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阿鲁姆含着克瓦尔的阴茎,含糊地叫着,声音中依旧泛着春情,像是在认同维达的话。
他自认对性没什么特别大的需求,但是阿鲁姆的花穴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不管操了多少次都紧致地像处女一样,在服药后穴肉干起来也更嫩了,胸部也逐渐长成了男人都很喜欢的大小。但最重要的是这是方舟的天子大人,每次干她的时候维达都有种征服世界的快感。
被火热性器填满的快乐让阿鲁姆的神情更加妩媚动人,神圣的天子坐在男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空旷的大厅内只有少女的娇吟和肉体交合发出的声音不断回响。
他摆动腰肢在少女的嘴里抽插着,好在像这样上下一起被阴茎填满的体验阿鲁姆早已习以为常,软舌几乎是凭借本能便上前开始包裹住茎身开始吮吸。被雄性气息包围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本就一片泥泞的花穴里又涌出一股蜜液,浇在了插在身体深处的龟头上。
没多久,克瓦尔便呻吟着,在阿鲁姆的口中射了出来。阿鲁姆迷恋地咽下了所有的精液,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克瓦尔的阴茎,克瓦尔喘着粗气,叫道:“天子大人……”
“啊啊啊……维达大人,进来了,嗯……”阿鲁姆自顾自地开始扭动腰肢,她将自己一直以来知道的所有性爱技巧都使了出来,穴肉紧致而湿滑,如同有生命力般吮吸着。如果是一般男性恐怕真的会就此缴械投降,然而阿鲁姆学会的所有床技都是维达教给她的,维达只是加重了呼吸,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甚至还有心思拍了拍阿鲁姆的臀部。
维达一把揪住阿鲁姆薄荷色的长发,按着她的肩膀往下用力压了下去,不悦地说:“你的动作停了。”
维达捏着她的屁股,嗤笑道:“这么骚的身体,昨晚没人操你,是不是难受坏了?”
不等阿鲁姆回答,他便粗暴地挺了进去。和克瓦尔与利贝尔不同,维达对这个少女没有任何爱恋之心,虽然夺走阿鲁姆初夜的男人也是他,但他纯粹只是因为觉得这样能让自己很爽,就像他想夺走方舟控制权一样。
每次天子面见信徒后,都会选中一个虔诚的信徒单独前来,领走天子大人的当天刚分泌出的乳汁作为恩赐。一直以来,每个被选中的信徒都感恩涕零,有的人甚至当场便一饮而尽。
克瓦尔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切,从他的视角能清楚地看到阿鲁姆的花穴是如何被那根硬挺性器操弄的。想到那处极品美穴曾经容纳自己阴茎时的快感,克瓦尔的裆部也鼓了起来,他喘着粗气,贪婪地望着阿鲁姆上下摇曳的乳房,乳汁从硬挺的乳粒处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哦?”维达很不喜欢洛耶这种应付上司的糊弄说法,“麻烦洛耶将军简明扼
原本在门口驻守的洛耶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阿鲁姆上下都含着男人的阴茎,她早就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这样才能如愿以偿得到想要的精液。她卖力地动着,柔软纤细的手指也握住了克瓦尔的阴茎,不时故意把玩一下底部的阴囊。
“对,对不起。”怀里的少女从短暂的欢愉中回过神来,哆嗦着说,“又麻烦主……维达大人了,请允许我再……”
“啊啊……天子大人,”克瓦尔赞叹地喘息着,“您真是太美了……”
不知何时又重新站在门口的洛耶面露难色:“怎么说呢,遇到了一点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我想那个人绝对没有违抗天子恩赐的意思……”
“行了。”维达摆摆手,“现在不是在你的寝宫,撒娇这种戏码暂时没有用——洛耶,那个人还没来吗?”
胸部的快感让阿鲁姆更加敏感,穴肉止不住地颤动,好像要拼命榨干其中深埋的阴茎一样。维达也忍不住闷哼一声,加重了呼吸。
克瓦尔解开了裤裆,虔诚地望着少女金色的双眼:“请您再次指引我这忠诚的信徒吧,啊啊……太美了。”他毫不留情地将阴茎挺入阿鲁姆的口中,“哦……太棒了,天子大人!”
阿鲁姆本来就非常喜欢维达这样粗暴地对待她,现在这样被暴力地进行活塞运动反而让她更舒服了,维达说过需要她,现在这样近乎野兽般的交媾也是一种很好的证明。
“我很失望,小新娘。”维达说,“没想到最后还是靠我,而不是你的技术。”
他走到阿鲁姆面前,舔掉了乳尖上的所有白色液体:“怎么能让它们白白浪费掉呢?”说罢,更为陶醉地埋在了阿鲁姆的双乳中,用力地吮吸着饱满的乳房。
少女喘息着,瘙痒的花穴深处终于被填入了滚烫的精液,她满足地呻吟着,用力绞紧穴肉,想要再榨出一点精液来。
维达咬着她的肩膀,血的味道让他更兴奋了,他用力向上顶着,像撕咬猎物一样去对待怀里的少女,阿鲁姆哭叫着颤抖。阴茎在花穴深处不住顶撞着子宫口,维达狠狠往里一顶,龟头卡着子宫的入口处,将精液射了进去。
“啊啊啊……维达大人,呜,好深,啊啊,啊!”阿鲁姆仰着脖子浪叫着,她抓紧座椅,感觉子宫都快要被维达捅穿了,“嗯啊……再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