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他才终于对上,银色的链子穿过一个小缝,落下来,南乙又将它的尾端扣了回来。
那项链被他套在了手上。南乙拽了拽,秦一隅的脖子便跟着被拽了过来。
真成了项圈了。
“你是我的。”他痴痴地笑了笑,“怎么会不要你……”
秦一隅很想看清是什么做的,可低下头也只能看见一点儿,于是他干脆直接把人给抱了起来。
南乙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可手还是没松开,紧紧攥着拨片项链:“去哪儿……”
“照照镜子。”
秦一隅走过去的工夫还捅了他好几下,弄得南乙感觉差点儿要射了,可秦一隅像是故意似的,抽了出来,一阵眩晕之后,他双脚终于落了地,被秦一隅压在了洗手台前。
啪的一声,秦一隅开了浴室灯,在暖光下,他眯着眼对着镜子,看清了颈间的东西,却愣住了。
居然是用贝斯弦做的chokcer。
三股琴弦纠缠在一起,禁锢了他的脖颈,分毫不差地环起脖颈上那一行为南乙刺下的纹身。
秦一隅的心跳得快极了,他想象过很多种,却怎么都没想过是这样的,竟然是用贝斯弦做的。
他俯身,拢住南乙的头发,亲吻他的后颈和耳侧:“这是你给我的礼物吗?贝斯手。”
说着,他把南乙推到墙上,挽起他的一条腿,挤进去,左手抓着他的胯骨,“是你做的?哪把琴的弦啊?”
南乙被他顶得半天说不出话,感觉自己好像漏水了似的,有什么往腿上淌。
“说啊。”
他甚至将那个在自己胸口晃荡着的吉他拨片塞回南乙手里。
“第一把……你见过,我去你住的地方,弹的那把……”
“第一把。”秦一隅重复着这几个字,笑着去吻他,“我好喜欢,你可以一直圈住我,我是你的。”
他凿得实在太狠太快,南乙的脑子都空白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酒精和情欲的双重交织下,他开始说胡话,口齿不清,一会儿是“杀了我”,一会儿又是“救我”。
秦一隅把他翻过来,从背后挤进去,臀肉和胯骨撞得啪啪作响:“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杀了你?”
他舔吻着南乙凸起的蝴蝶谷,又靠到耳边,咬他的耳垂,手则绕过去用力摁着南乙的小腹:“干也不能干死啊,你觉得能吗?”
南乙已经站不住了,又被他这样一弄,眼睛都酸了,好像要流出眼泪来。疯了吗?他居然会被操到掉眼泪,简直天方夜谭。
“再、再快点……”
“这么厉害啊。”秦一隅的速度明显变得更快了,几乎要怼到最深处似的,“不会坏吗?”
南乙无力地摇了摇头,左手的手指快要嵌到他肩背里,但右手仍旧勾着那根拨片项链,拽着他的脖子。
他口齿不清说这什么,秦一隅花了几秒才听懂。
“坏了……算了……”
这种自毁倾向令秦一隅有些难过,他抱紧了眼前的人,吻他快伸出来的舌头,反复地说着“我爱你”。
很突然地,他感觉下面狠狠地绞紧了,南乙在他怀里筛糠似的打颤,抖得厉害,整个人都好像失了力似的,往下滑,被秦一隅捞起来。
可他并没有射出来。
秦一隅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些懵,“怎么了宝宝?难受吗?”
南乙在他怀里轻轻摇头,“射了……”
“没有啊。”秦一隅小声嘟囔,又把人抱回床上,给他喂了点儿水,没太久,南乙似乎缓过来些许。
“还没完呢……”他推到了秦一隅,又一次跨上来,下面一塌糊涂,很轻松就进去了。
“你……我怕你身体……”秦一隅没说完,就被南乙用吻堵住了嘴,接了个缠绵的吻之后,他送开来,眼神湿漉漉的,靠在他肩上问:“我没力气了,你来吧。”
本来就是我来啊。秦一隅有些无奈。
“像刚刚那样快?行吗?”南乙说,“或者再快点儿。”
“可以啊。”秦一隅吻着他的脸,“会不会太久了?你需要睡觉。”
“还要再久一点。”南乙吻着他的鼻尖,双眼泛红,“我睡不着的,我想要你一直、一直做,好不好?”
秦一隅心重重地跳了跳。
“好啊。”他哄着怀里的人,“宝宝,我陪着你。”
南乙喘得厉害,伏在他耳边,口齿不清地念着什么,秦一隅泡在快感之中,也有些失魂,听觉变得没那么灵敏。
过了好久,才忽然意识到。他叫的是自己的小名。
“久久。”
“久久,我爱你。”
“不要离开我。”
秦一隅甚至不敢那么用力了,很害怕他就这样碎在自己怀中。
“不离开你,相信我。”
他的腰太细了,两手抱住还能叠在他背后,明明很高的个子,面对面抱起来却很轻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