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让我碰,背地里去跟一群老男人喝酒,被下了药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我淫荡的老师呢?”
睡梦中的叶书苒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直接怼到了阴茎根部,呼出的热气腾到鼓鼓的囊袋上,傅知手里的半硬的阴茎立了起来,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人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在灵活的五指姑娘下,精关失守,傅知闷哼一声对着她近在咫尺的睡颜射了出来,射在她枕边的床单上,如果她再翻动一下纯洁的脸颊就会染上肮脏的精液,突然她又开始翻身,傅知屏住了呼吸,但是她却朝另一个方向翻了过去,背对着他,也就远离了那滩秽物。
傅知用舌头将她脸上流淌着的泪水卷入腹中,愉悦地听着她像一只发情期的野猫一样发出愈加尖锐的叫声,随着九浅一深的有技巧的研凿,叶书苒紧抓傅知的肩膀,长长的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傅知对这种程度的疼痛眼睛都没眨一下,专心攻城掠池。
叶书苒颤抖着身子,感受在穴内作乱的狡猾舌头,流出的淫液顷刻被舌头卷走,吞咽而下。纵欲过度体力不支的她,终于支撑不住身子,摇摇欲坠,卸了一半力的叶书苒直接骑坐了傅知的脸上,反而方便了他的舌头往更深处探索。
想起身下床,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一根链子栓在床头,现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只在床上,她震惊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傅知过来给她喂饭她才晃过神来。
经历一夜的缠绵,在药物的滋养下,叶书苒醒来不仅没有腰酸背痛的后遗症,也没有宿醉过后的失忆症,昨晚的凌乱,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想到这,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肚子胀胀的,分开双腿,穴里被灌的满满的精液流了出来,腿上还分布着干涸的白浆。
“不要了…不要了…”叶书苒面对奔涌而来的快感,窒息在情欲的波涛里,脑中白光闪过,是攀上顶峰后拨云见日的耀眼天光,小穴里喷出股股水液,稀薄滚烫,似乎烫到了耕耘中的肉棒,它退了出去,没有了碍事的家伙,淫水畅通无阻地喷涌而出,溅湿了傅知的小腹。
不知过了多久,傅知掐住叶书苒的细腰,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叶书苒跟着浑身抽搐达到了高潮,来不及流出的精液堆积在穴道内,撑大了她的肚子,她还没来得及缓一缓,就尖叫着被傅知抱起来抵在墙上,而体内刚射完精的阴茎还硬挺着,在被抱起来的一瞬间,阴茎退出又插入,将高潮过后敏感的小穴刺激地又到了高潮,快感如潮汐般袭来,久久不退,叶书苒哭喊着想要离开,却被死死钉在墙上。
抽出舌头换上翘起的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释放出压抑良久的浓稠精液。
“要去哪里?勾引人的婊子是要被肏死的。”傅知掐着叶书苒的脖子按在墙上,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叶书苒无助地哭泣,解释的话语却被堵在嘴里,傅知霸道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她讨好地用舌头回应,被傅知误以为她又骚起来了,身下的阴茎恶狠狠地向上顶撞。
“你不该背着我去找别的男人。”他语气冰冷,面上一层寒霜,但手里
在欲拒还迎中,叶书苒被傅知抱到床上翻来覆去地肏干,窗外的月光照在两具抵死缠绵的肉体上,叶书苒最先撑不住昏睡过去,傅知给她盖上被子,望着她被皎洁月光笼罩的睡颜,心脏砰砰直跳,忍不住用裸露在外的丑陋阴茎触碰她纯洁的脸颊。
“嘤…嗯哈~”叶书苒被舌头玩弄得勾起了深处的瘙痒,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傅知的头发,带满情欲的上扬声调让傅知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未射精的性器弹跳了一下,紧紧贴到自己的小腹上。
埋在体内的阴茎进进出出,撞击到某处,叶书苒刚退去的情欲又卷土重来,痛感转为快感,小穴绞紧性器,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傅知看着叶书苒的背影和手里泄气的性器,怔忡片刻,感觉自己越来越变态了,赶紧拿纸把床单上的液体擦去,钻进被窝从后面将叶书苒环抱在怀里,沉沉睡去。
他不仅没有怪罪叶书苒的淫水喷射到自己身上,反而用指头沾了沾,然后伸到自己嘴里品尝,体液本带着淡淡的腥咸,但在傅知嘴里却如花蜜般香甜,似乎没有吃够,他直接将头埋在叶书苒的下体,伸着舌头舔舐小穴喷出的水液,饥渴得宛如迷失在沙漠久旱逢甘霖的徒行者,急不可耐,却又带着对来之不易的水源的珍视。
“还要~”在酒精的作用下,本是助兴的药剂,药效直接翻了几倍,间歇多次的发作让使用者欲火焚身,时而清醒时而沉沦,清醒时对自己的反应羞愤难抵,沉沦时被性欲的高潮吞噬殆尽,最难耐的是清醒的沉沦,明知不该成为被情欲支配的奴隶,偏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食髓知味。
“你什么意思?”叶书苒伸出手示意不知何时被戴上的链子。
泄过一次后的叶书苒回过神智,片刻的清醒让她听出了傅知的怒气,明明只是陪秦幽跟客户谈业务,怎么会落得这种局面,眼中蓄积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
“唔…哈…”叶书苒难受地弓起了腰身,被迫承受傅知的野蛮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