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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这个小三八走过来说我抢了她的客人,害我一大早就不得安宁。」蜜糖指住那个nv人骂道。
「我未有冤枉你啊!你砵肯认吗?」那个nv人满口方言,舌尖上尽是不清晰的广东话。
「客人自己走过来要跟我做,难道我要赶他走?」蜜糖也不甘示弱。
「你怎麽知道她抢了你的熟客呢?」文nv问那个口齿不清的nv人。
「我的平友昨天看见那个客从她的房间走出来的,我有证人的。」那个nv人叫嚷。
「你得失了熟客,应该想一想自己的服务质素如何。你不自我检讨,反过来指责我朋友抢走你的客人,你怎麽做生意的?你这种态度,我是你的客人迟早都会走!」文nv帮蜜糖回应那个nv人。
文nv这一骂可能更触动了那个nv人的神经,使她更大声喝骂起来。骤然间,楼层上多了三个激烈互骂的三八妇nv。双方僵持不下的,一轮唇枪舌剑之後,暴雨步出升降机,向着蜜糖和文nv走过来。
「发生了甚麽事?」暴雨茫然地问。
只见那个nv人煞有介事地说:「你三个nv人欺负我一个人,我不跟你们吵!」说着便急急转身离开现场。
此时,蜜糖才把真相道出来,「其实早一个月前我在等升降机时随便跟那个客人搭讪起来,便认识了他。他赞我漂亮,说喜欢跟我聊天,我便告诉了他我的房间号码。之後他就来嚷着要跟我做,又不是麻烦的客人,你说我为啥要推掉一个客人?」
「原来如此,哎呀,你怎麽不早点说出来?」文nv皱起眉抱怨。
「怎麽说都是我抢了她的客人嘛……况且我有点不甘心,那些内地nv人老远跑过来抢我们本地的生意。自从她们来了,这里的空气变得很不清新啊!」蜜糖连番解释。
不知何时起,楼层就多了一批新来港的内地nvxx工作者进驻,她们c不流利的广东话,但是很多都有丰满的身材,还有强劲温柔的嗲功,使得本地工作者的生意难免会有些影响。明显地,已跑上岸的蜜糖仍会视她们为最大的敌人。
「所以怎麽说都是你理亏在先吧,你别以歧视人家装藉口了。还有,你不记得守则了吗?」文nv望住蜜糖。
「守则?哦,你指问题:
这一起qianbao事件,对於文nv来讲,会有甚麽影响?
自那天的qianbao事件後,已过了几天,文nv仍然终日心神不定,一脸沧桑的神态。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蹓躂的时候,脑海都不经意地闪现那天断断续续的画面。一想到这些画面,她0着x口,忽觉郁闷,几乎想要呕吐出来。
她走到人来人往的广场,眼神飘忽空洞的穿梭於广场中央的人群之中。广场上的大型电视机里,一个nv主播正在报导一宗新闻:
「一名六旬兽父jnv五年,多次x侵,更令nv儿怀孕。事隔多年後,兽父再向其亲nv提出x要求,声称nv儿一日未婚一日都要和她发生x行为,nv事主终向外报警求助,揭发此事。」
此刻的文nv只是抬头看了看,然後低头离开。她仿佛觉得这类有违1un1i的风化案到处都会发生,所以并没有放在心头。她也好像有意无意地把世界隔绝了,社会周边所发生的事已变得与她毫不相g似的。
过了片刻,她收到了蜜糖的短讯,叫她尽速赶回去。
原来今天下午,来了三个x工作者关注组织的工作员,到来探访和帮她们做身t检查服务,所以蜜糖急切地把姊妹都找回来。
这三个nv工作员,其中两个看似很年轻,大约是廿多岁,只有一个看来b较成熟,年纪约有三十岁左右。
蜜糖她们三人,一看见这班nv工作员就把她们当成了天使,因为这里出入的nvx除了开工的她们,就鲜有不相关的nv人进出这个地方,她们觉得会来此处的外来nvx,其目的就只有帮助x工作者。
「你们最近过得好吗?」nv工作员甲问候。
「都没甚麽特别。你们人真好,做这种工作真不简单啊!」蜜糖对她们说。
「其实也算不上甚麽工作吧,倒是想提醒你们记得要做安全措施啊!」nv工作员乙说,手上忙着整理宣传单张。
「我们当然会做好安全措施啦,入行这麽多年了,怎会不记得呢?何况我们都是跟从守则的每一条规矩去做事,你说对不对?」蜜糖转身望住暴雨和文nv说。
暴雨和文nv两人,你眼望我眼。暴雨默不作声,文nv只喃喃地说:「是吗?」
nv工作员甲继续说:「那就好了,你们个个都经验丰富,都不用我们多提点了。」
同时间,nv工作员乙向她们三个递上新一季宣传单张,上面是预防x病的服务推广。
nv工作员乙指着单张解释:「回收旧套包装是我们最新的服务,这两个月期间,只要你们拿出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包装袋,我们就即送一个安全套套餐,里面包送五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