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持明和人类差异很明显，就导致他们只能在重重保护下活动，不过好在持明是海洋的种族，鳞渊境就是他们的故乡，那时候的人类还没办法把手伸到海底。
当时龙尊做出的决定拯救了人类，却把本就岌岌可危的持明族又往深渊推了一步。持明族为了自保，和罗浮定下了双方协议，持明在不危害自身前提提供血液等素材供其研究，而罗浮提供保护和隐蔽的生存空间。
景元在龙裔茫然疑惑的目光了然了一切。
他没问丹恒的消息从哪里知晓的，只是接着说了下去。
景元的目光落在龙尾上，丹恒却不适时宜想起了多出来的女性器官和发情期，这也是龙尊之力所带来的吗？
持明族是一支神秘的种族。
那不是我！
“我知道这一刻总有天会到来，但是我没想过会如此快，如果可以，这份力量我希望永远不会落在你身上。”
为了活下去，人类做了很多事，其中最大的组织称之为药王秘传，他们由多方组织支持，暗地有很多渴望长生想抓取持明来延续生命。
垂下头看不清表情的龙裔低低地问道，“我做了梦，梦里我……不，丹枫亲手杀了刃，这是真的吗？”
枫是我……一位逝去的友人。”
丹恒点点头，他试图用相同方式使那些异相变回去时，却发现他无法做到。
“它是真实存在，在鳞渊境这片海里。持明走出海洋来到陆地，是舍弃了故乡去镇压建木。”
现存传说文本里只有几段半真半假的描述，它们是海洋来的龙裔，只能通过结卵重生方式来代代轮回，轮回象征着新生。
那时候，我什么也做不到。
在尝试多次无果，且这具身体越发滚烫，一切都在往昨晚相仿的套路发展时，丹恒是真的有点急躁。
丹恒变不回去了。
“刃是罗浮的在逃通缉犯。”
景元有一张造物主眷恋过的脸庞，他也相当会利用这个优势，当他眯起灿金眼瞳含着担忧注视丹恒拉进距离时，青年仅仅短短晃神了几秒，他两就已经贴的很近，是相当危险的距离了。
“抱歉。”景元安抚性的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如同刚被景元接回家里，没有记忆的他怕生时也是对方如此哄着入眠。
“龙化状态收回去吧，不要让别人知晓你的真面目，即使是在我面前。”
丹恒客气的下达了逐客令，他决定先熬过今晚再看看有没有办法，不过房间另一位的没有离开的意思，相反，他往青年更靠近了。
那可算不上什么幸事。
“……那么请您先离开吧。”
做出这决定的是他们当时的饮月龙尊，持明族的龙尊怀有特殊力量，继承了这股力量的人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外形上会化成龙。
但是他们自己主动踏出了保护壳。
言下之意是别说联系，这人出现在罗浮都是要被扭送到幽囚狱的。
“这件事的起因经过你该去询问当事人，丹恒。我无法替他回答，我只知道你和他一起引起了场惊天动地的大骚乱，在那场饮月之乱里，持明族在死亡了近约三分之一的人口。”
龙裔小小的在心里反驳，可立刻有个声音叫嚣，那就是你。
“没有。”景元摇头，他的声音涩的发苦，“我……什么也没有做。”
唇瓣无意地从脸颊边擦过，呼吸落在尖耳上，丹恒压抑不住身体细微瑟缩了下，景元的指尖落在了脖颈，抵在喉结处暧昧地停顿，压着转了两圈才缓慢推开他衣领的拉链，丹恒勉强遮掩住的掐痕暴露在了视线里。
怎么回事？
“多危险啊，我怎么可能再把你推到
“丹枫是上一任持明龙尊，你继承了他的力量。”
那不是我。
“……你和饮月之乱，有关系吗？”
“是什么能告诉刃，却不方便告诉我的影响吗？”
气氛逐渐焦灼起来。
长生，这世界上大部分人没有不渴望着长生，尤其是持明族的血液、骨髓，在验证下已经明确可以暂缓衰老，于是关于针对持明族永不停歇的猎杀便开始了。
“知晓建木吗？”
父亲一般只会在外人面前时会喊的称呼，景元要求丹恒在两人独处是喊他名字，按他的话来讲是恋爱都没谈过怎么能硬生生越级到当爹，丹恒倒也对直呼他名字没有异议。
“父亲，能拜托你帮我联系刃吗？”
丹恒点点头，这也是存在于传说中的名词，它会带给人类无法承受的灾厄、混乱和疯狂。
这个种族有个最大的问题，他们无法繁衍，自身又足够诱人。
好吵，丹恒捂住耳朵，尾巴顺势就绕着小腿把自个团成一团，他做这个动作相当熟练，熟练地像是做过无数次般。
“它是无法逃离的责任，丹恒。”
“龙化给你带来了什么困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