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掀起眼皮,毒蛇一样的男人就坐在你对面。
“啊,哈······求,求殿下,啊······轻点操,在下······”
你一开始对贾诩没有任何兴趣。
——□□□□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
“先生,嗯?”你呼吸粗重地揪着他的阴蒂往自己的方向带,他被你这施暴的力气掐地又哭又喊,险些背过气去,“你躲什么?”
“嗯?”你微微含笑,凑近他,“求我什么?”
你分开他的双唇,沾着他淫水的手指揪住了他的舌头,微微使力往外扯。指甲发狠地抠着他的舌,几乎要挖出血。
掐着贾诩的腰身,再次狠狠地操进去,连根没入。你撞上了他瑟缩紧缩的宫口,撞出他凄厉的惨叫。他的眼神涣散地更厉害了,舌尖又往外冒了点,被你揪住往外拖。
反正和另外两贤不同;明明同样是特征鲜明,但那些人总是更愿意去形容和描述郭嘉荀彧,对于贾诩,总是吝于笔墨谈论。
“先生,你不是算无遗漏?那你可曾算到现在?”
你揪起他一侧的乳头,合着下面的蒂珠用膝盖顶了一起亵玩。膝盖接触的部位多也掌握不好力度,他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那口花穴上,蒂珠鼓胀欲裂,几乎要被你颠碎。他光裸的腿间被玩出一片堆积了白沫的银丝,喉咙里吐出含痛的气音。
他嘶嘶地发出气音,真的就和蛇没什么两样。宫口里喷出一大股淫水,热黏地浇在你的龟头上,又像是无比热情的邀请。
“先生想从本王身上得到什么?你们这些谋士啊,一个个能言善道,巧舌如簧,先生却是还生了个好屁股,能献与本王解闷······”
——“但是后来听说变了个人。”他们说。
你膝盖那块的布料也被他喷湿了。
——
哦,这么说也不太对,辟雍三贤,哪个想打天下登基的没兴趣?
道会吃下你的东西,把你的精液吃得一点不剩、一滴不漏。他的肚子会高高鼓起在那清瘦的腰身上,里面晃荡的全是你射进去的和他自己的淫汤。他的子宫是你的肉套,会怀孕,会被你咬着乳头产奶,会生下你的后代——
不过那时候你对他,依然不抱有太大的兴趣。
什么古板无趣?这样疯癫的人要是叫做古板无趣,那世上几乎没有人能叫做有意思。
施暴者。
他忍痛和欲望的眉眼被你抚摸,你的目光痴缠地纠葛在他身上,像个疯狂的······疯狂的······
——□□□□□□□□
这就是他算计你的代价。
无神的双目渐渐聚焦,睫毛一阖,泪水簌簌而落,落到了他自己挺起的乳尖。
直到今天。
“殿下,殿下,啊、求你······”
他温驯地俯首,舌头翻涌出黏湿的热气,带着花香溢到你脸上,缓缓喷吐着湿热。
——□□□□你只想要□□□□□□□□□□□□□□□□他,他这样的人就该□□□□□□□□□□□□——
——“整日听从荀彧的话,跟在郭嘉的身后监督言行。”他们说。
可不是变了个人嘛。
“假如是算到了还来自投罗网······”你笑得双肩都在抖,“那先生可真是······欲求不满。”
“殿下,好疼啊······”
贾诩这个名字,往往会跟上几个“古板”“没意思”“也就是优秀”,诸如此类,很没···意思的形容。
——“那是个优秀,但很古板无聊的人。”他们说。
这三贤是哪三贤,名字,性格,所在地,往事——这些都不难打听。你好歹是汉室亲王,找几个辟雍学宫出身的谋士还是很简单的。吊儿郎当的郭嘉,十全十美的荀彧,还有贾诩。
——你,他
······呵,她什么也没说。
骚点被你带回的力道用力撞上去,最最可怜的阴蒂也被你快要掐坏。贾诩的喊都是无意识的崩溃的喊,咿咿啊啊也不知在喊些什么。他被你操得身体前后晃动,脸上是混在一起的口水泪水汗水,胸前两点红色留着你牙印还往外渗血。他听着自己屁股里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被干到碰一下就敏感得受不了的穴道痉挛一阵,在你的下一次冲撞里再一次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