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确实恢复了气力,身体刚好的第二天就开始马不停蹄地整理书籍,沈珂去看他的时候整个图书馆焕然一新,连桌子腿都被擦得发亮,
“抱歉给您添麻烦但是我”
oga轻轻嗯了一声,也坐下来。
沈珂微微颔首,长腿一迈,径直走入门内,“我这不来了吗,你也进来吧。”
“不死了,你说得对,我应该好好活着的。”
她穿过一条条凉风习习的走廊,从主宅走向最偏僻的小楼,月色朦胧,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其实还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进去,但下一刻门突然从内打开,俊俏的青年也同样愣在了门口。
她斯文地叉起一块肉,食物入口的那一刹那,浓郁的酱汁裹着鲜嫩的肉质在舌尖缓缓绽放,她轻轻咀嚼,感受着每一丝纤维在口中化开。
她的视线转向站在岛台边忙碌的男人。许久不见,oga的长发已经及腰,额角处的微卷白发用一枚小熊发卡别住,
即使是他这种人,在她心里也是值得的吗?
“你这是干什么?”少女蹙眉问道。
她看得咂舌,怪不得人家都说干得好一件事的人到哪里都能大有所为,这不就印证了。
“嗯?”
他是残缺的oga,又因为常年注射高浓度抑制剂产生了极强的耐药性,被标记后再也无法用药压制住体内的发情期,只能通过性交
看着男人的笑脸,沈珂微微垂眸,或许是现在气氛太好,让她忍不住回忆起十年前父母还在的时候,那时她爸妈也会这样给她做饭,她爸爸最拿手的菜恰好是烤排骨。
对他也是她说生命是最宝贵的存在,人要好好活着,
双琥珀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畏惧。
凡恩深吸一口气,不让眼里的泪水落下。
他真的无法自拔了,说什么喜欢,那明明是爱,他已经心甘情愿地把整颗心奉上,
“菜都好了,可以吃了。”他发自内心地笑了。
eniga比了个好的手势,转身消失在夕阳余光里,背影渐渐融入渐暗的天际线。
看着他头上闪闪的小熊发卡,沈珂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凡恩答不出来,视线从少女白净的脸上游离到她的后颈,最后只能难堪地垂下头,“对不起沈小姐我发情期到了我需要您的信息素”
少女没再过多言语,起身准备离开,凡恩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出声叫住了她。
“做的不错啊,厨艺进步了。”
她鲜少和凡恩说话,他也不曾主动来找她,只是偶尔在院子里喝茶时会感受到一阵浓烈的视线,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手指刚碰到eniga胯间沉睡的巨物,他的手腕立刻就被捉住了,
oga揉揉发凉的指尖,连忙跟了进去。
oga双手交握,片刻后,他垂下头,“沈小姐,我以为您不会来了,就想着出门看看”
直到今天,凡恩突然找上她,说想和她一起吃晚饭。
oga小心翼翼地端着刚出炉的烤排骨,他走得很慢,步伐也有些奇怪,不过还是将最后一道菜稳稳地放在了桌子上。
还有那短暂的两个夜晚,两针药剂多么令人麻木,可她还是会坐在光秃秃的板凳上帮他洗衣服,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能拼出信号器给联邦发讯息,两天就把他准备了半年的计划搅的粉碎,
当时她忙着处理军部发来的文件,随口就答应了他,看完文件的最后一行小字,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都答应了什么。
一时间室内只有刀叉碰撞的声音。凡恩低垂着头,一小缕鬓发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侧脸上,他咬着下唇,贝齿在红唇上留下一排细腻齿痕,反复犹豫下,他终是抬起了放在腿上的手,摸向少女的胯间。
沈珂挽起衬衫袖子,从容地在主位上坐下,水晶灯在鎏金餐盘上落下一圈圈光晕,整个室内的光线昏黄又朦胧,她双手撑着下巴,瞥了一眼头顶上旧世纪风格的灯,在考虑这东西是不是年久失修了,要不要换一个,不然光这么暗,他
“又这么了?”沈珂问。
她如约给了凡恩出门的权利,当然是戴着抑制环和定位器的情况下,oga常常出现在前院的晚香玉丛中,好几次她从外面回家的时候都能看见凡恩在忙着给花浇水。他好像也渐渐融入了这个宅子,有时还会和林羽濮在一起聊天。
他常常会想起沈珂真心对他时,她眼里的贪念,以及记忆恢复后的冷漠,但正是这些,才让她整个人更加鲜活。
“好,我尝尝。”
oga摘下防烫手套,见她迟迟不动筷,有些紧张地攥紧了围裙,紧绷的围裙带子勒出oga细腰的轮廓和家居裤都藏不住丰满的屁股,
“没怎么只是想告诉你,我不叫凡恩,这只是我的小名,我叫fanovoaufen,不过名字只是个代号,以后你还是叫我凡恩吧。”
行吧,那就去呗,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
“妻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