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偶遇不到是命运的安排,现在遇到了,我就想好好爱他。
我则进入军部,周璇在各大军团,获取军部的信任,策反军部高层。
现在算是彻底松懈下来,没有什么事情,上班的时间也十分松散。距离下一款新机甲推出还有相对长的时间。
“你,你能抱抱我么?”
我处理了那个不合规矩的东西,视线终于落在小可怜身上时,我证愣住。
“那就别难过了。”我不想再让难过,让他哭。
到达饭堂的时候,里面挤满军雌,都赶着中午休息,过来吃饭。
他脆弱得就像个易碎的陶瓷娃娃,是我没想到的,他似乎比我想象中过得还惨。
我们还开了一家酒吧,由普通的雄虫代理,作为工作信息的交接处。
但他还是哭了,我拍拍他的背给他顺气,连语调都不自觉的放柔:
我在军部专门负责机甲研究这块,之前有好几款机甲需要更新换代,几乎没日没夜的忙了一个多月,才将新款机甲推出。
没有人会不爱自己。
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房间,我依旧理不通心中复杂的情绪。
小可怜在哭泣,他张开手,全身都在颤抖。
他太脆弱了,脆弱到轻易就能被打碎。
在这里雌虫对于雄虫近乎狂热的态度,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我不想走到哪里都成为中心焦点,平时索性在研究院用营养液来解决午饭。
期间,艾薇考入艺术大学进修,利用学生的身份号召社会群体,加入同盟组织支持平权,获取群众基础,发展间谍组织。
就看到一个大块头,在欺负一个小可怜。
我进入饭堂后,周围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军雌都将目光注视在我身上,很炽热,心里十分的不自在,面上不显,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去买饭。
我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他小小的,瘦瘦的,明明是平行时空的自己,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小可怜穿着白衬衫,黑色裤子,双眼红润,跟个担惊受怕的小兔子似的蜷缩在墙角。
洗漱完,换上军装,随意喝了一支营养液就去军部上班。
我开始不放心他,担心他待会离开后,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被欺负。
我萌生荒谬的想法,我想永远保护他。
他很丧气,似乎对举高高的字眼很敏感,他垂着脑袋说:“我,我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我就想要个抱抱而已。”
贫民区,成了我们训练同盟军的秘密基地。
大块头还想反抗,我只能将心中的郁闷发泄在大块头身上,大块头成功被我送上警车。
上户口。
“乖,不哭了”
就这样,我睁眼到天亮。
我经历这些弱小无助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几年,他又经历了多久,这么大了,还这么怯弱胆小。
那天一如往常,我在贫民区训练完军队。
我心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被打了,为什么不逃?”
他身高才到我肩膀处,缩在我怀里,小心翼翼的。
除了那双紫色的眼睛,银色长发,这张脸跟我长得也太像了。
“我,我逃不掉,只能这样尽可能的保护自己。”
想回我在平民区安置的房屋休整,刚走到五楼。
也多亏这个世界不平等的制度,我和霜月被测出3s雄虫时,政府部门异常兴奋,没有丝毫的怀疑就给我们三人开了身份证明,还拿到政府的补贴。
我被他吓到,他没有防备心吗,不怕我伤害他?
我打算今天上午重新检查一遍机甲的数据,下午去陈楚云的学校看看。
我与他对视良久,心软了。
昨晚上,我就让艾薇帮我调查了陈楚云,同样的开局幼时丧雌父雄父,但社会性质不同,让我们走上不相同的路。
今天下午要去陈楚云学校看看,我有预感我能遇到他,我想要不要给他带点什么东西,想到饭堂里有款草莓味的小蛋糕,那些军雌都很喜欢,我猜陈楚云也应该会喜欢。
遇到另一个自己,所产生的化学反应真的很可怕,就一眼就能让我彻底沦陷无法自拔。
他的话,像根针扎在我心里,我想起幼年时,面对那群讨债的,逃不掉,只能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受太重的伤。
我有预感,小可怜就是平行世界的我。
霜月步入政坛,步步为营,为平权拉拢可靠势力。
在这里我们毫无根基,单单发展势力,形成反叛政府同盟军,就用了五年的时间。
“要举高高吗?”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难得去了趟军部的饭堂,军部饭堂里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味道也很好,但我很少去饭堂吃饭。
那天送走陈楚云后,当晚我就失眠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里都是他弱小无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