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他揉了两把景元的脑袋,把猫儿的不安安抚过去,接着便支起身子,分开双腿,将散发着甜香的器官送到景元唇边;而后他轻轻托起少年的后脑,叫景元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馒头屄。
他觉得差不多了,再次把猫爪子拿开,然后把景元抱出浴池,向卧房走去。景元的尾巴依赖地卷住他的手腕,咪咪又呜呜,总算在进门时憋出一句能叫人听懂的话。
丹枫的脚步停了一瞬,而后便抱着猫,继续稳稳当当地向床铺去了。
……丹枫摇了摇头,暂时将这些抛至脑后。他相信景元能理解他的用意,哪怕不喜欢他的做法,也不会真的就此讨厌他。
一根绸带蒙住了景元的眼睛。
他再次剧烈地高潮,但他的阴茎已经射无可射,只是喷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屄穴里也在痉挛,夹得景元舒爽至极,一股一股的龙水从深处吹出来,泡得那根肉棒水光淋漓。景元在高潮的屄穴里快乐地又捅了数十下,结结实实地享受了一会儿夹紧的肉道和小子宫——宫口的肉环像极了他的几把套子,插起来又润又
“……”
“丹枫哥……想……”景元还在嘀嘀咕咕,一边嘀咕一边踩他的胸脯,“咪……”
“?”景元偏了偏头,他一片混沌的猫脑瓜不足以支持他理解凑到嘴边的温热软肉是什么东西,但丹枫的声音使他盲从。于是他顺理成章地张口,把嘴边的软肉含进了口腔里。
他在饮月君里面,在罗浮上最尊贵的、万人爱戴的龙尊里面……他正在操丹枫哥,宫口都操开了一条缝,恐怕就快要顶进去了。
这个认知叫他兴奋得无以复加,下手失了分寸,登时将龙的奶子捏出几个指印。丹枫吃痛,哭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扭着身子要跑,却被上了头的少年一把拽回来、握着腰身狠狠一按!
先不论这是多么荒谬的逻辑,总之陷在情期里浑浑噩噩的丹枫说服了自己。他颤颤巍巍地抬手,去揉少年的头发,想安抚似乎也同样发了情的猫儿,教他莫要急躁不安,他们的时间还长;可出口的话却被顶得断断续续,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片刻之后,连他自己也忘了想要说什么,只剩下沙哑甜腻的叫床声了。
“——哈啊啊啊!!”丹枫发出一声似泣似喘的哀叫,下巴高高扬起,身子反弓,双腿猛地在空中踢蹬了几下,“不、啊啊!哈、嗯啊!景元……景元、停……啊呃、啊……!”
这解毒之法很可能会诱发他的情期,到时候他稀里糊涂地,孤男寡龙共处一床,将会发生什么,就连他自己也说不好。届时景元的毒亦解了,迷香劲头过去,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罢了。
“……想什么呢。”丹枫随口接了一句,没指望景元回答。
他把景元的身子搓洗干净,搓到某处时,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大小……没在状态,摸不出来。丹枫面无表情地接着洗其他地方。
这让丹枫觉得有些心理落差。
“想做……丹枫哥的猫。”景元低声道。
他法,酷似猫咪踩奶。丹枫迷迷糊糊地,也就以为景元仍是余毒未清——还在踩他,只有小猫才做这种事——是他勾起了景元的欲望吗……莫非天人也有情期?若是那样……倒是自己的错了,应该负责到底罢……
不过,这也只是他“希望”而已。
“……唔!”丹枫发出一声闷哼。
“景元,”丹枫垂着头,长发如幕般将少年笼罩,“……舔它。”
、缩着手脚才行。即便如此,丹枫也只能双手并用地环住他,还得用尾巴帮忙护一护,才能使景元不至于倒进池水里。
但他还是尽职尽责地给景元做了个简单的清洁——他自己已洗过了,叫景元到浴池来,就是要把猫也洗干净——虽然他没有洁癖,但也不是什么都不讲究的。
八十年前景元还是个小猫崽子,脑袋堪堪到他的腰,蹭过来问他看没看见自己的师父,他顺便就能把手放到猫脑袋上揉两下。……怎么忽然就抱不下了呢?
从龙屄里流出来的汁液已经被捣得到处都是,糊在被拍打得通红的屄肉上,把那两瓣肉乎乎的馒头屄浸得晶莹剔透;少年精壮有力的腰身不断地抽打龙尊的屁股和屄,淫水在屄口蒂珠和少年的腰胯之间拉出丝来,还没等断掉,就迎来了下一次顶撞。丹枫的身材数百年来一直保持着虽具线条、却并不夸张的样子,在层层叠叠的礼服下甚至略显单薄,可此时他那单薄的小腹肌肉却叫景元清晰地看见自己埋进丹枫身体的痕迹——他的肉棒在龙尊的小腹上顶出凸起,无比清晰的告诉他此时他正在做什么。
景元破开了他的宫口,那可是连玉势都没有到过的深度。
景元仰躺在床上,上身被许多靠垫软枕支起些许,因失去视野而显得有些不安;丹枫则仍披着单衣,只是下身不着寸缕。床头摆了几支玉雕的男根,那是丹枫为自己准备的: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道德底线,他希望自己尽量不要跟景元做到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