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沉都感觉自己的肉棒被咬得更紧,身下的人不知是兴奋多一点还是紧张占大头,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实在是叫人欲罢不能,他就想操干地更卖力些。
蒋嘉年无法叫停,只能使劲浑身的力气,夹紧埋在穴里的肉棒控制对方抽插的节奏。
“唔,哥哥你轻点夹,都要被你夹射了。”
耳垂被身后男人湿热的嘴唇含住,似是惩罚一般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两人无声地拉锯起来,穴肉绞得越紧,肉棒就操得越凶,空气里响彻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以及水液被拍击飞溅的细微声响,陈沉还时不时拍拍那饱满浑圆的臀瓣,肉臀上布满鲜红的指印看起来宛若上好的粉蒸肉,里面的肉嫩的跟肉冻似的。
“都射给哥哥好不好?”青年的喘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颈窝,说起话来很喘,随着他顶弄的动作说一个字顶一下还要配合着反问的语气助词“嗯?”把蒋嘉年弄得溃不成军。
随着最后一个嗯?扬起长长的尾音,埋在穴里面的肉棒顶到甬道最深处,抵住那一处软肉就打开精关,滚烫的精液一汩汩喷在肉穴深处,烫的他的身子都有些痉挛。
陈沉的手开始搭在蒋嘉年的腰侧,然后又随着肉棒的深入抚上他的小腹,这个年纪的蒋嘉年身材还没有之前那些壮硕,皮肤也不是特别黑,看起来很是水嫩,操起来也很是多汁。
小腹上面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线条流畅,是独属于青年人的劲瘦柔韧,艹到最里面的时候小腹上都凸起肉棱,隐约还能摸出一点龟头的形状。
随着大汩大汩精液的射入,平坦的小腹都隆起轻微的弧度,轻轻晃动里面还会发出水声,很像平时喝很多水之后的声音。
听起来是被浇灌得极满,竟生出一种即将瓜熟蒂落的感觉来。
陈沉抽出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早就泛红外翻,还没有合上的穴口朝外面溢出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骚水,弄得股间粘腻不堪,看起来涩情极了。
“唔,真是不好意思都射在你里面了,现在也不方便清洗。”陈沉进入贤者时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蒋嘉年没有一句责备,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帮你抠出来吧,哥哥。”
“笃笃——”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怎么还不睡觉?”
是那个宿管不耐烦的声音,好在对方是异性并没有直接闯入,不过这样一来提出帮对方抠抠的计划是不成了,两人草草整理了一下便又结伴回了宿舍。
宿舍里面黑漆漆的,两人凭借窗外微弱的光亮走向床铺,走过狭窄的过道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踢到宿友乱飞的鞋子。
那位睡得很沉的男生依旧鼾声如雷,刚刚还裹着被子没什么动静的床位听到他俩的声音又发出一声轻啧。
一如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陈沉走在蒋嘉年的后面,轻轻踩着对方的影子玩,他已经没有了和那啧哥计较的心思,脚步轻快,轻身钻进了蒋嘉年的被窝里面。
“你…咳咳,你的……”蒋嘉年现在也很矛盾,心理上他对这样男欢男爱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但现在身处的时间线就像是重生到好几年之前,身体无比生涩,仅仅是似有若无的触碰,都叫他敏感得浑身肌肉紧绷,臀瓣不自觉夹紧,倒似乎显得是他在主动勾引。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把陈沉埋在被窝里面,在这样的宛若地狱一样的地方,如果被那些教官知道了他们没有遵守校规,将会受到残酷严厉的惩罚,而且还有一些学生是老师埋在暗处的眼线,平时以为是统一战线的人也会意外背刺自己。
这事情以为不难想,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总是会出现纰漏,他就渐渐从中吸取血的教训。
长时间生活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地方,对人的精神是极大的折磨。
重新经历这样的事情,蒋嘉年之前的想法是独善其身,实在不行他就想办法自我毁灭,只要他不存在了,这里自然就会坍塌,反正他不会真的死亡。
他承认,有的时候人真的很奇怪,重新面对一边未必会做出比当时更加明智的选择,甚至有可能不如当时鲁莽勇敢。
“别乱动哥哥,你磨得我好难受。”搭在少年腰侧的手缓缓向后移动到他挺翘的臀缝间,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接着就来到那个干涩的肉穴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的指尖自带一种冰凉的意味,弄得蒋嘉年一激灵。只是陈沉该怎么办?如果这么崩塌了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别闹,你先躲在被窝里面等人走了起来。”蒋嘉年把那只作乱的手轻轻拿开,然后就准备起床。
陈校长带领一众领导正好敲开他们寝室的大门:“起床了同学们,有同学需要叫醒服务吗?”
学生们看到校领导如此反常的举动再加上大早上还没有睡醒,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蒋嘉年偷偷给陈沉递眼色:“这也是你弄出来的?”
陈沉也看到了这一幕,佯装无辜地表示自己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