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霉的吃鬼人遇见魙,那是上辈子修来的霉气。
“还给你,行吗?”
你僵着脖子,后背紧贴上发硬的东西,它的微微抖动带动你的背部缓缓发抖,光是这样就让人心生恐惧了。
“还?好啊。”
你松了口气,魙也不是那么不讲理嘛,你正要逼出身体里刚刚进食的鬼气。
却与另一股气息相撞,魙一只手臂将你提了起来,送到自己的腹部,凸起的布料不停地在你腰间滑动着。
“这样还,我更喜欢。”
魙有两根,一根用来与此相交,满足自己的欲念,令一根用来吸食对方身体里的鬼气。
青筋暴起的根脉冲撞而出,空气中零星地飘着碎布,黑暗之中,你依旧能看见狰狞静脉盘旋在上,此刻正抵住腿际,有意识地向上钻磨。
魙在雨天的生殖欲望会达到顶峰,当体型越大的时候,他们需要更多能够安抚住身体里的躁动,他们本就凶残,在这个生殖期间对对方的凌虐程度会不受控制,甚至致死的也不少见。
你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以为这只是魙攻击的武器,师父出来不告诉有关这些无关法术的迷事,换而言之,没有必要知道,魙与魙之间的交欢不需要吃鬼人知道。
除非,你遇见了在生殖期的魙。
乌黑发亮的双角直冲天际,魙的面容俊俏,眼尾上扬,因常年多食厉鬼而眼带狠厉,双耳已分化似月牙形,单耳挂着骷髅银链,是每只成年魙拥有强大交*能力的标志,在雨天会散发出吸引同类的气息。
“哈,感觉不错。”
乌紫的庞大根脉触碰到柔软的肌肤,雨天打冷的腿部此刻正交融着那股巨大的炽热,滚烫的想要翻涌而出。
魙今天是无意来到着的,他没有伴侣,他实在瞧不上那些魙,尽管无数的魙向他示欢,他只是提不起兴致。
活过了几百年的他,因为没有伴侣的原因,总是在每个雨天想要吃食无数的鬼,修炼到一定境界的魙已经不需要再吃一些小鬼了,可雨天让他的胃口不再挑剔。
就在他要享用完这顿不算好吃的饭时,尽久未有地迎来了挑衅,那是几百年前才有的场景,那时他刚成年,不少的魙想要借此打压他。
气息陌生又神秘,他已经好久没闻到过了,墙角那个弱小的东西竟然敢抢他的东西?你的身躯给他一种强烈想要撕毁的欲望。
“我要吐出来才好还。”
你以为魙不知道你要怎么还,跟他解释,看着腿际冒出头的根脉,微微湿润的*顶,还在不停地冒着泉水,溢出布满整个根脉。
“原来是个吃鬼人。”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眼睛里多出一丝玩味,“我还没玩过你们这种人呢。”
魙生性不定,没有关于道德观念,想一出是一出,如今吸食鬼气的的根脉在得到主人的予许之后已经开始慢慢滑入你的裤腿,撑胀了那一角,在细腻的皮肤和布料之间,窄地难以前进,在小腿一侧卡住。
魙脸上现出一丝不耐烦,而你见到那根庞然大物已然开始入侵时,丢了心神,慌乱的抓住那一块凸起,推搡着要将它退出你的裤腿。
“我会将鬼气还给你的……你先别……呃……”
天空又开始掉落雨点,愈发放肆,雨点砸在魙的脸上,眼角上悬着一枚雨滴,他的眼睛蒙上一侧虚影,口腔里的干燥腾爬而上,将丝丝敲打在他嘴角上的雨迹舔舐而入。
“真是让人烦躁。”
你的头发湿透,发梢紧流着雨水,一些钻入衣中,紧张而分泌出的汗液夹杂而下,流至根脉之处,打湿而紧贴出它的轮廓,可怖地映入眼帘。
“你的味道倒不像那些东西呢。”
他深吸一口气,竟有一丝甜味,他脸仰至天空,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生殖期终于可以结束了,他已经找到了他的东西。
“吃鬼人,想不想我放过你呢?”
宽大的手掌轻抚你脸颊,他勾起一抹笑,月牙似的耳沾染一层滚烫的红润,魙动情的第一个特征已经开始显现,而你只是点头倾听以为魙会放过你。
“哈,你可真听话呢。”
手掌之上盘旋错杂的筋脉,翻涌着雨天给予魙在生殖期的力量,贯涌全身各处。
“当我的恋人如何?”
你恐怕听不清他说的话,吃鬼人怎么可能当魙的恋人呢?
“不,我……我可以帮你去找别的……魙。”
这一点当然是假的,就凭你的法里,找魙?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现骗过这个魙,当误之急就是先逃命。
耳边荡过几声铃响,忽远忽近,你的眼睛开始蒙上一层血色,瞬间又恢复清明,你耳朵开始发痒,撕裂的疼痛直钻心尖,它在向上生长着,露出泛红稚嫩的耳尖,如魙月牙形那般。
太过疼痛了,你尖叫一声,唤起了魙身下之物的动作,下裤撕裂成散步,根脉一路而上,贪婪地滑过每一寸肌肤,尤爱那腿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