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呜……阿幻、唔啊——再……再深、呜啊啊……」
亲爱的花少北,你会原谅这一切、悦纳这一切的吧?
房间沙发上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是被顺带抱了进来的花生米——小猫儿似乎也很喜欢这个温暖的房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便又窝成一团,于是某幻也不赶它,朝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声教育小猫:
也许是因为某幻的心跳平缓而有力,在暖烘烘的环境下跌入黑甜的睡眠之中的花少北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花少北最吃他这套了,顶着因后穴同时被抵开侵犯而疯狂上涌的快感、伸出手来捧住边往深处顶边凑过来欲再吻他的某幻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挲那人一亢奋便会湿润的眼尾,开口却是刹不住的、被顶撞得散碎的呻吟:
「……遵命。」
要晓得,花少北从来都是忠于自己的欲望的,于是他以软糯沙哑的嗓音带着鼻音哀哀戚戚地向某幻催促着求欢讨愉。空气里原本便顶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变得愈加香甜醉人,隐约有发酵的滋味——混在龙舌兰酒信息素独特的酒香中却又糜烂得旖旎,正是一枝颤抖着花瓣在酒液中盛放的玫瑰,因快感而飨足地舒展着花瓣、抖落辛辣却醇厚的透明
我会顶温柔、顶温柔地将你的花瓣揉开,再顶恶劣地碾蹭着亵玩那处汁水丰盈的花蕊,直到它——哪怕你失控地尖叫着向我伸手讨饶,我也不会罢休。
「喵~」
「呼……你、坏心眼……」绝顶过后花少北奶糯的嗓音都染上情欲的沙哑,带着黏软的嗔怪,像极了他晕了一泓粉的鼻头。某幻低笑着,翻身伏到他身上,又低头用鼻尖抵着他漫上潮红的面颊蹭,那带着笑意的鼻息染得本就透红的面颊此刻都红得发滚。
花少北冬天睡觉也不喜欢穿裤子,于是此刻某幻便能边吻着他、以指腹摩挲他泛粉的脸颊、边伸手过去从内裤裤头探入,握住那半勃的花茎狎昵地亵玩。
但在飞机上吃了顿下午茶的花少北不饿,在家休假的某幻亦不饿,两个睡醒一觉的人手脚称得上是盘根错节地在被子底下缠在一块,花少北迷迷糊糊着在某幻的颈窝蹭了又蹭,终被忍无可忍的alpha一手捧住了脸擒进一个吻里——随着龙舌兰酒的辛醇在暖烘烘的空气里铺天盖地地漫延,那枝被浸在酒液里浇灌的玫瑰也被催促着颤巍巍地满开。
「……身上还疼么?」某幻又温声问他,看到花少北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之后,才笑弯了一双桃花眸,又垂着眼、敛着眸光,不容置喙地将那条已经被穴液濡湿的底裤从花少的胯间拉下。
……因你知我爱你至深。
花少北看着他熠熠的眸,不由跟着弯了眉眼,道:
不多时花少北便边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边推拒起他亵玩着自己的性器的手。某幻凑过去温柔地吻他的眼睛,却仍不依不饶地用蚀骨销魂的快感去凌虐他的玫瑰。
于是玫瑰花的芬芳被彻底勾出,继而被辛辣却醇厚龙舌兰酒液裹缠着共舞,这已经是常态。某幻用身体跪卡在花少北被彻底压开的双腿间,托起他的臀、扶着早已难耐吐液的性器往那被穴液濡湿得湿润滑腻菊穴里开拓。
「唔啊、别……再这么玩儿的话,唔哈啊、要射——」
某幻哑然失笑,遂又低头抵着那深蓝的发啄了啄花少北的发旋,语里蘸满笑意地呢喃:
「米米乖嗷,别吵你妈……」
「……那你来呀。」
某幻边仔细地抠撸着那根花茎边小心翼翼地问,又垂着眼看逐渐收不住身上涌出的玫瑰甜香的花少北慢慢涌上潋滟的眸光,他的玫瑰无暇回答他——他的玫瑰此刻好艳丽,颤巍巍地被催开了蓓蕾供他亵玩,面颊眼尾都浮满了旖旎难耐的薄红,下意识张开的嘴巴塌出的那一小截深粉舌尖引诱着他去吻;他的玫瑰此刻亦好可怜,被他用快感牢牢地攥在了手掌心,因上涌的快感而发出得呜咽鼻音被困在两人之间,氲成一泓散不开的难挨情热。
「孩儿他爸,你也别吵我成不?」
花少北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开声打断他:
亲爱的,你晓得我对你的爱、我对你的欲,所以你也会晓得我的温柔仔细下藏着的汹涌爱意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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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泓有力而平缓的心跳声中安恬地阖了眼。
「不疼了的话,我就要讨点报酬啦?」
那动作急切却温吞。
可是坏心眼的alpha才不会轻易让他发泄出来,只沉默着将那根花茎撸弄得硬挺,把被龙舌兰信息素催得发情的oga死死地吊在濒临绝顶的边缘,然后用指腹堵住那个颤抖着翕张的小孔摩挲,将花少北生生地逼得哭叫着讨饶,才佯装仁慈地让他高潮——花少北睁大眼睛、性器哆嗦着射精的同时僵着身体滞住了数秒、复又软在他怀里潋滟地大口喘息着,菊穴兜不住的那些穴液都汩汩地渗、洇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肩膀……身上还疼么?」
于是某幻再凑过来吻他,含着他的嘴唇仔细地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