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莲涣散的眸子望向他,之前的锐利软化成一些说不清的东西,他嗯了一声显然没放心上,晃着腰坚定地坐到底,骑乘姿势让性器进得格外深,少年捂着沉甸甸的小腹茫然想是不是捅到了内脏,为什么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
“射在里面清洗不干净你可能会生病,我只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明智绝望地回想起前台那个笑容,明天在他们退房结账时应该会笑得更厉害吧。
“你个蠢货,扩张没做好最痛的是你自己。”
在擦过某个凸起后雨宫莲的喘息忽而高亢起来,之前因疼痛而疲软的性器也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狼狈地弓下身夹紧大腿,握住明智的手抽了出来。
“……痛是应该的。”雨宫莲哑着声音说,明智好像看懂了些他眼里藏着的是悲伤,被两度拒绝后他也不敢问了,小心翼翼地吻在脸颊和颈侧,“明智本来不应该喜欢我的,这是我的错,所以再疼也是我应得的。”
“——唔!”
和死对头做爱不该在他的人生清单上的。明智自暴自弃之下加了根手指,在柔软肉穴里胡乱搅动着,他不是没见过那些大人们间肮脏的性交易现场,但想到要将那些调情手法用在雨宫莲身上他就生理性反胃,只凭着本能和生物学知识在甬道里探索。
“原来明智是喜欢不脱上衣的那种吗?遮着更有感觉?”雨宫莲仿佛上课听到重要知识点,有条件的话还想拿本子记下来,“明白了,我的校服有配套衬衣,下次我可以穿着衬衣解两颗扣子做……唔。”
但雨宫莲只是捂着眼喘了会,腰肢打着颤却没有挣扎的意思,尽力放松后穴让手指进出得更顺利,顺从到明智怀疑他是不是中了什么色欲或者洗脑状态。
“不用管我的。”雨宫莲抬起颤抖的腰,扶着性器对准一点点坐了下去,扩张不充分的穴道艰难吞入庞然大物,穴口撑得发白,饶是在异世界受过不少伤的怪盗团长也忍不住从内部撑开的痛苦,才进了个头部就停在那倒抽冷气。
“啧。”
明智忍无可忍夺过润滑,褪下手套后倒满润滑液挨着雨宫莲的手指一同挤进去,三根手指的粗细就逼出他细碎的哭吟,尚未尝过鱼水之欢的男高中生就要承受同性的侵入,献祭般打开自己的纯洁羔羊被乌鸦啄去眼珠。明智不无恶意地想就算阁楼垃圾现在后悔,他也要咬着他后颈肏进去。
“不可以,脏。”他再次不客气地回绝。
下一拉。
这同样绞得明智也不舒服,要不是情况不对,他几乎想揍雨宫莲一拳,但鸡巴在对方穴里时还揍他这种事他做不出来,扶着腰的手不自觉伸到后颈安慰性地捏了捏,毫不意外摸到一手疼出来的冷汗。
雨宫莲卡壳了,他发现了某个极度震惊的事实,拯救世界打伪神那次都没结巴过的他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你、你不是丸喜老师按我的想、想象歪曲现实的虚假产物吗,都是我臆想
那头卷毛好似都蔫巴了,雨宫莲不说话后室内只剩下叽里咕噜的水声和他压抑的喘息,明明这人平时沉默寡言得很,也不知道话多是仅限今晚还是仅限床上。
“因为明智已经——”
雨宫莲没说话,拆了润滑剂后就呆住了,在异世界开车猛创阴影的怪盗团团长在这之前见过尺度最大的也就是shadow魔罗,真让童贞处男上手实操只能祈祷他的学习能力在这也能发挥作用。
雨宫莲凑上来讨好地亲吻他的喉结,黏黏糊糊问:“明智,我可以亲你吗?”
喋喋不休的嘴被捂住,明智感觉再不转移下注意力的话,额头跳动的青筋就要蹦出来了。他俩在口交前转移到了床上,于是偏过身打开床头柜,果不其然发现了计生用品,他把润滑剂和避孕套丢到雨宫莲身上,后者眨眨眼说:“明智好熟练啊,不过我很干净的,之前没和别人做过。”
侦探掐着怪盗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质问道:“我一开始就想问了,什么叫‘本来不应该喜欢你’,这和丸喜又有什么关系?那家伙不会干涉现实到这个程度吧?”
他倒出一点在手心捂热,指尖在从未有人造访的入口徘徊半晌,心一横挤了进去,诡异的酸胀和疼痛一起翻涌,但雨宫莲顿了顿后倒出更多润滑,强硬捅进后穴拓开甬道。太奇怪了,他没注意到自己扶着明智肩膀的手在抖,所有注意力都在后穴被撑开的饱胀感里,好似内脏或者什么更柔软的东西都被戳到,莫名让他红了眼尾。
不对,这是他应得的。雨宫莲想说什么,却只从喉间挤出一声嘶哑的呻吟,他这才回神似的眼中泛起泪雾,双腿酸软彻底跪不住软倒在明智身上,灼热的肉刃似乎要把肠壁烫伤,宣示它夸张的存在感。
他和明智都穿着上衣,体温隔着两层织物艰难传递,他想更强硬地命令这个丸喜从他幻想里创造的明智脱下衣服肌肤相贴,但现实是他目前的勇气等级只够他扒完裤子。
明智十分欣慰这人终于认识到都是他的错,但他想不明白前一句,什么叫不应该喜欢,难不成他现在觉得阁楼垃圾还算顺眼的事被垃圾本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