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洲的衣衫已经掉落地满地都是,他将童茗推到床上,然后将剩下两件裤子也给脱了,粗长狰狞的性器就这么大喇喇地弹出来,硕大的龟头前端还带着一些白色前精,宣誓着自己的难耐。
许怀洲的目光转向一旁放着的宫廷御用药膏的盒子,难道是这个……他亲手给公主涂了那么多。
许怀洲上下滚动了喉结,继续给童茗上药。
原本穴道里的空虚和痒意被大肉棒很好地慰藉了,童茗小穴紧紧吸着许怀洲的粗大性器,双腿也乘机缠住了许怀洲的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男人身上。
前两日还在人群中清高亮节的,仿佛离她很远的人,现在只专心为她做这样的事。
童茗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混着药膏在她两瓣阴唇外游走了一圈,感觉神经都被触动了。
如果是平时,也许他还能坐怀不乱。
童茗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小穴却被男人越来越粗暴地肏干。
她顺势跨坐在了许怀洲大腿上,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小穴隔着几层衣物蹭着许怀洲挺立已久的性器。
“啊……怀洲哥哥插进来了。”
“嗯……”
童茗轻吸口气,许怀洲的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了。
童茗花心不禁吐出一点花液,在许怀洲面前打开了腿。
“嗯……怀洲哥哥,你的腹肌也好好摸。”
粗大的龟头直直撞在花心上,让童茗一阵酥麻酸爽,花心激烈地吐出一波春水。
她不知道自己脸颊已经十分潮红了。
手指在童茗的穴壁上摩擦着,又抽出来弄一些药膏,再插进去……如此反复。
童茗虽然情欲高涨,但还是有意识的。没想到许怀洲一位大夫的身材也会这么好,转而又想许怀洲游历山川,身体锻炼的好也是理所应当。
每次许怀洲的手指抽出来都是湿淋淋的,沾满了童茗不自主流出的花液。
可是他看出童茗这次有些不对劲。
可是不知是不是她太饥渴了,童茗觉得小穴忽然有些燥热空虚,微微翕动了一下,很想有什么大东西插进来。
童茗知道许怀洲应该是喜欢上她了,不然肯定不会如此。
男人的力量感和女子的娇柔在这一刻衬托的完全。
许怀洲低头吻住童茗,从唇角研磨到将童茗的小舌含住吸吮,下面顶胯的动作更加凶猛。
他们一个在庙堂之高,为国为民;一个在江湖之远,醉心医术,不慕财富。
胯下的欲望更加勃发,许怀洲看着童茗眉目含情的样子,伸手解自己的衣衫。
许怀洲的脸都红透了,这是他第一次将手放进女子的穴道里,怎么会这么紧,几乎不得寸进。
哪怕是把她的小穴摸遍,药也总有上完的时候。
那日看见他蒙着面纱认真给旁人治病的时候,童茗便觉春心萌动了。
童茗被他抓着小腿,呈型躺在床上,双腿大开,许怀洲这一下又顶的十分用力,所以虽然穴道紧致非常,男人粗长坚硬的阴茎还是一下就入了个彻底。
她恰好也是。
“公主,放松些,太紧了。”
“嗯啊……好舒服,怀洲哥哥,再深一些……啊。”
碰到阴唇,童茗便觉得一阵酥麻。
很难让人忍住不去沾染靠近。
“怀洲哥哥……我好像,有点难受。”
许怀洲从童茗的紧致中缓过神来,便开始放纵自己的欲望,凭本能开始挺动抽插。
“嗯哼……公主。”
“怀洲哥哥……嗯……你好大……茗儿要被你干……坏了。”
童茗的叫声高昂又媚人,也许是受情药的影响,她对许怀洲的操弄很是迎合。
私处涌出的花液越来越多,燥热感让童茗忍不住靠近对她来说清凉的许怀洲。
在许怀洲准备把药箱关上时,她忍不住拉住了他的衣袖:
这么小的地方,真的能容纳男人的性器吗?
女子的腰肢有多细,终于在手中有了实感。许怀洲感觉手心都有些发烫,如此美的人儿,现在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他怀里。
因着童茗的急切,许怀洲没再做什么前戏,鸡蛋大的龟头对准因为药性不断吐着花液的穴口就顶了进去。
许怀洲不愧是初次,根本不懂什么技巧,只知道大开大合,凭着傲人的粗大性器将童茗干得欲仙欲死,从小穴到大腿都能感受到男人激烈动作带来的震颤。
许怀洲只能伸手扶住童茗的腰,以防她摔下去。
他当然可以唤公主府的其他男子来为童茗解了药性,但此时此刻,许怀洲没法将童茗让给旁人。
就这一会儿,童茗的手已经伸进了许怀洲的衣襟里,从他的腹部一直往上摸。
她好像……是染了催情药。
她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清冷孤高如司钰是,温柔慈悲如许怀洲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