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云旗遍布吻痕的身躯,尤其是刻着指印的腰腹,匀称的肌骨覆有薄汗,呼吸间弧度流畅起伏。
他自言自语道,“放在这更好看。”
于是,宝石便被柳侯轻轻地盖在了方云旗小巧的肚脐上,厚实掌心下渐渐亮起了微光。
方云旗顿时闷哼一声,抽搐着将自己往罪魁祸首宽阔的怀抱里蜷缩。柳侯仍是锢着他,收起尖锐的牙齿一点点吮吻他的颈侧,直到掌下光芒熄灭。
抬起手时,宝石已然成为了一枚崭新的脐钉,静静嵌在那里。与之相映的,是方云旗平坦小腹上浮现的纹路。
空心的浅蓝色图案,两侧横展,似双翼也似刀痕,在皎洁月色下,随着青年的喘息浮起流转的光。
柳侯鼻息粗重,喉间满是压不住的炙热欲火,迫不及待地又扶着方云旗肏进去。被亵玩了半天的女穴还未反应过来,便已被长驱直入到尽头。
圆润硕大的伞头势不可挡地撞开宫门口,用力之大似是要全根顶入。每戳一次,方云旗肚脐下的图案就随之闪过一道电光,惹得他一下下发颤。
方云旗本就没醒,这下更是麻酥酥的使不上力,即便有柳侯握着他双臂支撑也直往下倒。柳侯一狠心,索性推着他伏在舱壁上顶弄。
转念又怕蹭破这张漂亮的脸蛋,于是拽了自己的外袍给垫着。
倒是苦了梦中的方云旗,好像被只毛茸茸的巨大犬类叼着脖子轻薄了整夜,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黏湿酸胀的,还吃了满满一肚子精水。
梦里他费尽力气回头,盯着朦胧的视线看了半天。原来不是狗,是柳侯。
“贱畜。”他咬牙骂。
柳侯瞧他梦里都不忘骂自己,倒是笑出了声。
淋漓畅快地射干净后手一松,就那么看着失了力的方云旗软趴趴地滑下去,不止何时又翘起来的玉茎空挺着,什么也没射出来。反倒是抽搐的雌穴里涌出一股精水与淫液。
柳侯替他翻了个身,肚皮上原本空荡的图案此时却被填得满当,闪烁着银蓝的电芒。
还不等柳侯摸上一把,整齐的鳞片已经爬到方云旗的胯边,转眼间将脏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覆盖,连带着那纹路也消失不见。
柳侯不甘心,抱着沉甸甸的龙尾又捏又揉了半天。
门外却忽然敲了三声。
他抬头看向窗外,是船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