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礼服…叔叔穿白衬衫加西装的样子特别帅,站在客厅里等著我从门口走进来,等你牵起我的手,我就不再是总给叔叔添麻烦的小侄女,而是赵家的女主人,能为叔叔分忧,能让叔叔每天都过得快乐的妻子。”
她的声音轻柔,语气缓慢,听起来梦幻又浪漫,他像是泡在密罐里般低头看著她朦胧的泪眼,笑得也愈加温馨,听在另一个男人耳朵里犹如万箭穿心,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走了般,只剩下一颗心在烈火中煎熬。
“好,我的小妻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通通都给你办到。”
他再次亲吻她的唇,从她说过那句娶她之後,他就完全忘了清空有另一个男人存在。
吻了一会儿,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眉痛苦地皱在一起,接著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她抬头看著他,说:“叔叔要不要现在回去布置?等我出院,是不是可以马上举办婚礼?”
一向淡漠沉稳的他听得有些急了,从和她在一起开始他就在期待著娶她的一天,不管有没有昭告天下,他都希望给这个女孩一个最盛大的婚礼,三天时间来不来得及布置???还有太多男人对她虎视眈眈,变数太多了,他要尽快把她娶到手才行!
“好!我现在回去,三天後我会给你一个最浪漫的婚礼,雪瑶,你要快点好起来。”
“嗯。”
她轻轻应了一声,闭眼藏起心里的悲伤,在他唇上稳了一下,再睁开眼眸时,就只剩下柔柔暖暖的幸福,她在他面前演过太多次,只要自己小心一点,他就看不出来,只是…
一向淡漠的男人此刻兴奋地藏都藏不住,依依不舍地放开怀里的女孩,又说了一句:“等我!”
得到她的回应之後,他才匆匆离开,齐朗看著他裤裆上明显的湿痕时,心里又是一痛。
“朗哥哥。”
女孩柔柔淡淡的声音飘进他的耳朵里,让他有一瞬的恍惚,原来她还知道有他在,可为什么要那样伤他?
“帮我叫海叔叔进来。”
他已经遍体鳞伤了,她再再进一刀,依然剧痛,高大挺拔的身躯晃了晃,站立不稳。
“朗哥哥?”
她又喊了一声,扬起的唇带著满足的味道。
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什么,墨黑的眼沉下来,咬著牙说:“你想做什么?”
她就知道他会猜到她要做什么,因为他是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谢谢。”
说完就闭上眼睛,认定了他会照她说的做,他没有去叫傅海进来,而是大步走到床边,居高临是下看著她,她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看著因为积攒了满腔怒火而呼吸粗重愈加冷漠的男人。
“是不是要拋下我们?是不是要拋下你的孩子?!赵亦不是你最爱的人吗?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对他有多残忍?”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那你们为我挡子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样做对我有多残忍?”
他的神色愈加冷漠,气势骇人,她眨了眨眼,平静得可怕,两人都尝著,病房里的空气仿佛都要凝结成冰,最後“咔”地一声开门声打破冰封的病房,齐朗冷冷回头,是傅海走了进来。
“雪瑶。”
他不是叫她“小东西”,随时都在散发强烈的性邀请的男人,难得收剑让女人一看就腿软的性感,沉著脸走向病床。
“你答应赵亦的求婚了?”
她对著男人微笑招手:“海叔叔,过…”
话还没有说完,齐朗抓住她的手腕,冷沉著脸,咬著牙冷冷看著她,目光像是恨不得敲碎她的脑袋那样的恨,却只能无奈隐忍。
傅海走到病床边,看关齐朗颤抖的手,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冷冷说了句:“放开!”
齐朗一挥就打开他的手,她要把罪都往身上揽,她要拋弃所有在乎她的人去送死,让他怎么放手?
“朗哥哥,别让我恨你。”
他愣住,她太懂得用什么话最能打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