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圆润的瓶沿向冒出小头的阴蒂顶弄,看眼前门户大开的女生禁不住情欲地乱颤。
“这是酒瓶。”陈铭泽用发烫的指腹压着蜜谷,水液声响微小,却足以让二人听清,“这是你的骚酒。”
一时水液和肉体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陈茗珂想甩他眼刀,但瞪了几下困意来袭,眼皮只能无力地耷下。
陈铭泽让她的脚踩在沙发边缘,大腿打开脚尖朝外,诱人的粉穴第一次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与他挺翘发硬的阴茎相对,近在咫尺。
陈茗珂手死命压在心脏的部位,那里跳动得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担心它会破体而出。
她看着她哥哥的脸高潮了。
食指出其不意地勾弄还藏在花穴之中的蒂头,被水流滑走到嫩生生肥唇,耳边是她难耐地喘息。
光线乍亮,意识模糊的她只能眯着眼往外瞧。视野中光晕轻巧地环着陈铭泽,星星点点的爱液喷溅到他的袖口和衬衫上,代表白日宣淫的荒谬。
陈铭泽从翕张的花唇移开眼光,对上她的视线,眼中疯狂到沉静无波,看的她太阳穴蓦地一跳。
拍打接连不断,捣起的水液泛起白沫,不再澄澈。她的小腹克制不住地痉挛,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急促而猛烈。下身像脱水的鱼剧烈弹跳,却被一只手死死按在沙发之间,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她身子受惊猛地向上弹跳,汗津津的脚底打滑哒声擦着沙发边沿掉下,脚趾粉嫩,虚虚玄在地面上方轻晃。
陈茗珂还没从情潮中清醒,睁开水雾迷蒙的眼对向在她脖子轻啄的男人的脸,懒散话音似嘟囔:“谁,谁是余浩?”
身体内电流汇成身下一股股热意,爽得她再也抵御不了。
滚烫的掌心包住湿滑的私处,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滑蹭时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掌间的褶皱,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加明显,不大不小的快慰让她难耐得脚趾绷紧。
“嘶嗯……别突然碰那里!”她像过电般抽搐,伴随着一阵酥麻,股间变得更加粘腻。
“啊!哈……你、你干什么……”
酒瓶坚硬地贴上穴肉,因为温度差,皮肤上起了些许不适的鸡皮疙瘩。陈茗珂摇着屁股想往沙发深处缩,被扯回的大腿内侧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拍,爽得她尖着嗓子小叫了声。
翠绿的酒瓶经过消毒后没有任何残余的酒气,瓶身冰凉,沿着小腿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不自在地扭动身躯,把身下本就翘起的裙褶更往腰上缩。
“不行了……慢点好酸……要、要喷了……”
“再叫声。”他声音微哑,手指顶开她捂住嘴的手背,自然地捻起她郏边的肉,即便发觉少女想侧头龇牙狠咬一口也没有动作。
“你咬我多重,小批就被我拍多重。”指节传来痛意的瞬间他加大握力,淫水被光滑的瓶身挤得朝两边外溢,透过透明瓶身,陈铭泽看蚌肉粉红包不住巨大的柱体,甬道饥渴到不断收缩。他抬起酒瓶,夹带微凉的空气,连续击打潮水泛滥的小批。
准备得差不多了。
看不起自己了。
原本塞到嘴里的指尖,被她偷偷移到已经被泪水润湿的绸带处,掀开一条小缝。
瓶底圆润光滑,盖在大腿上略微用力,移开时印出一些浅淡痕迹。
小穴喷射的水流又快又急,她被作弄下差点挤入阴道的冰凉酒瓶口吓得大腿发颤,身后浅粉的屁眼紧缩成细密纹路,陈铭泽伸出修长的指尖不由想抚平其中褶皱。
陈茗珂蹬着腿尖叫不已,淅淅沥沥的淫水再次涌出。
初犯警告。
她是会说一些荤话,但仅限于搬弄里堆砌的词藻。向来张牙舞爪的她现在只会软身流水,嘴里吐不出象牙。陈茗珂的好胜心遭打击,眼角溢出的泪被绸带禁锢,洇开其上,色深到暧昧。
陈铭泽将酒瓶放置一旁,捞起脱力的女孩搂抱在胸前,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余浩,是你什么人?”
汁水丰沛,陈茗珂只觉得自己整个屁股连带大腿都是湿的。
他使力拔了拔酒瓶,被大腿夹得很紧,纹丝不动。捞起修长的腿,他把它们压倒在她前胸。
陈铭泽不做声,只用印在额上细密的亲吻告诉她答案。
被点名的男人调转瓶身,将圆形瓶口对准阴道,另一个手不再客气,食指与中指并用从肥蚌中拨出勃起的艳红淫籽。在淫乱无比的肉体面前再冷淡的人气息也不复平稳,他下巴紧绷,发了狠地揉搓小核,只想看她在自己面前抖着下身喷水。
他牵着陈茗珂乱抓挠的手去抚摸那些红痕,煞有介事地念给她听,“这是出厂日期”,“这是认证标识”。
“陈铭泽疯了你,别拍了!”
“怎么就只装了这么点?”他晃着瓶里水液拿到她眼前。
陈茗珂上身已经完全陷入软垫,只余胸脯在外剧烈起伏,浪叫的话音和断续气声随陈铭泽对颤动穴口的一巴掌,她眼前白光一现,骤然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