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马背上是闻所未闻,迟驻更是清楚这样的位置极为凶险,若是月泉淮有意松开,或是他未能平衡躯体,恐怕下一刻就要坠马致死。他下意识贴近身上的人,又在性器顶入肠腹深处时反弓起腰,恐慌地想要远离酸胀的酷刑,却被那双手中掐紧腰窝牢牢摁住动弹不得。他不住地颠簸伴随这顶弄,浑身上下摇晃,兜不住的口涎与止不住的泪液齐齐滚落。反复按回的几下,软嫩的肠肉紧紧吮吸着青筋暴起的阳茎,而后穴心层层被破开,像是浑身被彻底贯穿撕裂。伴随脑中一阵白光,他身体也是一阵不受控的抽搐痉挛。月泉淮终于在这顶级刺激下淋漓尽致地射了个痛快。
月泉淮带着迟驻跑马一圈,只留下新月卫等自行狩野。岑伤倒是未动在原地等待,目视所及远处身影渐近,只见月泉淮衣着齐全,黑色大麾随马奔跑被风吹起,半遮半掩着其下身上满是青紫瘀伤和血丝、挂着服饰碎片的青年。
旷野无边,除了不远处的针林毫无遮掩,人置其中,如米粒般渺小。在新月卫声声浪叫与大笑声中,胸乳被人把玩狎弄于手,胸口的肉珠被掐揉发红,本就因天冷勃起的乳根被双指夹紧拉扯拧揉,肿胀充血得有平日双倍大。口舌和小洞被男人以性器共填。
他已不知吞吃过多少根阳物,被射入了多少次,腹间鼓鼓囊囊像吃撑了似的。
马匹的冲劲将他向后推,可性器顶撞逼着他向前,他无助地紧贴马颈,马毛虽顺滑但也粗糙,青年白皙的胸腹部和会阴仅一会便被擦得发红,而粗硬的鬃毛在一下下扎刺着脆弱的性器,刮过发红的铃口。痛觉混合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如有蚁蚀。
月泉淮分开他的腿根,昂扬的性器在洞口堪堪卡入头部,遂嗤笑一声,扬鞭向马,顿时烈马奔驰开来,坚硬的龟头不管不顾挤开小洞,不过几下便撞开层层软肉。虽已侍奉过月泉淮,但生涩的身体未有开拓便突然被强行打开,他来不及反应调整,被锥入的痛感逼得迟驻几乎昏过去。
奔腾不到半圈,他的性器就在前后粗野的贯弄刺激下倾泻了出来,浓精喷射,蓄于马鞍上的凹纹间,他的突然高潮搅得身后的月泉淮低笑一声,可深埋穴中的巨物没有释放的意思。月泉淮停了马,掐住青年的窄腰翻过身与自己相对,随后再度挥鞭架马。迟驻本还沉浸于高潮之中,惊得下意识扭动身躯平衡,却将那涨挺的肉棒吞入得更深。
的人掌控才勉强叫他不坠马。迟驻只能以双腿夹紧马背,可越是这般夹紧,腿间便被磨得越是生疼,颠簸中在腿内侧磨出片片血痕。
暮阳西沉,岑伤随便拾出一张鹿皮把迟驻裹起扔上马背,像战利品般捆在马鞍上返回驻扎营地。他们今日要在野外过夜,方便明日最后的野猎。马匹迈开蹄子,马背上的迟驻随之一颠一颠地起伏着,穴内含不住的黏腻浓精淌出,仿佛还在失禁,把漂亮的毛皮晕湿出一片深色。
两根阳茎劈开他的双腿,撕裂他的肉穴,带有腥气的钝物塞满他的喉口,可他早已凄凄叫不出声。口舌间满是男人的气味。
身下马鞍已被他的水液淋得湿透,身体榫卯处还在榨出淅淅沥沥的液体,夹杂剧烈交合而生的白沫,顺着马背缓缓流下。
耳边风声呼啸,大地苍茫。
马背的颠簸一下下契合着体内抽插频率,他敏感点本就浅显,更是在这一遍遍间被来回碾轧。迟驻上半身只能无力地倒伏靠在马颈上,硬马鬃蹭过脊背瘙痒难耐。他想要扭动离开,又被迫整个人像弓一样绷紧,被卸的双臂无力下垂。双腿全然找不到借力,只得在空中蹬踢又痉挛着垂下,月泉淮不满这份有意疏离,拉起迟驻双腿用缰绳绑住,拉到腰间楔入更深,粗糙的缰绳在双腿上摩擦出渗血的红印。整个人因紧张和情欲蒸得发红,热汗从颈后渗出落下划过腰窝,漂亮的劲腰在性器深浅难测的插弄中颤抖不止。
月泉
迟驻眼皮已然微肿,脸上红潮未退,腿间一片火辣辣的疼痛,身躯在冰凉的野地上一下下瑟缩。他只是月泉淮玩弄于手的猎物,成为猎手荣耀的象征,被一点点瓜分干净,此刻无处可逃。
营帐中,众人拿出自己的战利品展示,他再次被迫在欢笑中双腿大开承受着数人的鞭挞。
“迟兄可得努力些,后面可还有不少兄弟等着品鉴,要是一根根来这天黑前可没法完成义父的要求,可得多吃几根才是。”
后面的他已然听不清,脑间只剩下无尽痛楚与微弱的生理快感。众人狂野原始的释放后,他空洞无神的眼中只倒映着已然昏暗的天空。
被填满的肉洞反复吃着男人不同的肉棒,或大或小形态不一,不知何人犹嫌不足,将性器顶在他已被根茎撑满的穴边,极为缓慢地推入,只不过进了半个伞头,他腿根顿时痉挛,射无可射的性器在未被抚弄之下只得涌出一阵黄水。可这些人怎会看他失禁便放过他?
岑伤心下微骇,未曾想到义父竟用这等方式惩戒迟驻,他走上前去替月泉淮拉好缰绳,等对方翻身下马,将濒临高潮的迟驻抱下,扔于冰凉雪野。周围夸赞宗主的声音和马蹄声驳杂渐近,新月卫来人纷纷下马围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