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眉头轻轻拢起,鼻间皱起了几道浅浅的折痕。他熟知这种表情,她说的是真话。
陈铭泽轻柔地覆上她的唇瓣,开口热气时喷洒在脸颊,粉上添艳。
“没事,你先睡。”他不想在这时让她想起其他人,“可能……是一条野狗的名字。”
他嗓音很低。
休整了一中午,下午返校陈茗珂一如既往的生龙活虎。放学余浩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少女背对着他,下巴抵在护栏摇头晃脑地聊,神情应该生动得不得了。
胸口生出被猫抓挠的痒。
好友指头戳戳她身后,虽然对来人的五官没什么印象,但他喉结上一圈浅淡的齿印她还是有几分熟悉。
“这才几点,你怎么就找过来了。”忽略好友挤眉弄眼的夸张动作,她话语大方,显得问心无愧。
“你昨晚跟我搞在一起时可没……”
陈茗珂没料到他这么不知廉耻,下手生猛扯得余浩左脚拌右脚差点没站稳。惊慌回头看向教室,架不住他嗓门大,教室内已经有几个好奇的脑袋探出。
她只能饱含歉意地回头,边弓腰边扶眼镜,指节有意无意刮过被短发遮掩的眼角,让人品出被恶霸欺压泫然欲泣的无奈意味,连拖拽他的动作都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余浩心悦诚服。
暮色渐起,阴雨多日的远天掀开层云,天空橙粉紫三色交织,愈发瑰丽,透过明窗向活动教室撒入浓烈的余晖。
陈茗珂环顾四周,确认楼层没人,看余浩想开口,手肘丝毫不客气身侧的男生身上招呼:“闭嘴,先给我进去。”她下巴朝教室扬了扬。
余浩轻笑一声,揉了揉被陈茗珂顶过的胸口,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怎么一副偷情的模样,”他揉了几下头发,洗发水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我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回头恶狠狠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陈茗珂略过他率先走进了教室。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长,交叠。很暧昧。
打了个响指,余浩跟在她身后。
“我送了把伞给你,你总得还我点什么吧。”
他锁好门,嘴边噙起笑意。
少年双腿大张,身下淡粉的阴茎还蛰伏在腰间,形状修长,只有龟头颜色偏深些,茎身随他呼吸轻轻跳动。毛发不算多,藏于其中的卵蛋圆润,颜色也很干净。
陈茗珂看了个大体,本想跟陈铭泽身下的肉茎做对比,却发觉当时只顾自己快乐没分半点心神留意,一时可惜得摇头。
本就在留意对方神色,余浩品出异样的含义,危险眯眼。
“你什么意思?”
陈茗珂摆摆手,哎呀了几声下意识解释:“这不是遗憾没看到我……”倒吸了一口气,赶紧把剩下的词咽回肚子,打哈哈道:“不说了,给我开开眼界重要。”
“这可是我第一次看男生下面。”加重的“第一次”明显让余浩很受用。
她知道男的都喜欢听什么,顺毛对她来说易如反掌。只是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黄色笑话,话没说完又莫名嘿嘿笑了起来。
“是阴茎,”他捏住陈茗珂颊肉往两边扯,止住她破坏气氛的笑,纠正道,“或者叫鸡巴。”
他倾身向前,圆润光滑的龟头擦过女生窄瘦的膝盖,触碰轻如蜻蜓点水,给他尝出皮薄骨硬的味道。
余浩坐直身子,身下肉棒理所当然地颤动。
她手掌虚拢,指腹轻轻贴在肉柱,手感温热。修剪圆润的指尖描摹尚显乖顺的青筋,从茎底开始一条一条丈量,末端总是隐于冠状沟后。
余浩见过她笑怒与动情,但此刻她神色平淡且专注,仿佛在对待珍宝而不是龌龊的私处。他从来没见过她这幅模样,被触摸得心痒,心头又震得胸膛发烫。
陈茗珂发觉手中的肉茎开始充血膨胀时,还在顺着抚摸鼓动的青筋,抬头对上余浩炙热如火的视线,发现对方眼尾被刺激得已经泛红。
“爽吧。”她勾着嘴角,出其不意地收紧手掌,似轻若重地从根底撸至软弹的龟头。
对面的人腰腹紧绷,下意识向前顶弄。
虎口沾到情动的清液,她不露声色地掩饰好脸上的嫌弃,又侧着手滑回柱身,想尽数抹回其上,反倒刺激小孔溢出更多前列腺液打湿掌心,气得她两个拇指交叠堵压在龟头上的小口。
“唔……”压抑的气声化作喉间外溢的音节。
陈茗珂眼神一亮,终于听到想要的动静了。
伞头被情液沾得油光水滑,用了几分劲的指腹打滑磨擦,不断滑落到涨红的茎身,再次抚上时指甲盖顶在冠状沟,本就敏感余浩下身痛麻交加,克制不住地乱抖。
手搭在椅背斜靠其上,余浩眼瞳明暗不定看她动作,无意撩起的衣摆下,显露出腹部肌肤勾勒出的力量轮廓,线条轻薄且流畅。
“你好会流水。”陈茗珂真心实意夸奖。
“那还满意吗?”他哑嗓哼哼了几声,茎身主动往她手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