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敢拿我nv儿的x命担保,此计万无一失。」海文语气平静,毕竟他亲眼见过先例,没什麽好担心的,「实际上,我认为保罗医药根本就没打算管什麽‘作弊’——它和它的金主们只想看我们不择手段地相互坑害、自相残杀罢了。」
不用对无辜人下手,这符合英格姆的观念。
「有道理……」英格姆低头沉思,「但是,海文先生,你的计画有一个漏洞。」
「啊,你说得对,我需要一笔押金。」海文眯起眼,「四十游戏币,事成之後还你。」
6米——
「你把【生】牌自愿交付给我後,我为什麽还要配合你的计画?」
「注意那些握着一手好牌的‘作弊者’,他们才是应该尽早解决的目标,我们应该先从他们下手。」
「二十。」
「bang极了,就这麽定了。」
「洗耳恭听。」
「总之,格鲁迪先生——」英格姆从兜里掏出卡牌,「来一把?」
英格姆的思维变得有些沉重,内心里波涛汹涌,他低声询问:「你有人选了?」
海文有些好奇。
格鲁迪态度非常亲切,英格姆点头同意。他按计划把手牌塞进k子口袋,和格鲁迪并肩在人群里穿行。英格姆的眼神四处漂移了一阵,很快发现:海文就藏身在人群里,若无其事地向自己靠近。
英格姆撇了撇嘴角——这个男人又在说怪话了:「你做梦,十五。」
海文在心中暗笑——商人在和顾客价格谈判时,一开始会把价格定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这样顾客在杀价的时就容易达到他的预期价位。
嗯?
他把所有牌都收起来,再一张张重新排开。待海文郑重其事地把最後一张牌放下,牌型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英格姆定睛一看:
「这是个你si我活的游戏,每个人都千方百计想拉别人下水。排行榜让游戏币最少的玩家成为‘众矢之的’,但真正有威胁的是那些居於排行榜底层,能力出众的玩家。倒过来看——这才是排行榜的‘本质’。名次越低的玩家就越危险。现在所有人都在起跑线上胜负未分,但【轮盘赌】进行到这个时间,‘优秀玩家’应该已经浮出水面了。」
牌型清晰可见:4张【生】、2张【si】。
英格姆在心里暗自庆幸:海文选择的目标是自己结识已久的老熟人——一个变态皮条客、玫瑰帮密友、恶贯满盈的罪犯。最重要的是,格鲁迪也是害他沦落至此的凶手之一。
「那就三十。」
他起身yu走,被海文一把摁住:「等等,别这麽急,我还有些细节没交代。」
4
是建立在‘我’没有耍手段,没有和你一样作弊的前提之上的。如果你的对手也在作弊,那就不用指望赢了。我据此认为,如果继续依赖‘作标记’这种办法,只会在大量和局中白白消耗时间,在最後的时间到来前能不能凑成4【生】2【si】、踩在‘安全线’上都难说。」
他从未想到过,自己会在这里和格鲁迪再次相遇,能以这样的方式和格鲁迪清算,而格鲁迪似乎还浑然不知。
「嗯……行啊。来,我们去亮处,找个热闹的地方对决。」
「什麽?」英格姆看着海文,眉毛一扬,肩膀感受到对方掌心的几分力量。
英格姆抬起头,目光警惕地停留在海文脸上,不明所以:「你这是什麽意思?」
「听着,英格姆,我接下来的话非常重要,仔细听好——」海文停顿了一下,进行了一轮深呼x1,语调平和缓慢,「你是聪明人,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们所在的游戏……我是说‘项目’,本质是【所有玩家相互扯後腿】的游戏。而我们就站在这个游戏的起跑线上。」
……
英格姆打开「狗牌」上的排行榜,选中海文,对海文完成了转帐。他拿起那副4【生】2【si】,确保万无一失後,把手牌放进口袋里:「那麽,我先走了。海文先生,祝我们计画成功、合作愉快。」
计画的核心:拿着好牌→邀请对决→找机会把好牌换成烂牌。
英格姆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啊啊,是的。我注意到了一个玩家,他一定作弊了,而且手牌不错。他狗牌上的名字是——格鲁迪。」
海文0了0自己粗糙的下巴,悠悠地说:「别误会,英格姆先生,我可没想把生命拱手相让。我的意思是——我们应当互相协作。计画非常简单:你拿上好牌,去找牌型一样好的家伙【对决】。【对决】开始前我会找机会和你会和,把牌全部调换一趟,你用一手【si】去诈别人的【生】。」
「仔细看好。」海文拿起牌,重新摆放,「如果我们把手牌像这样重新分配一遍,你觉得如何?」
「诶?!」海文的计画大大出乎英格姆的意料,「这、这也是合规的吗?不算作弊吗?」
英格姆眉头微蹙:「那我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