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不那么幼稚傻白。
少爷也不是真的幼稚,他也有他的保护色,终于等来他认为可以依靠的良人。
薛谦心想,老子知道你爱我,还表白什么啊?
梁有晖笑笑,正经不过三秒钟,突然夺过薛谦手中的半杯玛格丽塔鸡尾酒,撤开椅子钻桌子下面去了!
薛队长被这人一晃,眼前位置就没人了。他察觉梁少爷钻到桌下,而且扯开他的裤裆拉链。
薛谦被酒意和这桌下慌乱刺激的情境作弄得浑身毛孔炸开,闷喊了一声:“你干什么……”
周围很暗,其余人不会注意到他们这个角落正在做什么暧昧勾当。这就是一间合法注册营业的成人酒吧,事实上,在吧台、舞池和酒桌附近各个角落,都是蛇缠在一起放肆抚摸接吻的人影。有个褐发男人已经把另一名金发男人压在墙角剥掉裤子,扛起双腿。从他们这个方向,能看见那金发男子的两条小腿往上跷着,毫不知羞耻地来回晃荡。灯光从乐队舞台方向往四面扫射……
某人隔着内裤就咬住他,咬得薛队长咒骂了一声,骂声化作一串粗重喘息。
梁有晖很熟练地一吞到底,把自己揉在他喜欢的男人两腿之间,放肆地吞吐和勾引。
这滋味儿太刺激了,毕竟是大庭广众,薛谦只能看见面前微微颤动着的一张圆形小酒桌,但瞧不见桌子下面的人。桌子上的一只空杯里还有些碎冰,冰块乱颤出声音,薛队长此时急需一坨冰块给自己浑身皮肤降温!他那玩意儿被裹在桌下人温热销魂的口腔中,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加深、想要肆虐,一下一下戳入对方喉咙。他两手伸到桌下抚摸梁有晖的头发,心里喜欢和感动……
在周围缭乱的灯影中肆无忌惮地释放情欲,无需丝毫避讳。梁有晖这时突然抽出来,端起手里的半杯洋酒,对准他薛哥在桌下通红抖动的家伙事儿!
薛谦是看不见的,不明所以,只觉着下体突然没入一股微凉的液体里,热辣烧身的酒意“轰”地涌入他下半身,再涌上他的脸和眼球。又凉又辣的诡异滋味儿,让他都坐不住了,猛地抓住桌下人的头发,随即就得到最热烈的回应,梁有晖把他的鸟儿从酒杯里拔出来,再次用温暖的口腔包住,吸那上面的酒液……
梁少给他来了这一招“冰火两重天”。刚才那凉飕飕的是前半盘菜,后半盘菜是他把他薛哥蘸着的酒水一口一口地舔干净……
薛谦爽了个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就这么蘸酒,再吞含吸吮,再蘸酒,再吸,他快要被梁大少爷把三魂六魄的精华都吸出来。他最后一股脑射到那只酒杯里……
他以前当真没尝过这些新鲜套路,别人谁给他来过这个?
薛谦把梁有晖从桌子下面拖出来,抱到自己大腿上吻了很久,突然问:“跟哪学的?”
梁有晖一脸意犹未尽,亲密地搂着他肩膀:“听锦绣皇庭里那些人说的,这是他们的保留项目,客人都喜欢。”
薛谦瞅着他:“你以前跟别人也这么玩儿?”
梁有晖:“……什么啊,没给别人做过!”
薛谦心思柔软,深吻梁少的脖子:“……真的?”
梁有晖一副语重心长的神情,拍拍薛队长肩膀:“哥,你也对自己有点儿信心成么?你跟别人不一样,你比那些人强多了,我可没跪舔过别人。”
薛谦笑了一下,成。
薛谦说:“我不管你以前跟别人怎么着,以后你给我老实着。”
梁有晖笑着答应:“只要哥你疼我,我就老实着。”
俩人贴脸腻歪着,旁边又蹭过去一个浑身披着鸡毛大氅的妖精,一眼看去愣没分出男女,仿佛是雌雄同体。那人从妆容浓艳的双眼皮上抖落一层蓝光闪闪的眼影粉,半裸的身躯上兜了一对D罩杯女式胸衣。
薛谦微微蹙眉,小声问:“男的女的?”
梁有晖视线往下一瞟:“你去捏捏那人长没长蛋呗?”
“老子才不捏,还嫌膈应。”薛谦嫌弃地收回眼神,视线重新罩在梁有晖身上。梁有晖的天然欧式双眼皮也有几分洋味儿,论相貌属于那种比较洋气的帅,反正不土。
“下回你也来一套这个行头,我看你穿,我捏你……”薛谦咬着梁有晖的耳朵。
“呵呵……你乐意看,我就敢穿,有什么不能穿?”梁大少爷浑不吝地一乐。
他们在酒吧声色犬马的周遭氛围中独处一隅,享受专属于情侣之间的温存旖旎,三言两语地商量打包行李和买回程机票、回国后挑选个什么样的公寓房子共赴同居生活、以及明儿一早去“维多利亚的秘密”专卖店里挑几件适合梁少爷尺寸和罩杯的内衣……
俩人去洗手间都要勾腰搂臀地一起去,终于成双成对之后,就一刻都不想撒手。
薛队长把梁少爷关进洗手间的隔间。他试图将隔间门反锁,却发现插销郎郎当当地不太好用,锁不住。
有人没眼色地从外面拽开了隔间小门,薛队长向那人甩过一记眼刀,“外边排着”,然后将门狠命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