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就好似吞象的蛇,带着他们沉入深海。身体带来的欢愉让他们忘却了时间,抛却了理性,就像两个渴望交尾致死的野兽。
情事结束的那一刻,周围的空间仿佛碎掉了一样,他们从梦中醒来了。砂金和矢车菊跌坐在地下室的门口,门没有锁上,炮火也还在继续。
时间仿佛静止过,矢车菊板着一张脸发出声声冷笑,“该死的欢愉阿哈。”
砂金看着这样的矢车菊不由得低头轻笑出声,他牵住矢车菊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去,“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这里不是我的家啊,砂金。
矢车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