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茗总是事后帮忙整理的那一个,他一边擦拭着宁宛的大腿,一边组织着语言,“虽然是我的学长学姐,但我祸害了他们的宝贝女儿,理应上门负荆请罪。”
“什么呀!”宁宛不满,伸手抓了抓男人的头发,“什么叫负荆请罪。老师,我们又没有做错事情,一没有出轨,二没有买卖,只是你比我早生十几年而已,现在是什么社会,难道连正常的男女关系也无法包容吗?”
她重读了出轨二字,希望能够减轻叶茗父亲心中压在他心中的阴影。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男人表现出来的担当,还是让她颇为感动。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叶茗在她情事后靡艳看去的花穴处亲了一口。随即为她穿上内裤:“说不过你。”
回家后的宁宛不出意料,遭受到父母亲的盘问,她索性全盘托出,告知他们自己正与叶茗交往的事实。
白萍萍嘴巴惊成了“O”型,宁尔柏的反应更快,他瞪大眼睛,咬牙切齿:“这个坏东西!他怎么敢来祸害我女儿,也不看宁宛现在是什么时期!”
宁宛立马示弱:“爸爸,是我对他穷追猛打的。前些日子他不肯同意我,我真的是无法集中精力学习,期中考落后了100名……”
“你!你还好意思说呢!”
宁尔柏想起开学那日女儿见到人家叶茗的样子,就像饿狼见了羊羔,要不是他在旁边,只怕女儿早就扑上去了。
倒追……这也像是宁宛能干出的事儿。
宁尔柏还在捶胸顿足,白萍萍倒是一脸欣喜加八卦地握住宁宛胳膊:“叶茗啊!就是我们X大最难追的那个学弟吗?家世好长得好成绩好,当时好多学妹甚至学姐都去暗送过秋波呢,人家点点头就给发了好人卡。现在在你们附中吗?竟然被你追到手啦?”
听到自己老婆夸奖别的男人,宁尔柏顿时又炸了:“老婆你清醒一点,他比宁宛大十七岁啊!”
“哎呀比你还小六岁呢。当初他可是跳级上的X大。”
“白萍萍你什么意思,你嫌我老呢?”
两人开始日常打情骂俏,宁宛吃下这波狗粮的同时,不禁在心中给妈妈比了个大拇指,战火成功转移。
最后打到房间里去的两人,又手牵手满面春风地走出来,宁尔柏显然已经被白萍萍哄好了,强行马着一张俊脸:“那就……就带他回来我们看看吧。”
“耶!老爸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