不过其他人可没那么好运了,柳惜和魏安一心扑在银子上,陆三又是个傻缺。
“哈哈哈哈”徐挽捂着肚子笑出声来。
这nv子杏眼一转,“哦,那个si老头啊,他不在。”
同福镖局门前离着两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陆三靠在一边踌躇着,江瑟见他在后面磨蹭着不进去,询问其怎么了。
徐挽被她爹徐迟训了一通,又给人好好赔了罪,重新上了茶,这才让她下去。
听得此话,陆三和柳惜对视一番,不约而同脱口道:“镖局。”
江瑟起身分析道:“这如果说这银子要运送往别处,掏湖泥的板车最多只能掩护着离开湖底,但是要想光明正大地载着这么多银子而不引起别人注意,首先这运送银子的车马一定得足够马力拉得动,再者是人,肯定不能是折柳山庄的人,要想安然的运走绝非易事。”
陆三:“可是这么大批银子,移出去动静肯定很大,更何况还有个苏梅在暗中窥视。”
徐迟正在花厅招待贵客,听他们诉明来意,便要将陈年旧事合盘托出。
柳惜点点头,十年之约,庄主将这把剑封在湖心亭下,日日端坐在此,如果不是被苏梅抢先刺杀,说不定了尘也是要用这把剑杀了他的,柳惜叹了口气,放下剑,又四处看了看。
同福镖局在离滑县不远的近郊处,三进的宅院,前院是镖师们接收货物和演武的地方,中院是平常活动的地方,后院则是住宿和生活的地方,几百口人将镖局充盈得满满当当。
这才娓娓
总镖头徐迟的nv儿名徐挽,小名叫菱角,因酷ai食菱角而得。近日正跟她爹爹闹脾气,要去押镖,被她爹狠狠的训了顿,正怀恨在心,今天碰上一群人来找徐迟,迁怒得自然没有好脸se。
一行人出了壁室,熄了火把,即刻动身前往同福镖局。
“噗~”三人同时喷出茶水。
柳惜想了想,说道:“庄中隔几年都要派人清理湖中淤泥,很可能就是趁那个时候运送出去的。”
哎,有了,徐挽计上心头。
“小nv顽劣,诸位勿怪,里面请。”总镖头徐迟似乎并不诧异他们的到来,命人上了好茶,花厅相待。
如也,只有一个台案上放着一把剑。
徐挽亲自端着茶水上来,一一分给客人,举止优雅,令人赏心悦目。
柳惜走近台案拿起那把剑仔细端详,剑很普通,就是市面上能买得到的稍微好一点的剑,尖峰并无缺口,应是并未使用多少次,这么一把普通的剑却被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这剑肯定有什么渊源。
魏安看了看,点点头,“恩,我押送过粮草和军需,这些痕迹的是车轮印,看车辙印,是装了重物的,这里还有箱子在挪动时磨损地面时留下的痕迹。”
柳惜自报家门,“请问贵镖局的总镖头徐迟在吗,有要事相询。”
江瑟常年查案,目光早已练得慧眼如炬,他蹲在地上,将火把靠近地面,“地方是这儿没错,你们看,这地上有重物挪动的痕迹,说明这批银子确实曾经被放进这个地方,但是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又被挪了出去。”
“谁说我不在,你个si丫头。”一声洪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的壮年男子走了出来,正是总镖头徐迟。
陆三听得此话,不由得起了身起皮疙瘩,急忙大步向前,跟在魏安的后头进了镖局。
陆三走近,看了看这把剑,问道:“这是了尘的剑吧。”
见来了人,众人让出一条道,这名nv子从台上走下来,打量着这一行人,问道:“你们找谁?来g什么?”
如果不是发现她过分期待的目光,江瑟肯定不会只是假装喝茶,而是真的抿一口了,这丫头鬼机灵,但是可瞒不过江瑟的火眼金睛。
不过,这位公子倒是厉害,竟然识破了我的计策,长得嘛,也还行,徐挽把目光投向江瑟,二人目光交汇,江瑟挑挑眉,过奖过奖~
“五十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只有镖局才不显眼,还能光明正大地押送这批银子而不引起别人注意,镖局里的镖师武力高强又有经验,道上的人都给几分面子,一般不会去动他们的货。”陆三顿了顿,“还有,之前同福镖局还把我抓进去关着,既不拿我去换钱又对这批银子不感兴趣,而且听送饭的小厮透露是庄主下的令,很可能是知道些什么。”
茶水里加了盐。
镖局前院放着押镖的物什,还有平时练舞的刀枪剑戟,中间一块空地上站着几十个人在c练,领头的是个身材婀娜,面容娇俏的nv子。金钗罗群,手里一杆红缨枪,不停变换着,镖师们跟着她的指令动作,整齐划一。
魏安已经将整个壁室0了一圈,“我找了,应该是没有暗门,那银子呢?会不会是银子不藏在这。”
柳惜噗嗤一笑,戏谑道:“他啊,怕是想起了被关在后院的那三天的非人待遇吧,想想都还有味道。”柳惜装模作样地扇了扇鼻子,眼睛弯得像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