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亲我。”他学着对方刚才命令的语气。
也许并不习惯这样稍微露骨的打扮,姜
不知怎的,侍新云莫名听出了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就会被抓回到床上继续肏的意思。
“……就是讨厌。”他忍着颤抖的哭腔嘀咕。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侍新云无暇顾及他自封的称谓,只想赶紧让肚子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实在太多,撑得他难受,“你出去…肚子要破了……啊呃、别捏我……”
“我不喜欢听这个,换一句。”
侍新云也不懂他干嘛突然要哄,本来一个大男孩被肏哭就很丢脸了,他还要那么折磨自己,别人当嫖客还会给钱呢,他呢,什么都不给就算了,别人说讨厌他还不行。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只好说,“我不跟你计较了。”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一面说着好撑,一面含着狰狞的鸡巴,熟红的肉套子被撑开,溢出浓白的浆。
侍新云反而觉得刚才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哭得那么娘,要死啊!
他只好假装顺从,后面贺俦想帮他洗澡,也是以同样的理由,侍新云想,不就是洗澡,几分钟的事情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侍新云一边哭一边重复,“讨厌……呜!”
肚子里的热精被贺俦抠出了大半,侍新云诚实地摇头,脸颊又被亲了亲。
侍新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示弱地表示自己想再洗个澡。
一旦亲上嘴,贺俦的那柄凶器就像失去了控制似地胡乱冲撞,侍新云有好几道哀怜的喘息就这么被对方含进嘴里。
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谁跟你还有以后了?
敏感的乳头被人像对待橡皮糖一样揉圆搓扁,侍新云忍不住夹腿,却发现夹腿只会让自己撑得更难受。
“停下……呜……”
“刚刚太欺负你了。”贺俦认错很快,他本来就长得正经,只要不笑嘻嘻的,谁都觉得他说话很认真。
“讨厌你…”侍新云试图恶狠狠地说。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贺俦故意把他顶到紧致的小腹都在颤,捏着他的乳头恶劣地说,“宝宝真的很能吃,再吃一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喂给你。”
侍新云抿着嘴不说话,贺俦就继续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不堪一击的唇缝里溢出来,委屈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缓了一会儿,插在屄里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满肚子精液都在咕叽作响,涨得侍新云想哭。
然而,过了一会儿重新被贺俦抱着压在墙上肏屄的侍新云表示,死变态滚啊!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贺俦这回没听,还是挨着他,从脸颊亲到嘴唇,细细碎碎的,像蚊子一样烦。
“你干嘛?”这种像被当成小孩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屄里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侍新云差点被干到干呕,捂着肚子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被贺俦抱住,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凶狠地肏干。
贺俦想了想,亲手把他打横抱去了浴室,听到侍新云打算自己去的时候,疑惑地问,“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晚上十一点,姜瑞已经洗过一遍澡了。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女式吊带睡裙,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好…好酸……我不要……”
侍新云大脑缺氧到昏沉,只听见贺俦在他耳边反复地夸他很棒,夸他吃了很多之类的。他意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肚子,诡异的凸起还在,然后是一道微小的隆起弧度——原来是对方在刚刚射精了,现在他的肚子全是贺俦的精液。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贺俦掰着他的腿,一个毫不留情地深挺,“不准。”
“真的吗?”贺俦问,下一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亲了过来,“对不起,我以后不射那么多在里面了。”
贺俦受不了他这种哭法,本来有点火气的心头一下就软了,抱着人亲亲摸摸地哄,又硬又热的鸡巴抽出来,伸手替他抠着屄里的精,“真的很难受吗?别讨厌我。”
“肚子还难受吗?”
发育不良的子宫被反复戳刺,最终容纳了凶蛮鸡巴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