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跟nv的不一样。」
「靠,又很难回答了吗。」我真的火大了。
「又没关系,反正不远。」他一脸没什麽的说。
感觉我并不是恶意的在问他事情,但他给我的感觉却是一种觉得我罗嗦的感觉,果然即使我们相处没那麽僵,但还是不是很能接受他的说话方式。
「喔,我姊叫我跑腿。」
我转头看向在等我的罗千贝。
算了,多问只是又被拐歪叫我闭嘴而已。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我觉得你对弘新他们跟我不一样,这是差别待遇。」
我拿过手机,朝他说:「我出去接一下。」
「喔,我知道了。」
是怕震动桌子发出的声音会引来侧目吧。
但他却笑了,两排牙齿都露出来了。
站上火箭筒,他问我要买什麽,我给他报了路骑去买咸suj。
他耸肩,又是笑。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种说法好像在拐弯抹角的叫我闭嘴一样。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同学吗!
「你习惯了不是吗,这不算理由吧。」我偏头说。
总是要说些什麽吧,不然太尴尬了。
「笑p啊,我有说错吗?」
我听到他在低笑。
我现在在家了,会待到周日在坐车回去。
「我在图书馆,刚刚睡着了。」
他停在咸suj摊前,我夹完东西後走向他。
我一听,指着他鼻子说:「这叫歧视!」
是喔,你还没要回家吗?
「很冷吗?」
「送我回家,不用吧,这里离我家又不远。」
我低头看着他的後脑。
十五分钟後,我拎着已经好的咸suj走路回家。
其实我满讶异他真的走了,毕竟刚刚在图书馆他坚持载我一起走,我是不知道我现在反覆的去挑他毛病的我是怎麽了,大概碰到他,我就像神经病一
我按下接听筒。「喂,姊。」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讲话对我尖酸刻薄,对张弘新他们就不会。」
我有点讶异,老姊自从上大学後很少会主动回家住。
为什麽是爷爷nn而不是爸爸妈妈?
你在g嘛,这麽久才接电话。
没了话题,他专心骑车,我看着眼前景物,感觉颇怪。
他笑了好一下,才说:「是我自己有问题,但这不是叫歧视,只是他们不会问的让我觉得很难回答。」
「因为不想待在台北。」
「没有啊,只是你好像不想被问,那我就只好闭嘴。」
「要回去了,怎样?」
「没关系,你就在外面等我,我也要走了。」
我听着话筒传来的嘟嘟声後将电话切掉。
「随便你啦,快点回家,不要陪我了!」讲完,我回到摊前不想在理他。
「不会,但你不是耶,只是刚睡醒的关系,鼻子过敏。」
「嗯,不过你不用再这陪我等,回家吧。」
他点点头。
「好,我闭嘴。」
「我觉得我问的很普通,一句普通的话哪里很难回答。」
「罗千贝,你为什麽会转学过来?」
听到他这样说,我有点错愕。
「对啊,我是好人。」他也不谦虚的说。
罗千贝却是照我的话回家了。
他耸肩。「我载你回家顺便一起买吧。」
果然,这就是最终目的。
「你还真是好人啊。」我不知道我是真心想赞美他还是挖苦他。
「人很多,很挤。」
「台北不好吗?」
我哼笑一声跟他并肩走出图书馆。
「他们跟你不一样。」
我看到他在摇头,看的我更莫名火大,超想从他头上打下去的。
回来的时候买一些零食跟咸suj回来。
「喔,好。」
「喔,好。」我傻傻的点头随即走出去外面。
脸前迎风而来的风有点冷,加上刚睡着,t温一时不习惯,忍不住打了一个喷涕。
「好了吗?」
「你快点回去吧,已经是吃晚餐的时间了,你这麽晚回去没关系吗?」
超诡异的,我竟然对他一点耐心都没有。
「对啊,我以为这样问我的人就会接受了,但你不是耶。」
「爷爷nn不会管我回家时间,会留饭菜给我。」
听他的回答,我楞了下。
不过我对张弘新也常没耐心,但又说不上来他们两个的差异。
「我身上没带很多钱,买多少算多少。」
「唉,g嘛又生气。」
了解,拜。
「你的书我帮你一起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