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耳畔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段雪风忽然冷冷一笑,那个名字像是点燃了他心中的怒火。
“我没兴趣知道,告辞,开车!”
陆拓没想到段雪风居然如此决然,对方当年因为秦罡出轨的事纠结得那么深,而目前失踪的秦罡,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很可能被段雪风带走了。
“段雪风!难道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陆拓在段雪风的汽车后,留下了这一声怒吼。
虽然汽车绝尘而起,不过陆拓并不着急,他还会来找段雪风的,直到对方交出秦罡的下落。
段雪风今天的心情本该很好,可是陆拓的出现却让他的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特意吩咐司机多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回到了那栋位于洛兰湖边的别墅。
“人呢?”段雪风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上楼。
杨林此时在楼梯口站着抽烟,看见段雪风上来,他急忙把烟灭了。
“段先生,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带回卧室了。”
段雪风冷冷瞪了杨林一眼,他的坏心情以及影响到他的情绪。
“以后要抽烟到屋子外边去,这房里别给我弄上烟味!”
杨林尴尬地点了点头,要说他的年纪可比段雪风大,而且一直以来他都在祁玉寒手下工作,不看僧面看佛面,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祁议员之外,还很少有人敢这么训斥自己。
段雪风没理会更多,径直推了门进屋。
在一旁玩着手机的李瀚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拍了拍杨林的肩头,学着对方的语气调侃道:“忍一忍吧,别坏了祁议员的大事。”
被段雪风气得面色铁青的杨林恶狠狠地冲李瀚甩了记眼刀,攥紧烟盒,愤愤地下了楼。
李瀚看到杨林走到别墅外之后,这才又拿出烟继续点上,唇边一下子扬起了一抹诡谲的笑。
段雪风关了门,他深吸了一口气,暂时平复下了内心因为陆拓的突然出现而带来的愤懑与慌乱。
看见秦罡头上又被戴上了纱布头套,以及对方的裤子还保持着褪到膝盖的位置,段雪风微微皱了下眉,看来,祁玉寒派给自己的两名保镖,也是开始学着自己那样把秦罡完全当作性奴在看待。
“今天的太阳不错,晒得舒服吗?”段雪风扯下领带,脱了鞋,坐到床头动手摸了摸秦罡面上厚实的纱布。
身上肌肉松弛剂药性还没完全褪去的秦罡依旧无力动弹,他安静地躺着,要不是胸口还能看出有微弱的起伏,恐怕会被当成一具尸体也说不定。
段雪风瞥到纱布头套口鼻处微微洇湿的褐色痕迹,大概也知道杨林他们肯定为秦罡用了点药,毕竟要对付这么个高大的alpha,单靠武力压制多少会有些不便,而且他也不想弄出太大动静,惹人注意。
“还醒着吗?”段雪风拉开了纱布头套颈部的束绳,缓缓掀开了那层厚实绵软的布料。
秦罡被封住的唇先露了出来,接着是他捂得有些发红的鼻尖,以及那双并没有完全闭合的眼。
“秦罡,之前不是给你说过吗,陆拓想要见我。他居然追到这里来了。”段雪风摘下了整只纱布头套,从秦罡这副疲惫恍惚的神色看,对方应该是被使用了肌肉松弛剂。
“你不会想要见他的,对吧?”
段雪风笑笑,解开了秦罡的外套,然后拉开了被对方胸肉紧绷的衬衫。
衬衫下面,秦罡胸口的纱布依旧缠裹在那里。
段雪风捏了捏纱布下秦罡那对饱满柔软的胸肉,将衬衫往后褪到了秦罡的臂间。
直至此时,段雪风才发现秦罡的胃部以及下腹都明显地鼓胀着,似乎里面装了不少东西。
“早饭吃得很多吗?”段雪风轻轻按了按秦罡的胃,秦罡原本麻木的表情立刻浮现了一丝痛楚,除了之前被强逼灌下的1l水之后,在段雪风回来之前,两名保镖还通过鼻饲又给秦罡灌了一大杯营养液。
段雪风皱了下眉,撕下了秦罡唇上的胶布,掐开对方的嘴,扯出了那团被反流物与唾液弄得脏兮兮的纱布团,他嫌恶地将那团不知为何沾了秽物的纱布扔到地上,看到秦罡喉头一动,又呕出了一小摊酸水。
“啧。”段雪风此时大概已经知道肯定是那两个保镖没有照顾好秦罡,但是一直以来,他似乎也并没有叮嘱他们要伺候好秦罡。
“下面是不是胀得厉害?”段雪风心里多少有一丝愧疚,他拿过枕头,垫在秦罡的身后,扶着对方缓缓坐起靠在床头。
秦罡轻轻张了张嘴,近乎虚脱地点了下头,因为无法说话,也无法动弹,所以这几个小时,他都只能沉默地忍受着胃部与膀胱被胀满的痛苦,他甚至期待段雪风能早些回来,哪怕对方会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
“差不多到中午,也该给你放尿了。”
一天三次的固定放尿,是段雪风为秦罡定下的规矩,有时候,为了惩罚对方,他会把次数减少到两次,甚至是一次。
将秦罡被锁着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