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托的夜视能力很好,看见他眼里隐约有点泪光,就知道他也难受,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口交技巧。
戈德温吩咐道:“你在这里看着,小心点,这家伙很疯。我去看看伤者。”
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他说:“这位……这位雌虫,您可能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做个记录。其他四位保安也是。”
按理说,雄虫应该会因为疼痛而失去能力,但这家伙连痛呼也不发出,直接咬了过来,戈德温不得不放开他,转而攻其下盘,一记鞭腿令雄虫失去平衡后,戈德温避开他发了疯似的撕咬动作,干脆利落卸了他另外一边手和两条乱蹬的腿,像绑猪一样,将拘束绳从口里绕过,四肢拘束在背后。
希曼冤死了,只能恳求他:“我,我快了,你能不能再帮帮我,求求你……”
那两位受伤的虫已经得到了紧急止血处理,留下来的两位保安之一正简单检测着亚雌的情况,随时准备处理失血造成的休克,或者因为雄虫信息素浓度过高导致的呼吸困难。
戈德温看了眼旁边的救援队队长,对方无奈地点点头,但强调
他大喊:“镇静剂!”
远程启动贸易点的空气净化装置后,这件事情才算暂时地解决了一部分。
“拘束绳借我。”他说。
“哦、好,不对,是!长官!”
队长靠近了那名据说是发了疯,现在却如同死猪一样的雄虫,看清了绑绳子的手法之后一阵无语。
带着隔离面罩的雌虫蹬蹬蹬跑过来递给他。
“里面有个信息素爆发期的雄虫,没什么大事情。别靠我太近,当心熏着你。”戈德温指了指身边的救援队队长,“这位是救援队的,我跟他们回去说一下情况就可以了。今天恐怕不能带你去吃饭了。”
对面很显然已经失去理智,双目赤红,嗷嗷乱叫,拿着把大概是从餐厅里带出来的铁制餐刀胡乱挥舞。
戈德温摆摆手:“我是热心市民。”
将信将疑,他又俯下身用唇舌伺候着。奈何腮帮子都嘬酸了,希曼还是没射。
“是!”
“救援队还有多久?”戈德温询问。
他们分成两队,一队处理底下的踩踏事故,一队上到三楼。
令他意外的是,一出门就见到了在外面徘徊的希曼。
队长憋出来一句:“绑得挺结实。”
“你别不是有点什么病吧,叫什么……射精障碍?有病就告诉我啊,又没拿枪逼着你。”
他忽然有点怀念希曼的信息素,没味道不说,连压制的意味也很微弱,简直像猫咪伸出爪子轻轻试探,按在你的手背上悄悄宣誓自己的统治地位一样。
队长看着戈德温,疑惑道:“这位是?”
戈德温短暂地屏住气,过浓的雄虫信息素让他不适,但并不太影响他的动作,侧身避开直直刺过来的刀具,他左手控住对方的手腕,右手挟住他的肩膀,轻易地卸了雄虫的手,餐刀自然掉在地上。
得到允许后,他给大哥发了条“今晚晚点回去吃饭”的讯息,又给希曼发了一条“你先回家吧”的讯息,才跟着这位队长往外走。
吐了口气,戈德温觉得自己这假期放了跟没放一样,还是要工作,还没薪水!
戈德温朝自己身上乱喷一通,回到了那名雄虫旁边。
“三分钟。”
“我。”戈德温举手,“他会咬我,不得不这样。”
“啊?可是,除味剂在这种情况下恐怕不好用……”
难道这么久不碰雄虫,技术下降了?不能吧?
救援队如约而至,说实话速度并不慢,从接到汇报到现在也没过十分钟。只是戈德温处理得太快了。
“哎,有没有?有就借我一下,用完了还给你。”
希曼也看见了他,想过来又不敢过来,戈德温对他招招手,他才靠近,着急地问:“你还好吗?我看见有好多虫跑出来……”
“这家伙可真难闻。”他嘟囔道,在身上挂好拘束绳,确保自己能快速拿到并且不影响行动后,赤手空拳对上了面前发疯的雄虫。
对待戈德温这个胆敢接近自己,且明确表现出不顺从的雌虫,他震怒地要给对方好看,拿着刀就冲了上去。
“有没有除味剂?”
“现在,我去牵制,你们两个疏散底下的民众,你们趁机把亚雌带离现场,做急救处理。”
“……我能不能一起去?”
“这……谁绑的?”
一针下去,雄虫安分了许多,也不再有大量的信息素被释放出来。
“有、有的。”
莫托给他求得心软,说一不二的星盗作风在床上也可以稍微妥协让步,:“我隶属于秩序管理局外勤部,现暂时接管现场指挥工作,有什么话之后再说。”
折磨的也是两眼含泪,委屈道:“我没有……”
“没问题。”戈德温说,“但能不能让我先跟家属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