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汤,还想再说点什么,就看见有同事向他们走过来,笑盈盈地打招呼。
“乔,你收到安保科打来的电话吗?”
“什么电话?”林乔问。
“我刚刚回基地时正好碰见,那个阿姨说是你妈妈,但没有通关证明被当成可疑人抓到安保处了,你快去看看吧。”
同事走后,两人皆是沉默。
半晌,一声嗤笑轻轻响起:“妈妈……”
久不曾拉开的帘布隔绝了室外的光线,不知窗外的是日光,还是月光。
伏在桌案上的人一手支着昏沉的头,另一手将抑制剂翻来倒去。他这样挺着倒不是想自虐,而是拿自己做实验,测试效果。
林墨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按网上学来的办法尝试平复喘息,但效果甚微。
他穿着轻薄睡衣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腿上还欲盖弥彰地铺了薄被,试图掩盖下身的反应。
不止是半勃的性器,还有时不时收缩,逐渐变得柔软湿润的后穴。
每当发情期来临,即便他再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越来越像个oga了。
“再坚持一分钟,就一分钟……”
意识朦胧的人对时间也失去概念,他在心里默数到29的时候就已经热得受不住,怀疑自己数错了,于是停顿两秒,直接跳到60。
“好,到时间了。”林墨低声宣布,随即拆封抑制剂。
酒精棉球擦拭在手臂上的温度让他稍稍回神,目送少量淡蓝色液体被缓慢注射进身体,林墨闭上眼,静静感受体内的变化。
随着时间流逝,怦怦乱跳的心脏终于有和缓的趋势,他头脑里那团怎么也搅不开的雾仿佛也被风吹散了,思绪恢复清明,身上的热度也在慢慢消退。
林墨眼底闪过一抹欣慰的亮光,不愧是他精心研制出来的!
不再犹豫,他将剩下的抑制剂全部打进体内,随即起身活动麻木的双腿,满心期待地等待发情热被彻底压制。
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想的是明天总算可以去赴小乔的约了。
“我不认识她,总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
“哈哈,别人不知道就算了,王叔您还不知道我是孤儿吗?”
深春的晌午,淡金色的阳光柔柔地洒向大地,窗外的人们在阳光下,表情都是那样鲜明快活。
可这一室内,只有死寂和燃烧殆尽的烟蒂。
林乔面色十分冷淡,手里把玩着一支香烟,也不抽,就只是看着白烟在空中一点点消散。
对面和他通讯的人似乎很为难,犹豫斟酌着说了什么,才勉强让他的眉头舒展开。
结束通话后,林乔直接用手指将烟捻灭:“真难闻,到底谁焦虑时会喜欢抽烟啊。”
是的,他现在感到一点焦虑。
他对现有的生活万分满意,找到了一直思念的人,终于可以长久地陪在他身边。可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竟敢自称是他妈妈!
林乔不承认,不想经历什么母子相认的狗血场景,更不想让林墨知道。
他知道,因为某个误会,林墨一直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都在思念母亲,思念那个在他幼年时就抛弃他的人……但他从没有过。
“得趁他发情期的这几天解决,这样他就不会知道了。”
那怎么办呢?要不去做亲子鉴定吧,用米艾尔的样本……
热,好热,怎么又湿又热的……
这种感觉就像在高温桑拿房,但比那要更加难以忍受。
被打湿的睡衣贴在身上,下身更是黏黏腻腻的,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林墨失焦的双眼中映出翻倒的画面,可大脑就像被水汽侵蚀生锈了一样,不能理解现在的处境。
室内弥漫着浓重的信息素的味道,一呼一吸间尽是玫瑰的香气。
他微动手指,地板上随即留下一道水痕。
我还在发情期吗?
哦,抑制剂又失效了……
迟钝地大脑还在一点点消化信息,熟悉的燥热却已经在体内翻涌了。林墨痛苦地发出几声呻吟,轻轻捂住眼睛。
几瞬过后,他认命般地快速脱掉睡衣,一丝不挂地钻进薄被里。
昏暗的灯光被隔绝在外,密闭的黑暗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就好像无论自己怎样不堪,都不会被发现,不用担心被别人知晓。
他并拢几根手指,熟练地伸进穴口扩张,以缓解难捱的空虚感。
林墨不知道别的oga在发情期什么样,只感觉自己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随便那么戳弄几下就会流出大股的水,直叫人头疼。
过去两年的无数次探索让他十分熟悉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体内的情欲催促他快速抽插着,可欲望越烧越烈,怎么都不够,怎么都不能满足。
于是他又用另一只手抚弄性器,从前端开始摩挲、打圈,敏感的前端被刺激得轻微颤抖,不受控地流出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