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热情得像以前喝醉以后似的。
易筵成这时候已经在家，读到这条消息，没乱吃醋，只是放大那几张照片看半天，又打开她的名录册，比对很久。
林药药把他的照片存下来，反正现在没事做，发给易筵成看看。
林药药膝盖弯着，小腿从床边耷拉下来，偶尔晃晃，上半身在床上扭成奇怪姿势，妆也还没卸。易筵成本来站在她跟前，被她拽着裤腿拉下来，趴到她身上。
她不过是交往了一个小五岁的男友，对方已成年，正值高考后的假期，不耽误学业，她也真心实意。
——
“我都说了我没有，我只是有点困。”林药药不耐烦地往他身上拱，头顶在他颈窝里蹭，手也伸到他裤子中，把那东西弄苏醒了握着，却不动弹，“别以为我叫你‘兔兔’就是喝醉了，我都说过，我清醒着呢，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就是喝酒以后，更容易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酒壮怂人胆，你懂吗？”
“帅吗？”林药药只关心这点。
81.作画·下
易筵成现在更有理由怀疑她喝过酒，可的确没有闻到任何酒精味，“你吃酒心巧克力了？”
现场忽然热闹起来，不少人举起手机，还有人探着脖子看。
“易筵成，你后天有没有空呀。”林药药还没来得及换，直接躺到床上，声音懒懒散散的，也不怕裙子起褶。佣人放假，她要洗熨的衣服攒了一排衣架，后来实在满到塞不下新的，易筵成看不过去，叫小区保姆上门收走。
“所以……”她早就在心里这么偷偷叫他？
林药药也被吸引，问旁边的朋友：“发生什么了？”
前两天不准他碰，破戒以后就又上瘾，恢复往日找准机会就动手动脚的女流氓形态。
林药药把他的裤腰往下拉，让硬挺的肉棒露出来，她垂眼看着，反复把玩。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耳垂。
“没有呀。”林药药把头发别到耳后，埋下去啃他的喉结。带着闪光的唇膏被擦到皮肤上，他脖子前一大片都蹭上淡淡红色。
“你能不能帮我去取下画？”她说，“我工作室那边有事，过不去。”
“那我一会把地址给你。我会跟那边说好的，你去以后，直接拿画走就行，门都不用进。”她忽然伸直胳膊，从他脖子两旁穿过，往回一搂，腿也抬起来。
*《味觉的心理物理学探索》
“他可能真是你的前男友。”
朋友也感慨，“是啊，你还以为零零后很小呢？最早一批零零后都二十岁啦。”
林药药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为数不多谈过的小狼狗，还就在两年前，竟也被她忘了，“你说，我当时到底算是有底线，还是没底线？”
这还没送回来呢，她又挂半排。
“有空，怎么了？”他的鼻尖就在眼前，林药药总觉得，她眨眨眼，睫毛都能扫到。
这种交谈，不来是不知礼，来了却又没话说，林药药情商高，没让对方觉得尴尬，说个五六分钟以后就找理由结束。
易筵成把册子里39号和林药药的合照拍下来，发给她，“你对比一下，是不是一个人？”
“还真是我喜欢的类型。”林药药翻几页，注意到他的个人资料，“零零后啊？”
林药药带着她的潜力金奖到家。
“帅是挺帅的，但不是我的款。”朋友回答，在手机上找出他的微博，递给林药药看，“你可能会喜欢。”
“你们交往时间是在两年多以前，他刚满十八岁。”易筵成看着册子上的记录，告诉她，“7月份，高考结束一个月。”
短暂的电流感穿过身体，易筵成嗅嗅，“你没喝酒？”
整个人挂到他身上，再用力翻滚，两人上下位置调了个个儿。
“啊？”林药药发了个兔兔震惊的表情。
这算哪门子的没底线？
“现场来了个小帅哥，零零后，啧啧。他要是早生几年，估计也能当我前男友。”
朋友张望几眼，“哦，来了个男主播，最近上了个素人类的综艺，变得特别火。你没看过？”
照片里的男孩面庞青涩，才显成熟轮廓，穿着潮牌短袖T恤，笑容清澈。林药药把那图片放大到快能看见像素点，从五官和脸上的痣多方位比对，再让朋友帮忙分辨。两人忙活半晌，最终得出结论，真是同一个人。
“兔兔呀。”她又嘤咛。
把这奖状立在书架上，有些讽刺。她在这网站拍视频几年，最终却仅仅被判定为“有潜力”。合着，她前几年全在深潜，今年才浮上来被发掘？
在这儿，多少得来搭句话。
易筵成答应得很爽快，“好。”
“好玩吗？”易筵成看见她伸出食
硬要说她没底线，易筵成找不出理由。
无论从道德、情感还是法律的角度看，她都毫无差错。这简直太有底线了，底线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