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
这个地区夏天不太热,稍微刮点风,倍感凉爽。
了言刚从超市里出来,裤兜里的手机叮铃响了一下:帮哥个忙,地点gueen酒吧。
了言:ok
右手拎着一大袋东西正在过马路,了言猛得脚步一轻,感觉有什么东西掉了。扭头一看,地上果真掉了个东西。没有戴眼镜的他赶紧跑过去去捡,拿起来的时候,了言懵逼了一圈:鞋底儿为什么会掉?
不等了言多想,他赶紧过了马路。
左瞅瞅,右瞧瞧,了言呼了一口气:得亏没人。
正在庆幸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脑子转的贼快的了言直接把鞋底往怀里一揣。
对面是了言的死对头。
“哟,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池塘笑着问。
妈的,干嘛非要跟我并肩走?
了言心里骂了一句。
“太阳现在就在西边,快落山了,你不知道?”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我今天心情好,站在这吹吹风,碍你事了?”
“陶冶情操啊。”池塘挖了挖耳朵。
……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池塘离开了。
接着了言就开始自由自在地龟速前进……
走在路上,了言天马行空的想着:这鞋是穿不成了,鞋底留着回家做纪念品。等哪天自己出名了,没准这些就是珍藏版。加油,了言。
gueen酒吧。
“怎么来这么慢?”谢言抱怨着拖拉的了言。
“路上耽误点事儿。”
“给他拖走,钱一会付你账上。”
“谢谢哥照顾我生意。”
“想不想跟我混啊?”谢言挂着嘴边的话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