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闺阁女子说扣下就扣下,哪里来的这个道理?所以楚民远并没有避着人,一路上大摇大摆的过来,所以看热闹的人特别的多。谁知道人家压根不跟他来虚的,就是这样直接撕破脸问,至于什么这西北的二把手副将,人家压根当看不见。别问,问就是初来乍到不认识人,你说你是这西北军的将军,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说你们是来找茬的!于是还没有等楚民远这边再说什么,小海子直接退后一步:“上门找茬的,给我打出去!”楚民远虽然健壮但到底年纪不小了,眼看着快60岁了,居然还遭遇被人围着揍的事情,偏偏他带着亲卫厉害,对面禁卫军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们人多,亲卫还要护着他。没多久就被又推又打,直到楚民远举出自己的令牌。小海子冷笑一声:“原来还真是楚将军,那奴就要问一问将军了,您带着这样一个满口胡话的人上门寻我们太子妃的晦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对陛下和娘娘安排太子妃来祭奠皇太子一事不满吗?”压力给到楚民远这边。 阴阳相携第二十三天承国公大门口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 这可不是偏门所在的小巷子,而是正经四辆马车能过的大街上,如今在这百姓围观中楚民远被一个太监问到脸上, 心中那怒火一下子就蹿得老高, 比刚才被借口不认识压着打都难受。没错,楚民远敢肯定, 刚才那定然是借口。因为若是换了他,说不定也会把寻上门来的先打一顿再说,他唯一没想到的是他带了三百人过来, 乌压压一大片, 对方居然还敢动手,而且还叫了更多的人出来打,一点都不怕把事情闹大。楚民远始终觉得, 周明妍扣押那么多文武官员在手里,心里一定也是很虚的, 毕竟换做是他, 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并且他深信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对他怎么样。而且扣押文武官员这种事情, 他作为长官过来要人理所当然,所以令牌拿出来后还被质问而不是好声好气笑着迎他进去, 楚民远一时之间是难以接受的。
楚民远:现在京都的高门贵女都是这么嚣张跋扈,肆无忌惮的吗?还是他楚民远这个将军的头衔不够响亮, 楚家镇南王的爵位不够分量?楚民远想不通, 但这不妨碍他生气。到底是沙场上滚过二十年的铁血武将, 上位也是一刀一枪拼上来的, 那浑身的气势非常骇人,看着小海子的双眼杀气腾腾:“无根阉狗, 老子在沙场砍蛮夷的时候,你们还在锦绣堆里打滚,仗着个小娘们的势也敢来老夫面前说三道四?”楚民远知道今日要是自己讲理那铁定是越不过准太子妃,所以他完全撇开了楚家世家豪门的教养,用的是军中老油条的混不吝语气,高声道:“周家的小丫头,有本事不要躲在屋里头送个没根的东西到老夫面前叽叽歪歪,出来说清楚,你把这罗醮城文武官员全都扣在屋里头想干什么?老夫还不能来要人了?”小海子被楚民远气得眼睛都红了,嘴皮子直哆嗦,一开始畏于楚民远的那点子胆怯也气没了,只见他双眼一瞪插着腰就开喷:“楚将军好生威武,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我们太子妃哪个牌面上的祖宗呢!你也别一口一个无根的碎嘴,小子家里无财无产无爵位,进宫也是为了吃饱肚子,不似你堂堂镇南王府的少爷,抛妻弃子隐姓埋名来这大西北做大头兵,怎么那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日子让你浑身不舒坦?难不成是山猪吃不来细糠,贱地慌吗?”小海子从小进宫,年纪本身就不大,又是特意经过训练的,说起话来便是速度再快口齿也是清晰可辩,声音还异常高昂嘹亮,别说那大门前,就是外头完全看不见里面人的地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哈哈哈哈哈……”小海子话落,周围的百姓没忍住一阵哄笑。当然平日里他们肯定是不敢的,但这会儿这么多人呢,法不责众,而且都围到这里来看热闹了,笑一笑的胆子还是有的。“你……你放肆!”楚民远一阵气血上涌。“呸!小子问一问就是放肆了,你那开口胡咧咧我们太子妃长短就不放肆了?”小海子丝毫不惧,“我们太子妃那是天家的媳妇儿,扣押这城里的官员自然有她的道理,轮得到你这老匹夫来这大门口充兵痞子耍无赖?”“狂妄小儿,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楚民远一手拍在腰间的挎刀之上,抽出大刀指着小海子,“今日老夫定要把这满城官员要出来!我看哪个敢拦老夫!”今日这事情必须要了结,否则他这个西北二把手还有何脸面可言?未来还如何服众?楚民远确实是准备回镇南王府抢爵位的,但是抢的只是儿子可以承的世子爵位,他自己在这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自然是不可能轻易放手的,便是以后年纪大了回南边,这里也要留下心腹的。所以今日这要人是一定要成功的!“楚将军好大的威风。”刚刚拿到孟大将军的外孙孟无忌送来的斩马x刀,周明妍正新鲜呢,早就预料到楚民远会上门,这会儿看对方都把刀拔出来了,这才施施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青衣罩着素色的薄斗篷,“不如我和将军打个赌吧。”“是菩萨出来了,菩萨出来了。”周围的老百姓立刻就是一阵骚动,这么些日子几乎大部分人都来这边许愿交易过了,虽然也有不少人是付了钱或者拿东西换的,但是大多数百姓拿来交换的依然是做工时长的契约。在周明妍看来是公平交易,但是对于这些普通百姓来说,只要出卖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