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重重地插进去,力道凶狠如打桩一般,恨不得将她牢牢钉死在身下。
他从没有这么粗暴过,不考虑她身体的承受程度,把她当做性爱玩具般操弄,他只是被逼疯了。
以往她都会攀上来,像缠人的菟丝子,甜甜地喊哥哥,娇滴滴地让他轻点,他就满心怜意地恨不得为她去死。
可她现在不说话,一声不吭,连呻吟都是隐忍着,像是在说不愿意,她是故意的,故意刺激他让他发狂。
她总要刺激他,刺激得他发怒,无法保持理智。
*
林妤停下来时她几乎没了声息,要不是胸膛仍在急促起伏。
理智慢慢回笼,身体却开始发冷。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腿间一片狼藉,内裤湿卷成条,穴口被捅得大张,艰难地颌动几下,浊白的液体从里面涌出,带着浅浅的血丝,肉唇红肿外翻,凄惨极了。
林妤神思不属,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僵冷,怔怔地觉得已经失去她了。
温热细腻的身体攀上来,他动动眼珠,是和音抱上来。
裙子落下来遮住了身上的狼藉,她面上潮红得过分,眉眼如浸了水湿漉漉的。
她吻上来,气息甜暖,“哥哥,别哭。”
柔软的唇舌探进来,花蜜一样甜。
林妤回搂住她,拥住她细细一把的腰肢,用力吻回去,舌头钻进她嘴里狂风骤雨般扫荡舔吮,卷吸她的香舌,吞吃她的口津,热烈而急迫地缠她。
僵冷的外壳褪去,露出里面脆弱的内瓤。
“你是我一个人的。”
“别订婚。”
“我不想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