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角。
幼少时,我搬布戏台,置齐所有准备。
弱冠时,我倾身而上,煞尽所有戏者。
少年时,我成了看戏的客,任一干人等唱我作的本。
直到林文扬登台,他独自一人表演,拙劣却认真。
我不由得再次挑缨戴帔,眉点红妆,与他唱上一曲。
这一唱,便是一辈子。
终了,还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