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翼弃兵。王用一个兵团得到了成功的补偿。以g5-g4区相威胁。我方虽少了一个兵团,但局面非常乐观。我知道我该出动了。我桀骜的冷笑。浴血,我心澎湃着。我爱那血,红红的血,战士的血。从中心进攻,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血染沙场。我杀的酣畅淋漓,看到血的喷溅,我得到无比的快乐,可瞬间后竟是更深疼痛的空虚,我只有不停不停的杀下去杀、杀、杀。两队烈火战车支持着兵团进攻。我攻占了d4区,这时看到王营中的白旗一挥,那是让我撤回的信号。可我还没杀的痛快,我突然有种要逃走的冲动,我要逃离他的控制,可我必须服从王的安排,我身不由主的向王营奔去。一路上竟是伤兵和死尸,我在尸体铺就的路上一路狂奔。突然红光一闪,一人挡住了我的去路。他红色的大氅罩住了天空,脸上带着冷冷的杀气,长发在空中肆意张扬。我毫不迟疑,挥动手中的长剑迅疾刺向他,他长身而起,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绞在一起。突然,我的手腕遭到重重一击,长剑脱手而出,我重重摔倒在地,脸上一凉,白色的面具被掠去,我的长发若青瀑散下。“小冰”我听到他充满惊异的声音,仿若见了鬼魅一般。我等待着他冰凉的剑锋亲舔我的喉咙,却看到他缓缓垂下长剑。他的脸上写满了犹豫和悲痛。我跃起,抄起我的剑,跳上一匹白马迅速的逃离。我的兵如蚁般涌向他。我
战士们大多都得了伤寒,他也没能幸免。看着他红得发烫的身体,痛苦弥漫着我。退出屋的一瞬,听到他在朦胧中呢喃:“小冰别离开我”趁着夜色,我潜入到敌人辖区的那片黑森林,我要寻找那种草药只有这里才有。夜光草,在黑夜里摇摆着,我伸手抓住了它。可是一条黑链缠住了我麻木,从伤口开始,渐渐蔓延。我知道,在这样黑的夜里不会有人来救我的。我的帅,没想到就般离别了,我不甘那渐渐的,麻木使我失去了意识。死,原来真的很痛苦。前方就是中原了,跨过千里没有生命的沙漠,就是在我心里曾深深渴望征服的所在。我强烈的渴望进入它的腹地,在我看来它是一只美丽神秘威猛的巨龙,昂着首凝视着我,等待着我的进入。我强烈的渴望把我的长剑刺进它的胸膛,渴望看到它胸中流出的热血染红整个版图,来填补我空虚的。这个驱使着我从寒冷的西伯利亚一直东征到此。越接近这里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想要酣畅淋漓的杀戮,征服!征服这片神秘的土地。可随着离它越来越近,每晚我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每晚总是大汉淋漓的惊醒,醒来却不知梦见了什么,总是一些模糊的碎片。我想去寻找,却不知要找什么,我想也许只有我进入它才会有答案。有个声音来自它,它在呼唤着我,不停不停这里已经是冬天了,扎营的那天,迎来了这里的第一场雪。从河中取冰,垒成一座白色的城堡。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雪,白色的军营,白色的军队,一身白衣的我站在雪赋如花中凝视着对岸,对岸竟是红色的天空。那夜我又从梦中惊醒,香汗淋漓。“又梦了。”他欺近我,我看见他眼里的忧郁。他是我的王。是他给了我至高的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知道他深深的迷恋着我,爱恋着我。他给我一切。我应该爱他,他拥有一切,天赐的绝美容颜,高贵的血统,至高无上的权利。我应该爱他,可我的心好象丢失了,那个搁心的地方被什么蛀空了,空荡荡的,如久旱未雨的天空。“我是谁?”“你叫逅,你是我的皇后。”我知道的。我最初的记忆是西伯利亚白色的回忆。我是被他从白桦林里捡来的。他说我是他致命的邂逅。他给我起名叫我“逅”而那以前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一片空白。他就是我最初的记忆。他培养我,训练我成为他的皇后,一个冷血的战士,随他征战。他的一切都是我的。他知道我喜欢什么,是血,红色的血,它们让我兴奋。他不断的满足我的征服欲。从西到东。“我美吗?”“美,美不胜收。”“你爱我吗?”“爱,爱不释手。”“那你呢?”他问。“当然!”我不容得再追问,封住了他的唇。当然是是还是不是,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已惘然。“你究竟想要什么?”他终于不行了,趴在洁白色的床上。我看他脖颈上的动脉不住的跳动,我想喝那里流出的血。我是深不见底,什么也填不满。对岸狼烟四起。红红的旗帜漫天铺地。第一轮进攻开始了。我们有八个兵团,而对方只有五个兵团。看到对手的布阵,王不禁冷笑。白色的大旗一挥e兵扫清道路,跨过冰冻的河水,扫清一切障碍,把d线让给对方,对手用在e线进行反击的计划来进行防御战而活跃。大旗一挥,兵阵立即变成“楔子”队形,一幅兵的冲锋的美丽图景。突然,光电一闪,战场弥漫着硝烟的味道。“那是什么?”我大惊。“那是对手的远程自走炮!可以进行时空的超越。”“报,f5区被攻。”“报,a线遭到顽强抵抗。”王冷笑,这是我们熟知的边兵进攻步伐。由于g6区的兵已挺起,保证了边线的打通。大旗一挥,人马兵团以快速迂回路线抢占开放线。一个空中走象中队已准备出发。然而对手有更多的防御手段。他们的飞翔象防御着空中要道,他们的骑兵团形成铁马阵势。他们的骑兵团是尧勇善战的,在一个又一个兵团中杀进杀出。他们的防御是固若金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