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下——不仅仅有撕裂的伤,甬道内完全红肿,药泉的作用看着才没那么吓人,内里被侵犯的深处不知为何不过大概是伤到了胞宫才会不断泌出细小的血流。
“师尊?师尊!醒醒……”舞长鸿轻轻晃了晃楚涟之的肩,然而昏迷过去的人压根听不到他的话语,舞长鸿只能暗骂一声该死,却俯身抵住楚涟之的额头,哑然地感受如今滚烫的肉身,不是清泉泡得过久,而是已经病气入体,烧得不省人事。
搞什么啊,舞长鸿咬了咬牙,他不禁问着,楚涟之的护身内力去哪里了?
……
“仙者这是孕期体弱风寒入体,再加上情事上过于激烈,受了过重的内伤……”医师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仙者,抚了抚自己的花白胡须说着,手里还拿着刚刚开好的药方正放下手中的狼毫,沾了点点墨痕的黄纸交与了舞长鸿。
舞长鸿扫了一眼药方,打算就让下面打杂的小生去凑齐药品好了,并未过多在意,反倒是看着床榻,冷不丁问了句:“师尊这金丹中期,早已不似常人,就算孕期体弱,也不应烧成如今这样……究竟……”
医者的性子一向不稳,听到舞长鸿这样一番揣测他医术不精一样的言论,横着眼呛了回去:“小年轻懂什么,仙者如今孕体已重,本不再适合交合,如此蛮横的性事换了旁人早伤了胎儿根本,险些会一失两命,仙者的护体内力正是因为聚集在丹田之中护着胎儿才会受如此重的伤,才会让寒意入体烧至如此!你作为徒弟,究竟怎么照料你师尊的!”
这位医者是少有的完完全全潜心医术之人,看不出舞长鸿和楚涟之之间那些破烂事,更是对楚涟之的双性之躯视若无睹,半分不觉精怪,楚涟之孕中与之书信往来才让这位本在云游四方的医者拜来穷仙峰为楚涟之安胎。
舞长鸿听了医者这番不卑不亢的话语,不免哑然,腹诽着自己的疏忽,同时又转眼看榻上的人——他烧的厉害,这件事是自己的错漏,他确实不应该当那个因为红颜而罔顾伦理的混球。
“是……是徒儿未照料好师尊,受医者教诲了。”舞长鸿躬身看着医者收拾药具,留下了两打药物在榻边,微不可查向着楚涟之叹了口气,看了眼舞长鸿,冷哼的一声把牛皮纸包的东西扔到他怀里,背上药箱就要离去。
医者走着,缓缓留下一句:“一天早晚两服,里面的是半个月的量,照顾好你师尊。”
舞长鸿惊起把两大包牛皮纸掂量掂量,心念着一天两服,本想交与下面的小童去办,看了看榻上的人,此时隆起的腹部和瘦削的身体,苍白而不见血色的脸,脆弱的看不出是传闻中享誉中外的落仙,虽然美,但美则美矣。
——算了,还是好好把人照顾好了再说吧。
……
药香气弥漫,半个时辰后舞长鸿才凑齐了药方上的什么红药、蒲岐之流的药品匆匆赶回了御空轩,灶上舞长鸿不仅煮了药,还煨了螃蟹粥,里头放了满满的蟹黄熬得黄汪汪,看着十分可口。
那一晚苦心的药一闻便让人咋舌,舞长鸿皱着眉回来的时候揣了两颗酸梅,从侧厢房回来的时候天悠悠转得晴朗。紧闭的桃花门内,舞长鸿轻柔地搂着楚涟之,把人的肩搁在自己的胸口,用瓷勺舀着热乎乎的药汤,在唇边吹着散热,在缓缓往苍白的嘴边递去。
一碗药喝得有惊无险,苦涩的汤汁楚涟之也没有吐出来的意思,这可比旁人要强太多了,除开舞长鸿自己无意识喂急了让楚涟之皱着眉头呛咳出来的以外,算是喝得极其顺畅,舞长鸿看着自己带来要哄人喝药的酸梅,好似也没有用武之地。
这还是没有核的呢,舞长鸿把酸梅还是塞进了楚涟之腔内,莫名更为温和的动作让他恍然,对待醒着的楚涟之,他才不会这么温柔。
楚涟之刚刚醒来,就看着舞长鸿在他面前搂着他,捧着一碗一看就应是熬了好半晌的粥,热乎乎地在他手里被舀起再吹着散热,看得他心中一片柔软,从未感受过这般温柔的他不发一言,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唔…”肚子里的孩子却不满地踢了他一脚,月份渐渐大了,不过月余就要生出来,楚涟之看着自己的肚腹,想着自己拙劣着有样学样和绣娘学着织成的虎头鞋和肚兜,心下又是一阵涟漪。
舞长鸿听到了声音便侧目相视,莞尔一笑,那张俊帅的脸上似是如沐春风,让楚涟之恍然,他开口:“师尊醒了,这粥已经熬了好半会了,我喂给师尊吃,可好。”
哪会拒绝呢,楚涟之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轻揉自己钝痛的腹部,看着递过来的汤匙,张着嘴把那黄油油的粥咽了下去。
一碗粥吃到一半,楚涟之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涨疼,他的子宫在这个孕期已经被撑大,撑得让楚涟之每每都要咬着牙才能站立躺下,孩子把他的宫囊撑得压着膀胱,他憋得受不住了还会随时随地颤抖着失禁。
他莫名有些反胃,手抬起,轻轻推拒又送上来的粥,呼吸变得急促,身上的柔软亵衣都被揉乱。
被拒绝的人有些不悦,皱着眉对着楚涟之说道:“师尊,这粥你必须要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