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怎么可能进得去?!这只被设计用于排尿的地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异物入侵,一片干涩。随着管子的抽插,她总有种被人抽筋扒皮的感觉,带着强烈的痛感与极强的异物感。
但这竟还不是结束。她看着林森又拿出了好似医院输液那般的细软管,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竟朝着她那尿尿的地方探去。
那软管便也开始向膀胱注入冷水,但她的肚中本就已经装满了液体,这下,下体的三处便开始互相挤压,更加剧了她的腹痛。
但温禾善已经关注不到这些了,一口气吃进去的假阳具,势如破竹地进入了少女初次开放的子宫,一下子便将其填满,而先前进入的跳蛋在这假阳具的压迫下,也只能滑到一旁。如若有人能透视看到这贱畜体内的场景,就会看见这个子宫就像一个被拉长的肉袋一样,旁边还有个圆形的突起物,在不断的震动下变换着位置。
随后她就被迫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双膝着地,翘臀塌腰,用舌头一点一点舔尽了她自己流在桌上、地上的淫水和尿液。一股膻味和自己的尿骚味充斥着她的味蕾,令她感到恶心又羞耻。而这却会是她今后最常见的食物。
很快她便感觉那个管子抵住了她的膀胱,在林森威胁强行突破让她以后只能永远失禁的恐惧下,她也只能做出了排尿的动作,让这东西进入了她的膀胱。
吹中,开始张开。
接下来那十分钟,她瘫在地上,无助的抱着自己的肚子,但无论她怎么哭求,都得不到林森的怜惜,反而被他一脚踩在她已经绷得死紧的腹部,狠狠的踩弄着,让她腹部的水球被踩的左右挪移,却美名其曰,这样才能洗的更干净。她的肚子本已胀痛不已,还伴着强烈的绞痛,那踩在她腹部的脚更是进一步让水球挤压了内脏的空间,她干呕着,满脑子只想着快些排出体内那折磨
长时间的研磨压迫,最终还是破开了这性奴的子宫。抵在子宫口的跳蛋居功甚伟,首当其冲地被子宫口的肌肉咬进了子宫中,而后面的假阳具,也趁机一举进攻了这从无人造访的地方。
原来是这个贱畜在子宫开苞的同时失禁了。
在那天她当着全班的面失禁后,林森似乎又通过他那种神异的手段修改了她的身体,告知她,今后她将以人的体液为食,彻底告别了一个正常人的食物。
这一下子,这贱畜便坐下了一大截,她终于能够完整的吃下这个照着主人性器打造的假阳具,她的花穴一下子就吞到了阳具根部最粗地地方,这让她的穴口撑的有些红肿透明。
是的,全面的清洁。也就在那天,她才知道,原来身体表面的清洁竟不算全面的清洁。
随后那个男人却觉得她浑身脏兮兮的,不顾她瘫软的身体,又用乳夹拽着她来到了浴室,将她进行了全面的清洁。
与此同时,她的肚中还憋满了自己潮吹却被堵住出不去的淫水。而她从昨晚到现在都没上过厕所,早上又喝下了林森的晨尿,再加上课间补充的水分,她阴道前面的膀胱也开始憋胀起来,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花穴里面巨大的假阳具也在挤压着这可怜的膀胱。这俩俩相加,让少女的腹部,鼓起了不小的一个圆包,隐没了上面原有的假阳具的轮廓,像是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
首先是两个软管,分别插进了她的花穴和菊穴,随后她便感觉到冰凉的水进入了她的两个穴中,让她的腹部鼓起一个包。过于冰凉的水立即引起了她肠道的不适,她的肚子咕咕作响,一阵绞痛,但液体还是顺着管子源源不断地从那离奇的地方进入了她的腹部。直到她的肚子鼓起好似怀胎六月大的样子,连紧致的菊穴都已经开始不受控的往外溢水才停下。
随后林森便拿了两个葫芦状的塞子塞进了她的两个穴中,前穴那个为了堵住早上被捅的合不拢的穴,尤为巨大。
“啊——进去子宫了——痛——”
淅淅沥沥的声音也在大家的耳边响起,只见这个贱畜的下体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过空中,落在了讲台旁边。随着她身体的抽搐,这道水流也不断的抖动着,淅淅沥沥,布满了她坐的椅子和周边。
她还记得当她被从椅子上的假阳具上抬起时,她那花穴却好似不知廉耻的紧紧吸住那刑具,离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随后,满肚的淫水便顺着那已合不拢的洞哗啦啦的倒了一地,甚至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这滩小水洼在她舔舐的时候好似源源不绝,怎么舔都不见减少。最后她就像喝汤那样吸吮着,发出了响亮的声响,更让她羞耻不已。
又是一个早晨,温禾善从浴室里出来,向床上的男人爬去,她掀开男人的被子,用牙齿将他的裤子脱下一些,露出他那宏伟的性器,用她那温润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开始了男人的叫醒服务,同时,也在获取她的早餐——这个男人的精液和晨尿。
这给少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的整个身体一下子绷紧,嘴巴张大吸进了一大口气,一下子丧失了言语。痛苦中夹杂的剧烈的快感,让她眼前似乎白茫茫的一片,她也这么抽搐着,达到了又一次,令她难忘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