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在他嘴里不断冲刺。
其他人围了上来,不知道多少双手抚摸上了云卿的身体,把他夹中间,一前一后地进入了他。
痛,还是痛,穴里不知道撕裂了多少次了,布满了细小扯开的伤口,然而没有人给他上药,从来不会有。
他早已经在性事中感觉不到半点的快感了。每一场欢爱对他而言都是酷刑。
云卿就这样硬撑着,全靠身体去愈合,伤挨着伤,一层层叠加上去,每一寸肌肤上都有被性虐的痕迹,就这样挨过这一天天。
云卿被肏得昏昏沉沉,一块不知道什么东西送到了他的嘴边,伴随着的是男人啪啪啪地肏干:,“来,张嘴。”
他张开了嘴,咬了一小口,酸酸甜甜的,这才如梦初醒。
是山楂糕。
“好吃吗?”男人笑道,“好好伺候爷,下次还给你带。
云卿疲惫地点头,张嘴又去咬剩下的山楂糕,他一边被男人撞的前后摇摆,一遍咀嚼着嘴中的糕点,吃完一口就又去咬一口。
他的确是很久没有吃到这种东西了,自从怀这一胎后,云卿孕反非常严重,每日只想吃些酸甜的东西,可是等待他的只有每日一碗的漆黑药汁。
他虽然被断了仙骨,废了修为,可是身体仍旧是仙躯,是可以不食用食物的。
但是孩子不能,他没有了灵力的身体无法给孩子足够的供给,肚中的宝宝在拼命汲取母体的营养。
那药极苦,他最开始喝不下去,那些人就给他强灌,到了后来,只给他放在床头,并且告诉他,这一日只有这么一碗汤药,不会有任何其他的吃食,不过足够他肚子里的孩子生长了。
肚子开始泛起疼痛,孩子似乎感觉到了不适,在他肚子里拼命地踢他,肚皮上全都是孩子踢出的淤青。
“乖一点,乖一点好不好,”云卿想,他想伸手去摸一摸自己的肚子,安慰一下在里面的小家伙,可是就连手里面也被塞上阳具,撸动着。
好疼,哪里都疼,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他,可他没办法去怪他的孩子,那是他的宝宝。
宝宝一定是很难受,这才会踢他的,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期盼着孩子能乖一点。
他不止一次的迷茫着自己和这个孩子的未来。
“轻一点,轻一点……”云卿忍不住求饶道,他虚弱至极,“贱奴……贱奴受不住了……”
他什么下贱的事情都可以做,他可以自称贱奴,可以不顾廉耻地给他们口侍,可以乖乖地吞下他们的精液,只要他们能够轻一些,不要肏得那么狠那么深,更不要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一起进入。
他实在受不住了。有人在他被阳物撑大的花穴处又塞入一根手指,急切地扩张着,阵阵钝痛把。云卿很想喊一声,可他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那人一连插了几根指头进来,只略微扩大了些,就急不可耐地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云卿凄惨地叫了一声,有鲜血从交合处滴落了下来。
又是一天晚上。
牛头人身的魔将将云卿的双腿分开到一线,拔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阳物,上面沾着白浊和淫水,云卿失神地靠在身后的软垫上,仰面失力。
他张开的穴口正有大股大股地精液流出,被蹂躏的肉花凄惨淫靡,看上去被干烂了一眼。云卿喘着气,右手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牛头人身的魔将又硬了起来,就要提枪再上。
“去去去,”他被赶来的其他魔将推开,“你已经射过了,该我们了。”
牛头人身的魔将不甘心,却也不愿意得罪他们:“你们干,等你们都干完,我再肏一次这个婊子……”
其他人哈哈大笑,其中有一个人对他笑着说:“行了,不是说好的一天只干他一回吗?你没看他都那么大的肚子了?一次差不多得了,明日再说。”
牛头魔将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讪讪离去,门被合上,最后一个画面是几个魔将围着云卿脱下了衣服,光裸着的健硕身体扬起肉棒对着床上刚刚被肏过一次的美人。
日子就是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的。
云卿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每天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肏干,那些人里往往不包括魔尊,魔尊有他的妃嫔,已经不需要用他来泄欲了,只是偶尔想起他来,大概每隔半个月左右会召他服侍一次。他往往会在宫殿外跪上一个多时辰,等到魔尊临幸完妃嫔,就会把他招进来进行新一轮的发泄。
他总是有千奇百怪折磨人的方式,每一次加诸在他身上的都是残酷的性虐,他的身上被蹂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云卿就只能哭只能求他,可往往都得不来任何的怜悯。
至于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顾他的身体一遍遍地轮暴他,昏死过去了也不允许他休息,又将他肏醒。
每一次昏过去,云卿都希望能够就这样死过去,可每一次都让他失望,他还是活在这个地狱当中,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我什么时候能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