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正和季严凛在沙发上看电影,两人看的是希区柯克的经典悬疑片《惊魂记》,牧念河看的津津有味,偶然偏头的功夫,发现季严凛正在发怔。他的视线并不在紧张的剧情上,虽然视线也投向幕布,但却往侧面偏了一点,看的是两边的油画。牧念河小心打量,发现他下颌紧绷,看起来很不自在。他是在害怕?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牧念河先是有些吃惊,紧接着没忍住笑了,转过身子托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是不是害怕啊,早说我换一部了。”“什么意思,我没有。”季严凛脸红了一下,把她推开,依旧嘴硬。牧念河不信,又凑过去亲他,“别害怕老公,晚上我陪你。”她挑衅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格外明显,季严凛恼羞成怒,忍无可忍,干脆将人压倒在沙发上,堵住了嘴。后面的事顺理成章的发生,自上次在车里没套儿,此后家里和车上总备着一些,这次沙发成了战场,计生用品拆了好几个,用完后没系紧,撒的到处都是,还有她的身上也都是他故意弄上去得痕迹。电影已经放完两个小时,牧念河软着腿跪在地毯上,用卫生纸擦那些渗入地毯纹理里面的白痕,眼尾嫣红的回头嗔沙发上的人,“你下次不要弄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要在晴姨面前抬不起头了。”这事儿上,他像是有什么恶趣味似的,总要见了东西才甘心,还必须她来收拾。那人餍足,半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松散了,漫不经心的笑,“嗯,下次弄里面。”他说话语焉不详,也不知是哪个里面。牧念河脸红,低头抿唇挠他一把,骂他“无赖”一旦被挂上离别的倒计时,她心里就变得酸酸的。她不想走了,她觉得自己离不开季严凛。门铃就是这时候响的,两人都怔了一下,看了看眼前的场景,都觉得此时不宜待客。门铃响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应,紧接着季严凛的手机也响了。“宝贝,帮我拿下手机。”牧念河“哦”了声,直起身子,从茶几上捞过他的手机,然后猝不及防的被他抱揽在腿上。她心里又收紧了。只因某处热腾腾的,可她身上只有他一件宽松的白衬衫“别动。”他拍了她一下。牧念河只能委委屈屈的坐在他身上,被他布满贲张青筋的手臂锢着,一动不敢动。“nainai。”他接起电话,声音里还带着情/欲过后的喑哑。nainai?牧念河小小惊讶了一下,好像自从过年开始,季严凛就没有提过季家人。“怎么了?”他托着她转了个身,叫人和他面对面。
牧念河差点惊呼,这个人太坏了!她死死咬住唇,等待那一阵剧烈的电流平缓下来。她将额头抵在季严凛胸前,偶尔用手指戳一戳他的胸肌,心里轻“啧”了声,季严凛的身材真的很不错。和季严凛在一起呆久了,她身上的野性也在一点点被释放,只有他们两在的时候,更无顾忌。结果撩拨的过了,被季严凛“啪”的一声拍掉她的手,牧念河抬眸看他,只见他脸上隐忍难耐,拧着眉,口型问她:“腰不想要了?”她当然想要,连忙将手收了回来,乖乖趴在他胸前,再不敢往两边拨弄。“您这话说的,我虽然姓季,但却是私生子,挑大梁这事儿着实轮不到我。大哥病了就好好养病,集团一天没人不会散的。”这是又吵起来了?牧念河抬头看他,那双眼中荡着水波。季严凛猝然和她对视,喉结滚了滚,伸手将她脑袋按回来,不叫她看自己。“我在家,不过现在不方便,您叫大嫂带您去明滩院休息会儿。”“嗯,现在腾不出功夫。”牧念河听的脸热,他能有什么事儿啊,这种事儿到被他说的这么正经。“呵,您要是不嫌累就在门口等着,院子里有凳子,您坐着等。”说着季严凛便挂了电话。“不要这样和老人说话,她啊,你咬我做什么?”她一脸惊恐地看着季严凛,见他将自己的手指尖儿放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你说呢。”季严凛一脸Yin沉,“你倒是学会了,敢这么来撩拨我。”原来是因为刚才啊。牧念河笑了下,好奇的趴上去问他:“那里男人也会有感觉吗?”“你说呢?都是一样的构造,大小不一样罢了。”他一本正经的解释,紧接着便拖托着人上楼。但他起身猝不及防,牧念河受不住差点惊呼,被他迅速堵住了嘴。“别叫,nainai和大嫂还在外面。”他笑的很痞也很坏。“那你还”牧念河嗔他,身体因他上楼而不住的抽颤。季严凛最喜欢她在自己怀中颤抖的样子,不论是因为害怕,还是难过,亦或是别的什么,他都喜欢看,每每遇见她,他的恶趣味都会被放大不少,不过还好,他现在还控制得住。“最后一次。”他抱着人去浴室,也不知承诺的是真还是假。那天再见到季老太太已经接近傍晚,晴姨买菜回来,将老太太和季大夫人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