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已然记不清自己被这些淫兽玷污淫辱了多久,只知道不分昼夜的侵犯掠夺之中,他不是被强暴侵占到昏死过去,便是被狂暴不休的激烈抽插生生肏醒。到了后来,他连双腿都无法合拢,股间刺眼的处子之血和杀手们轮番射入的白浊精液流淌遍地,不堪入目……
“我玩过那么多青楼小倌,这么漂亮的还是第一次见识!”
“这么嫩,竟然还是个雏。兄弟们今天有福了!”
“告诉朕,你的初夜究竟给了何人?”
“朕现在要你的身体,你敢拒绝朕吗?”
几日后,一名杀手似乎终于尽了兴,高潮后倚靠在一旁,一边擦拭着阴茎上的血丝和白浊,一边提醒自己的同僚:
令他惊诧的是,这处蜜穴虽然紧闭,却布满了新旧交错的不堪欲痕。
可看到这些欲痕,想到自己作为堂堂帝君,却没有得到这大雍第一美人的初夜,他霎时怒不可遏,将惩罚的怨气全都凝聚到自己的龙根上,毫不留情的刺入了美人的蜜穴!
的吮吻着丹唇中甘甜的津液,挑逗舔咬着美人无法躲避的嫩舌,令美人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此时正是他初入京城,只身接近平津侯府。素来多疑的平津侯早已耳闻蒯府尚有后嗣存活,便号令自己的义子瞿蛟——当年亲自刺杀蒯铎之人布下天罗地网,追杀所有进入京城的可疑来客。杀手们秉承宁可错杀,不可错失的守则,不知斩杀了多少无辜百姓,如今又将藏海擒入手中。
昏迷中的藏海发出一声撕裂的惨叫,还未适应过来,便被帝君带着怒气的横冲直撞肏的哀叫连连。他本能的想要抬起无力的手臂推拒身上的人,却被帝君将双手死死按在脸侧,甚至感到下体的贯穿愈发猛烈,仿佛要将他生生捅穿一般。
藏海被困在一片纷乱的梦境之中。
“若是碰了,便是诛灭九族之罪!”
显然,早已有人享用过这处宝地,甚至……不止一人。
或许是帝君的动作太过粗暴,原本昏厥的藏海竟在痛楚中半醒过来,模糊的视线中,他隐约看到身上的人竟是帝君,顿时脸色煞白,沙哑着恳求道:
在藏海羞愤的目光中,杀手掏出自己早已肿胀的狰狞阳物,不由分说便强行顶入了那不曾被开拓过的处子宝地。感到自己的菇头和肉棒被紧致的穴肉紧紧包裹,杀手爽到如同浑身过电一般刺激,嘶吼着冲刺起来,每一次贯穿都将穴肉中的褶皱磨平。感到被巨物生生撕裂的藏海发出痛楚的叱骂,可丹唇贝齿却令另外一个杀手兽性高涨,转眼间便将膻腥的阴茎强势的捅入了他的喉间捣弄,令他再也无法言语。第三个杀手哪里还能按捺住兽欲,迫不及待的将自己擎天的巨根紧贴着同僚的阳具挤入早已被填满的肉穴,双龙入洞的粗暴抽插令藏海顿时昏厥过去,可三头野兽沉浸在快感之中,只想将多日尚未发泄的兽欲彻底释放出来……
然而三人望着藏海在挣扎中早已被撕破的衣衫,几乎衣不蔽体的玉骨冰肌全都暴露在几人眼前。惯于玩弄猎物的杀手们动了邪心——美色当前,不如先好好玩弄一番。
激烈的索吻过后,帝君被美人胸前粉嫩的乳晕所吸引。他从未见过任何男子的乳晕能似藏海这般诱人,两粒浑圆的乳头犹如醉人的红豆般颤抖着,令帝君霎时血脉偾张,痴狂的吮吸舔舐起来。直到乳尖上满是口涎和齿印,帝君才意犹未尽的停住吮咬。
仍在藏海体内贯穿的杀手反倒上
“玩也玩够了,该下手了。”
帝君再度愠怒起来。在打开美人的双腿前,他甚至想过,若是藏海是处子之身,定要让他从此承欢龙榻、夜夜侍寝,所有前嫌一概饶过。
藏海无法回答,只能咬紧下唇承受着依旧激烈的抽插,眼角的珠泪潸然落下。梨花带雨的美人珠泪令帝君不由得心软了一分,可想到美人的蜜穴不知被何人夺贞,他便又盛怒起来,抽插的动作重新变得狠厉:
一名杀手死死按住藏海被紧缚的双手,另一名杀手强行分开他的双腿,第三人将藏海的衣衫撕扯殆尽,嬉笑着扒开美人臀瓣间紧闭的蜜穴:
帝君的眼中满是血丝,冷冽的威胁道:
噩梦里是漫天烈焰,将蒯府燃为灰烬。刀光剑影中,浑身浴血的蒯铎在一众杀手的围攻下啐血倒地,无法瞑目的眼神映射在藏海眼中。他想要上前阻止那些凶手,却发觉动弹不得半分。
“朕想要的人,谁也不能碰!”
他们并不知晓藏海的真实身份。之前抓到可疑之人后往往严刑逼供,倘若发现对方是无辜之人,便将错就错,将百姓活活虐杀,以免留下口实。
尸横遍地的蒯府转瞬间化作了阴暗破败的茅屋。他被绳索紧缚在地面上,眼前是三名目露凶光的杀手。
最终,帝君分开了美人修长的双腿,一眼望到腿根深处诱人的蜜穴。
“……陛下!……求你!……放过微臣……”
“夺走微臣初夜的人,已经被臣手刃了……”
藏海被肏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