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砖踩了个遍,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扁。他已经是个奔四的老男人了,眼角会显出笑纹,皮肤也没以前年轻光彩。他摸摸自己,又看看齐宇翔,心满意足地想,只有我的小翔是年轻的。
路旁店里放着久远的老歌,听在耳朵里像做场梦似的:
还记得当天吉他的和弦
还明白每段旋律的伏线
当天街角流过你声线
沿路旅程如歌褪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