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霍剡手刚伸过来,苏琬立刻死死怀抱着被子不放,哭丧着脸讨饶,说疼,还很疼,洗身子时碰到水都疼。
“这么疼,让我看看!”
苏琬滴血般的发了红脸,知道要是不给他看看,这人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霍剡分开苏琬腿儿,发现那儿红得透亮,才一个晚上,确实还没好。也不知她是否太敏感,被他这样盯着,便有些许透明的花液汩汩流出,滴滴晶莹,像是笼罩着一层透明的薄露,滋润地沐浴着花瓣与嫩蕊,忍不住把嘴唇贴过去,苏琬将长腿蜷起,缩了一缩,却夹住霍剡的头,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苏琬根本连眼睛都不敢睁,浑身轻轻颤抖着,像是承受不起那舌尖的重量。
可那人的舌头依然可恶地在旋绕,还不时地弹拨,美人纤长如玉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中,似要推开又似要更往里按,小口里媚声连连,眼波流转。
霍剡伸舌去卷了那汁液吸到口里,并不是寻常的香气,可是那股味道却格外地投了他的喜好,又拿鼻尖拱了拱,最后才抬起头,双手撑在苏琬的身侧道:“妳真香。”
进而伸进从御医那儿拿来的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这是宫里最好的消肿膏,药效十分的好,我帮妳涂上。”
见她要缩回去,霍剡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苏琬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只插入他发冠里,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疼,轻些。”
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液香,往人鼻腔里直冲,霍剡将她抗个牢实,蘸些药泥,摩玩不止,待她恢复些,才奋然复入。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液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几分钟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半柱香的功夫,还是苏琬反复催促,才勉强完了工。如此香艳的上药,霍剡已是欲火中烧,那话儿已硬起来戳着她的臀,苏琬登时不敢再动,生怕他又动了念头。霍剡看出她嘟嘴的着恼模样,轻笑了两声,“今儿且放过妳。”
苏琬一口气还没舒完,便看见霍剡的眼睛便盯着她饱满的朱唇,苏琬双颊更红的如火烧般:“你才说今天不弄的!”
霍剡爱煞她也,将脸凑过,在苏琬面上亲个不休,捉住她一双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他粗大的分身,“不弄那儿,可琬儿也得想法子给我弄出来,不然我去集合岂不被人笑话。”
苏琬觉阳物坚硬如铁,火炭般热烙,挣扎几下,奈何霍剡箍的如铁桶一般,只好用手给他抚弄起来。
“嗯……就是这样,舒服……”
苏琬给他弄得心神荡漾,随着双手的动作,清楚地感受到那上面怒张的跳动的青筋,身子突然想起了被它插入捣弄时插得自己欲仙欲死的那种舒服劲,娇躯顿酥了半边,手儿不停地挑逗他的巨物,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诺大的阳物被她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猛跳,遂将硕大阳物于苏琬腿间,顶弄那片淫靡水色的小穴上解馋,动了不知多少下,才喷了那穴口儿满满一大股。
这般虽未成事,却跟云雨一般无二,苏琬还沈浸在被滚烫精液灌入的那短暂快慰里,只觉灵魂都轻飘飘出了元窍,一双美腿儿就那般在半空轻轻的张着,那细嫩不住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液,好像在消化他的精液,刺激的霍剡眼眸深了又深。
捧过那绯红小脸,舌儿钻入她嘴里,苏琬也送上丁香小舌,两条舌儿不停在对方口腔内打滚。
霍剡刚得到这个宝贝,还没捂热,就要上战场,心中自是极为不舍,可再怎么不舍,大军还是要出发了。
“等我回来!”
苏琬点了点头,尽管只是在骗他。但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心里多少也有点不舍。
苏琬是真心认为,霍剡会是一位出色的帝王。
但对于帝王来说,情不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