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一楼的客厅,就看到两个雄保局的雄虫在和江岳交涉。
那两只雄虫不知道是哪一只开口说话:
我不知道被江岳抱了多久,我只记得最后我迷迷糊糊的在江岳怀里睡着了……
我似乎还记得那时候的回答:
本来鼻涕有些止不住,我想故技重施,偷偷把它抹到江岳灰色的睡衣上,结果小动作还是被江岳抓包了。
我也哭够了,红着眼眶看他,在不断的抽泣,整个人都楚楚可怜,跟无害的小白兔似的,明明刚刚跟猪似的嘶哑乱吼,真是没对比没伤害。
江岳隔着被子抱起我,将我紧紧塞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拍着我的背安抚: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明亮得像夜空的星星,我有点傻了,江岳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跟如莫一样是个坏人?”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你没生病,揉揉就不疼了,乖,小坏蛋,我给你拿纸巾,别再向上次那样把鼻涕擦在我衣服上了。”
我不得不对这两位身着华丽,满脸高傲的雄虫鞠躬:
我吃了几口粥,就有些吃不下,肚子似乎很撑,我的关注也不在早餐上,也不在乎肚子真正饱没饱。
“各位雄虫阁下,早上好。”
一个月玩死两个亚雌和一个雌虫的s级雄虫,我看他也不像有什么大事。反倒是我的家人,别看他是雌虫我就不在意。”
江岳的声音比以往冷硬了很多,听起来没有什么人情味,更没有对我说话时温声细语:
我的到来,让本来就十分沉重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凝重,迫于身份的差异。
……
我带着忐忑不安心情的进入饭厅,关门的时候我特意的留了一个缝,雌虫的听力发达,客厅里的谈话声能很清晰的进入我的耳朵。
这两位阁下在意的显然不是我,他们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眼神算是打招呼,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醒了,大概八点多就走出房间来到楼下。
江岳又揉了揉我的脑袋,也揉了揉我的肚子,拍了拍我的背:
妈的,我乱吼的声音简直就像个猪叫,我猜我也就只有江在岳面前敢这般放肆无礼又粗鲁:
在江岳的怀里,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下找到家,本来刚刚崩溃的情绪还想忍回去,但现在我压根就不想忍了。
“阁下……没有雌虫会比雄虫珍贵,希望您还是以大局为重。”
“好了阁下,这点伤在治疗舱里躺一躺就屁事都没有,现在还住在医院,实在小题大作。
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拍着我的背,像是对我有极大的耐心: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现在我有千言万语想帮江岳解释。
“没事,别害怕,今晚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乖。”
边坐下,他轻抚着我的脑袋,动作温和细腻,就如同雌父照顾孩子般安抚着我:
“说三倍赔偿金,就三倍,一分都不能少……我不见得谁比谁高贵。谁不是雌虫生的,没雌虫你们觉得你们还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像,江岳在我准备睡着的情况下,大脑还太清醒的情况下问了我一个问题:
“江岳阁下,我们已经将消息全面封锁了,绝对不会损害陈楚云雌子的一点声誉和清白。
但这个赔偿款实在有点多了,毕竟如莫雄子也被您打伤,现在还住在医院。”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明天早上天一亮,很多事情都重新开始了。”
那两个雄虫似乎还想辩解什么
好了阁下别开玩笑了,三倍赔偿三天内没到账,我将会直接起诉他,我想如莫雄子不想成为第一个坐牢的s级雄虫。”
“哇,呜呜呜……江,岳,我是不是患,上绝症了,呵嗝,刚刚脑袋疼肚子也疼!!!”
哇的一声,我又哭了出来,我的眼泪他不要钱,所以他们都很浪费,像是没了开关似的直往下掉。
管家给我端了一碗粥,几盘小菜,还有一杯牛奶。
“怎么不多睡一会,饿了吗?管家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去吃吧,我已经吃过了,不用等我。”
江岳也转头看着我,神情没有了刚刚注视着两位雄虫阁下那般严肃,过于冷硬的磁场也轻柔了几分:
可这种情况看来他们并不需要我这个电灯泡,甚至都没打算追究我昨晚的责任。
原来江岳也是记仇的,还把我做过的坏事记得那么清楚,他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顺便也帮我把眼泪也擦了。
我睡的得不多,也就四五个小时,昨晚上又哭了很久,眼眶还很红,眼皮有些浮肿。
我楞楞的看着他,过了半响我才回过神来,估计是我刚刚的动静太大,打扰到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