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到了单孤刀在众人面前笑着讨他和乔婉娩的喜酒时,恶意探向他股间的那只手。
他心满意足地松了手,刚要脱下这碍事的黑袍来享用这多年未尝的美味,就听得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单孤刀心头恼恨,却只能咬着牙翻窗而去,笛飞声尽着百川院卧底的职责,运起轻功飞身去追那黑衣人,方多病慌乱地踏进这间昏暗的屋子,着急忙慌地去探查李莲花的状况。
他太累了、太疼了,也不想再去回忆了。李莲花像年轻时拥着单孤刀一样,依偎在他亲生儿子的怀中,发了高热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简直要把这薄薄的棉被烫穿。
方多病刚才不清楚,现在摸到他滚烫的皮肤便立即反应过来,这幅样子分明是中了药。他将被子重新拉下,好让热度散得更快些。
方多病想知道那贼人都对李莲花做了什么,可他也知道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想听到什么关心的话语。他嘴唇张合,正想着如何开口了解情况,便听到一声嘤咛。
江水去不归,韶华逝难回,他耗去十年余命来寻师兄的遗骨,却是这样的结果吗?
"抱我。"
"还是这样不听话。"
"快些…快一些…"
他听到了单孤刀拉着他的手,与他躺在拼到一起的两张床上时,含情脉脉地说道:"相夷,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热…我好热…"
粗硬的胡须随着吞咽的动作摩擦着充血的花口,李莲花的身子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一汪春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单孤刀一头一脸,前面无人疼爱的茎柱也涌出精液,顺着柱身淌下,流到了被欺负得艳红的女穴上。
单孤刀心中所想成真,五官兴奋地扭曲到一起,他掐住李莲花的脸,紧盯着那失神的双目,笑道:"我说什么来着?相夷啊,你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
李莲花喘息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单孤刀的话不可全信,也不能不信,何种条件发作?如何解蛊?多久才会爆体而亡?他不肯全盘说出,定有蹊跷,也许有什么更大的阴谋等着自己。
单孤刀起身抹了把脸,低声骂了一句骚婊子,他看向已然蛊毒彻底发作的李莲花,刚刚高潮后的人此刻明明抖得如筛糠一般,竟还奋力扭了扭柔软的腰肢。
他已知道此人是谁了,哪怕他根本不敢去相信,他的眼泪越流越多,光裸着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床板一起嘎吱嘎吱地摇晃,气急攻心之下,唇角竟又流出血来。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那一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李莲花腿间泛着水光的狼藉女穴,和那双盛满泪水的、无助的眼。
"师兄…"
单孤刀还以为他是在对自己刚说的话作出反应,便好心地解释起来:"这南胤蛊虫可颠倒阴阳,此刻已在你体内,发作时若不沾到男人的精,便会顺着经脉逆流,爆体而亡。"他抬眼看向面色平静的李莲花,假情假意叹道:"唉…真是可怜。"
"我…啊——!"
方多病愣在当场,如遭雷击,怒火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余悸撕扯着他的三魂七魄,他直挺挺冲了进去,奔至李莲花面前却又放慢了脚步。君子非礼勿视,他觉出不妥,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李莲花一眼,只好先摸来被子将他裸着的身子裹住。
李莲花体内一阵阵翻江倒海,血管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鸦羽般的睫毛不停颤动,有点点泪花闪在其中。他分不清今夕何夕,恍惚间以为回到了十年前那些旖旎的日日夜夜。
从他口中吐出的缅铃掺着涎液滚落在地,渗出丝缕殷红,单孤刀笑了笑,按住他大开着的腿,将头低了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李莲花不会武功,万一真被那贼人所害…方多病只觉血液凝固,不敢再想下去了,他在黑暗中走向李莲花的床榻,却又在这短短几步路途中停了下来。
李莲花完全认不清人了,他酥软的四肢难耐地挣动,口中喘出微弱的声音。屋外雷声似金鞭挥舞,方多病耳力却极佳——
,他怔怔地含着刚从自己体内取出的东西,眼底透出绝望的神色来。
这声带着哽咽的呼唤中爱恨并不分明,却依然能听出浓浓的依恋,方多病心里不合时
"为什么…"李莲花双目红得骇人,死死盯住单孤刀一袭黑袍下模糊不清的面容,他的心都碎了,被欺骗的愤怒、不甘和对少时回忆的依恋,种种情绪一齐涌上,一时竟压制住了他不受控的欲念。
李莲花发出让人难以置信的甜腻呻吟,他喘着粗气,爽到不停地落泪,夹住单孤刀脑袋的腿根软肉也痉挛不已,单孤刀按住他的腰窝揉捏——这是年少二人欢爱时常做的亲昵动作。
单孤刀竟直接舔上了他小小的柔嫩蒂尖,用粗糙的舌头左右拨动个不停,又用唇舌含住用力吮吸。李莲花尖叫着夹紧了双腿,他被这陌生又恐怖的快感打了个措手不及,本就饥渴的花穴立刻欢愉地涌出汩汩爱液,单孤刀兴奋不已,又去吮他的穴口,将鲜甜的汁水全部卷进嘴中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