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托着头吻上来。她又惊又急,可到底不敢发出声音,只得抵着他的胸膛推拒。
顾元恒向来顾忌她的感受,放开对她的环抱,“怎么了?”
她把臀抬起些,把重心尽量放到软座上,推着他前胸,“我重了些,这样你会不会不舒服?”
其实他知道关融脸皮子生得薄,本是一时情绪愉悦、心血来潮找个有人的地方捉弄她,却不想她慌张之际首先考虑到的是他的腿,他眸色黯下去,却揽她腰肢愈紧,哑着嗓道,“放心坐,你轻得很。”
话音刚落又见关融下意识瞟向前排司机的位置,坐立不安地摆了摆身子,一张脸上写满了慌张二字,“他”
一瞬间,所有的神情变化被他收至眼底,顾元恒指了指车内那道隔断,“放心,什么也听不到。”
有些商务车为了防止窃听者有可趁之机所以特意设计了这样前后排私密隔断的装置,但即便如此,毕竟有第三个人在场,她还是觉得别扭,半恳求半撒娇趴在他身上咬耳朵,“顾叔叔,我们先回家嘛。”
顾元恒眯着眼上下瞄了她几眼,偏偏关融就是做足了扭捏的姿态惹他心软,他无奈,只好仰颈过去蹭蹭她的鼻子,双唇就停在几毫米的距离处问她,“乖宝,那就让我亲一亲,好不好?”
关融心下越发认定顾元恒绝不是情场生手,就凭他自然大方地说出这样亲昵的称呼就可见他对女人的了解程度。说的人神态自若,倒是闹得她一阵脸红心慌,胸口小兔乱跳,先前那些纠葛的思绪全被他撩拨到九霄云外。
她睫翼轻颤,刚羞赧点头,下一秒他微凉的薄唇便贴了上来。
顾元恒双手捧着她的下颚一副虔诚索吻的姿态让她脸烧得更热,他们的身体贴合得极近,她甚至能嗅到散发自他周身让她心安的香气。关融情不自禁发颤,慢慢地回吻向他。他的吻轻柔似羽毛,缠绵悱恻得叫她脑海一片空白,心脏难以自制地狂跳。
许久,顾元恒才松开她。关融缓缓睁开满带雾气的眼,伸出舌来舔了舔唇瓣,小声嘀咕,“唔,是酒香味的。”
顾元恒盯着她斜向上挑的眼尾,忍不住狠狠在她泛红的颊边亲了一口,“越来越像只小狐狸。”
关融故作惊讶捂着脸,笑吟吟地用指尖滑向他胸口问道,“那狐狸怎么叫的,瞄喵喵?”
“好奇是吧?”
这就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关融还真有点想知道,忙不迭地连连点头向他求教。
狐狸(H)
两小时后,关融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欲哭无泪,身后的男人偏还是不放过她,一双手从脊柱沟顺上去捏着她的肩膀,凑到耳边低声道。
“知道狐狸是怎么叫的了吗,再叫两声来我听听。”
关融被翻来翻去得肏干一通,现在嗓子早已干得不行,面对顾元恒的要求,她只好摆摆手表示自己有心无力。
顾元恒倒是个贴心的情人,就连清水也是从他嘴里渡过来的,他细心地擦掉她嘴旁的水渍,每当这个时候,关融就会生出一种自己是在被珍视着的错觉。
关融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和他做爱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件坏事。
刚认识顾元恒那会儿觉得他除了腿一切都太过完美,完美到甚至没有人味儿,可随着接触时间的增加却越是发觉他的真实,比如他要作弄起人来,确实能让她五体投地只有求饶的份。
就像此时他密密地吻着她的耳根,询问她能不能再来一次,手却已经蔓延到身下,拨弄着已经难以闭合的花唇,绕着淌水的脆弱花心打转。关融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半是害羞半是推拒着扭头躲他的吻,“别”
“别什么?”
她想说,如果要做就就痛快些,别折磨她不上不下的被悬在高潮的半山腰,进退不得。但为了照顾他的情趣,她只是咬着唇,提起细腰,借力于他的肩膀,压下臀,把那根作乱的手指往肉缝里坐,蜜汁丰沛欲滴,进入得很是滑畅。
顾元恒把手残忍抽出,“小朋友,不能这样哦,这是犯规。”
关融抬起雾蒙蒙的眼看他,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是可怜兮兮的娇俏样,他又忍不住像之前的很多次一样一再心软,不忍苛责,只好无奈地摸摸她的头,“说点好听的,嗯?”
“好听的,”关融眨巴眨巴水波荡漾的眼睛,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是顾叔叔干我还是肏深点不要停?啊,要说什么,我不知道。”
巴掌打在蜜臀上,她把穴绞得更紧,顾元恒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小狐狸,说都说完了还说不知道?”
关融扭着腰往他身上蹭,“嗯,我真的不知道嘛。”然后又撒着娇一连叫了好几个顾叔叔,叫得顾元恒头皮发紧,一时确实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肉棒挺入小穴时两个人都舒服得吁叹出声,关融仰颈吐息,细细甜甜的声音让他不禁沉醉其中。
顾元恒扶住她的头,逼她与他赤裸相对,要她好好看着自己的男根是如何在她湿热的小穴进出的。紧窒的花心被他不容拒绝的顶得大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