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平平的奶子,居然已经长大了一圈了,和女人比自然是小的,但是用手一抓,也能抓一手。
不仅仅奶子长大让他异常烦闷,到了晚上才是最难受的做梦梦到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淫乱的画面,被折磨得已经半月有余没有睡好了。
他明明还是处子之身,怎的会有如此龌龊思想。于是只能加紧读书分散自己注意力。
戌时,天光还有些微微亮,屋外的光线还可以清晰看到周围,屋内的光线已经是半明半昧了。
沈清昏昏欲睡,奈何屋内的炎热让他苦不堪言,于是他唤来粗使丫头宝珠儿,让她在兰园院子铺设好矮塌,他今晚准备在院子里睡觉。
“少爷,矮塌铺好了,今日府里新进的梦回吟也泡好了,据掌柜的说安神效果比前几日送来的都好很多。奴婢已经在院里凉亭安置妥当了,您可以过去了。”宝珠儿长得五大三粗,皮肤黝黑,十分健康的样子,今年是她做沈清粗使丫头的第7个年头了。
“嗯,你下去吧。”沈清头都没抬,语气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
沈清虽然不受宠,但是他生母杨氏在世时颇为受宠,因此整个兰园还是颇为奢华。庭院中,除了那些栀子花,还种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如同一幅精致的画卷,既有视觉的享受,也有嗅觉的愉悦。
随着太阳逐渐西沉,亭子是香茅草铺设的屋顶,四周全部挂上了大片的幻绡布料。一是沈清生母杨氏颇为喜欢幻绡,二是夏天幻绡还可以当做蚊帐使用,只不过用100两银子一匹的幻绡作为亭子蚊帐,也是足可见生母杨氏的受宠程度了。
夜风习习下凉亭挂着的幻绡开始轻轻摇曳,仿佛随着风的节奏起舞。
幻绡的摆动不仅带来一丝丝凉意,还不时地将院里的栀子花的香味和他自带的兰花香送入带到沈清的鼻端。
清新而不腻,淡淡的,恰到好处地融入了夏日的微风中。
沈清光着脚,踩在还有点微微热的青石板路上走进亭子,轻轻地躺在已经铺好的矮塌上。矮塌的材质非常舒适,触感柔软,舒服得他不由得闷哼一声。微风穿过幻绡,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和身体,带来一阵阵夏风独有的凉爽。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满院子盛开的栀子花的香味,让人感觉既清新又安心。
耳边是幻绡摩挲的声音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过分的安宁与舒适感让沈清就这样迷迷糊糊的开始了瞌睡。
夜色越来越深,庭院中的灯笼也被陆续点亮。微弱的灯光透过幻绡,投下斑驳的光影,更加衬得这庭院的幽静神秘。庭院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只有幻绡还在随着夏天夜风的吹拂不停地摇曳。
这会儿已临近亥时即为晚上9-11点。
沈府后花园里黑黢黢一片,一个又老又丑,神态猥琐,头发灰白参半,衣裳全是污渍的又老又肥的杂役推着刷洗好了夜香桶车子缓缓朝着朝露园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位家仆名叫李全,是沈府上的专门的倒夜香,负责涮洗马桶的杂役。他那一张丑脸上布满了因小时候得天花留下的坑坑洼洼,年过五旬的他在沈家卖身为奴已经是第十三年了。十三年前西南水患,大批难民涌入沛丰县,机缘巧合李全到了沈家,刚开始进入沈家的时候是在沈家做收取佃户租子,跟着管家第一任管家周二狗的狗腿子。后来周二狗通奸府上一等女使,被沈家嫡母发卖了以后,李全这等人自然也就被打压下来了。
每到深夜,李全便开始他的例行公事,将清洗干净的夜香桶送至秦府的各个院子。即便是深夜,他也不敢有丝毫懈怠。
李全推着夜香桶车子,一路上都是卑躬屈膝的模样,每到一个院子,总是先看看四周有没有人,然后才敢轻轻敲门。每当有仆人开门,他便露出那副奉承的笑容,嘴角的笑意更甚,大黄牙在昏黄的烛光下更加明显。一双胳膊粗而短,肥胖的肚子紧紧的顶在了马桶车上,看那身高最多一米六。
每到一处,他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主子们。即使是最冷清的角落,他也总是低头哈腰,用那苍老沙哑十分难听的声音一遍遍说:“小的给您送夜香桶来了。”
声音里满是讨好和谄媚,已经53岁的他除了倒夜乡洗马桶再也找不到别的活计了,他清楚的知道这个,所以态度在沈府也是越发的卑躬屈膝。
但是即使这样,他常年浑身臭味,本来就丑,顶着他那张丑脸讨好别人时更加惹人讨厌。于是沈府的不仅仅主人小姐敢对他呼来喝去,连和他一个级别的杂役也看不起他。李全的生活是一片灰暗,他的容貌和身份让他在沈府中处于最底层,每天重复着卑微的劳作。长年累月的被轻视和欺压,他的内心也逐渐扭曲,变得丑陋和阴暗。
在深夜,当李全推着夜香桶车穿行在月光下的庭院中,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沈府所有人的怨恨。尽管表面上他总是笑脸迎人,但是背地里他却是厌恶沈家的一切,尤其仇视沈家的几个大大小小的主人。他在心中无数次想象着反抗,想象着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也尝尝苦头,开始在心里幻想各种扭曲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