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有默契地隐藏起这段对话,以至於尤里起床後完全没有感受到异状,原先有些浓厚的药草味也因为尼古拉开了窗户通风而消散,不留下一点痕迹。
「这些话您应该要亲自跟他说的。」勇利隐约间感受到了对方想说的话。
「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尤里有些尴尬,在他心目中当还是最喜欢吃皮罗什基了,这可是他从小到大最ai吃的食物排行榜杂志都不算什麽了,对於一个维克托大迷弟来说,拉普拉斯手上的才是维克托迷的珍宝啊!
尼古拉无奈地笑了下,这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呢。「没办法啊,谁叫我们两个都怕他哭?」
他们都知道尤里是一个倔强的孩子,同时也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一个b谁都还贴心的孩子。
尼古拉沉默了下,「……所以,皮罗什基没那麽好吃,是吗?」
勇利突然想问对方笔记本里全部的照片是不是也都有「好几张」。
少年必须得要花一天半的时间在火车交通上,短短三、四天的相处时间对於他来说完全不够,这
老管家的话尼古拉是明白的,尼古拉看着尤里长大,这位一直跟在他身边、出生入si的副将何尝不也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光是尼古拉都能想像到尤里在事後会露出怎麽样子表情,另一位在普利谢茨基打滚多年的老人又怎麽会不知道。
老者将那张正在剪头发的男孩的照片交到了勇利手上,「这张照片就送给勇利少爷吧!」
少年看着爷爷坐在一旁的小茶几边,手上拿着书,已经换好衣服的老者明显是在等自己起床。尤里赶紧跳下床,迅速的将自己梳洗乾净,这才牵着爷爷的手来到餐厅一起享用母亲一早为他准备的早点。
拉普拉斯摇了摇头,「未来的时间里他的生活中不应该再出现我这老头子啦。」
「他为什麽要剪短……?」
「咦?这样好吗?这对拉普拉斯来说应该是很珍贵的吧?」
「尤拉奇卡觉得炸猪排很好吃吗?」
端着有明显药草味的药汤,老管家对老者点了点头後将东西放在一旁的矮桌上,站在一旁看着尼古拉将整碗苦涩的yet倒入腹内。
那是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身前围着一片白布,侍者拿着剪刀站在少年身边,原先滑顺亮丽的长发,其中一边已经被剪至耳後,并且有继续变短的趋势。
「当时维克托毅然决然地把长发剪掉了。」想起当时的情况,拉普拉斯也有些难过,世界上不只勇利喜欢着少年那头漂亮的银se长发,拉普拉斯也相当喜欢。「留着长发的时候,少主像极了他的母亲呢。」
眼巴巴地看着拉普拉斯手上的照片,勇利知道这些东西对於老者来说也相当重要,不是能随便送人的东西,因此他努力地将所有眼前看到的照片一一烙印在脑海中。虽然不能私藏那些照片,至少他拥有过!
虽然尤里的母亲在他起床前便出门上班了,可这一点也不影响少年享用早点的心情。对尤里来说,母亲所烹调的食物即使没有厨房内专业的烹调人员做的好吃,但也有一种特殊的风味,这是一种到处奔波、尝尽了各式各样的食物後,自行内化、调整後才会展现的味道。
享用完母亲的ai心早餐,尤里将前一晚原先要连同和父母一起分享的、胜生勇利带给他们的趣事讲给了爷爷听,当他说到名为「炸猪排三明治」的食物时,那不经意t1an唇的动作、咽下的口水让尼古拉和老管家有了危机意识。
直到勇利看见了一张特殊的照片,这才主动出声让拉普拉斯停下取出照片的动作。
等到确定对方没有留下任何药渣後才开口,「我认为,不应该瞒着尤里小少爷。」
每次只要他们的小男孩一哭,这两个老人家就特别没辄,明明别的孩子哭了自己都有办法解决,可面对尤里,两个年龄加起来b近两百岁的老人家却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再强y的态度立刻就服软了。
「进来吧。」
和爷爷相处的时光过得相当快,让尤里有种自己不过睡几小时,却已经迎来连假的结尾。
「对我来说,维克托.尼基福洛夫是我用尽一生的jg力也要去服侍、照顾的对象,b起一个上位者,他对我来说永远是我的孩子。不管他做了甚麽决定,我永远支持他。」拉普拉斯拉起勇利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可是我老了,没办法一直看着他。」
——他们的尤拉奇卡,好像找到了心目中足以和皮罗什基b拟的食物了!
睡梦中恢复意识。
听见了勇利的疑问,拉普拉斯笑了下,说道:「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勇利少爷要自己去问小少主……?」
「没事,同样的我还有好几张。」
帮尤里掖好被角,尼古拉自己套上仆人准备好的简便衣物,随後听见了敲门声。
「这是……」
可没办法,谁叫他们两个都有同样的弱点呢。
「很好吃的!有机会也想让爷爷吃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