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
留下来的只有羞耻,与祁进信香无比匹配的银霜口寒凛气息。
十三手挡着双眼在喘,他身体不自觉地应和着身上人的动作,等被肏到阳心的时候哭叫两声。
进入到一半的动作让十三那已经被喂开了的身子想要更多,他蹭了蹭台首。
姬别情看了他一眼,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
十三被他提起腰,呈现一个身体倾斜的动作,这样让台首进得更深,他嗯嗯啊啊地哭喊然后头一点一点往前。
“祁进唔”十三莫名开始喊他名字。
十三看见他沉静的双眼,让他想起曾经的白衣少年拦江剑。
姬别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肏他的时候比平时更狠而快,十三被肏得几乎要去了两三次,潮红的脸上流下几滴眼泪。
这个称呼实在太过遥远,对姬别情来说,祁进叛阁,十三消失,此后再没人这么喊过他。
一场情事过后,俩人的关系变得奇怪起来。
祁进也在他身体里成结射精,在他后颈上咬了个标记,十三方才觉得药性彻底退去。
他也不求饶,就只是喊台首台首。
他一抖一抖地哭着,喉头不停滚动咽下刺激出来的涎水。
等他那块几乎要被磨肿的阳心遭受攻击时,十三终于坚持不住开始没头没尾地求饶,连续的性事让他失去一切理智。
祁进帮他整理了下衣物,还是很抱歉的。
“嗯哈啊啊唔”叫了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在外面,然后急急忙忙用手捂住,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在外头。
五年后自己的消失又错过了台首几十年的时光,他也恨自己。
他捂着有些突起的腺体,呜呜咽咽地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才作罢。
十三陡然提高的声调彰与控制不住翻白的眼,彰显着他即将被肏到高潮,小腹一抽一抽的,看起来煞是可怜。
最难受的是十三,他含着一穴的精液别扭地回到了客栈把自己清洗干净,可是后颈上残留的雪中冰泉的气息提醒着十三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里啊啊啊台首唔唔”刚求饶到一半就被姬别情唇覆上,于是他又去舔台首。
被操哭了。
等十三从银霜口回到凌雪阁时,姬别情一下就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
祁进做时克制地没在他身上留下一点印子,除了那个临时标记。
事实证明身体不会忘记。
姬别情怕他嗑着,分出一只手去托着他脑袋。
好看我是谁。”
十三被做得迷迷糊糊,哑着嗓子喊了声“姬大哥”,于是姬别情停住了动作。
“祁真人”十三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力气凑到祁进耳边。祁进见状凑到他嘴边听,听见十三念了句:“祁真人一别几十年还记得怎么操我吗”
交合处已经变得泥泞不堪,湿漉漉的大腿根部颤抖着去讨好姬别情。
真可怜,姬别情想。
于是他给十三擦了擦眼泪,十三抱住他的手断断续续地呻吟。
十三呜呜咽咽地喊了声祁进。
祁进睁大双眼。
这样的动作实在太让他想起过去的姬别情,青年时期的姬别情对自己的地坤抱有占有欲,每次做爱时会在他脖子上咬一口彰显主权。
作为一名忙碌的凌雪阁弟子,十三的身体自然没有多少脂肪附着,也就导致他的小腹在抽插的时候能一下下显出性器的形状。
祁进托住他的头,以免十三因为交合头一点点往山洞旁边蹭,祁进的手是暖的,十三被在银霜口这么冷的环境下被操了半天,终于感受到一点凛风,便头脸往他掌心里蹭。
那双眼睛看着祁进突然聚满泪水,眼泪沾在睫毛上,祁进手托着他的头,已经再没有手去给他擦眼泪,于是附身下去把他眼泪亲掉了。
十三愣了愣,试探性又喊了一声姬大哥。
祁进的手带着一丝凉意,让陷入情潮的十三缠着他的手贴着蹭。
十三咬着唇被顶得止不住去咬祁进的时候想,怎么会这样呢。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说的怕就是十三。
祁进和十三之间不会有过多的温存。
身体突然大幅度地挺了一下,前端射出阵阵白浊,十三无力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
十三摇了摇头,“谢谢你。”
十三惴惴不安地解释道因为中了药,无法缓解只能这样。
十三想起银霜口的山洞。
长期被裹在密不透风劲装下的小腿肤白赛雪,此时虚挂在祁进腰间,随着他的动作颤抖下然后找到一个支撑点环住,十三被肏得呜呜呀呀地乱哼。
过去他对祁进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地坤本能对自己的乾元的依赖是无法控制的,只是祁进叛阁后那五年他实在是恨祁进。
他将十三抱入怀里,十三被突如其来的台首的气息打了个措不及防,逐渐沉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