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
说来也奇怪,有时候非常想,却站不起来。
有时,无缘无故,它也能发骚。
但总比原来,怎么搞,都半软不硬强。
如今药物倒是不怎么用了,这是好现象,不久的将来,肯定会彻底好转,可省的自己去北京求医的麻烦。
不过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伙。
赵猛用手指取食蜜汁,并不过瘾,突然撅起嘴来,凑近女孩的下体,仔细的嗅了嗅。
女性特有的味道,令其非常着迷,余静的小逼是粉嫩的,而妻子的,就别提了,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改变呢。
她也没什么所觉,如今下去,日子还真难熬。
好在关掉灯后,眼不见心不烦,了无生趣的过活。
赵猛伸长舌头,在阴缝里滑两下,接着叼住阴核,轻轻啃咬,随即感到女孩的身体弹了那么一下。
把他吓着了,急忙停下里,微微后撤。
静静观察两分钟,没有什么异样,这才放心。
接着,小心的接近,将腿往大腿根处压折,露出其间的秘处,随即龟头顶上来,这个姿势非常不雅。
男人和女孩都是如此。
赵猛蹲着,胯下的一套卵蛋,几乎拖到床上。
龟头在肉缝里,滑了好几下,浸润了皮肉。
唧唧唧唧……
随着他的动作,能听到轻微的水润声,可见女孩的逼水真的没少淌。
男人喘着粗气,难得没有争吵,女孩任由自己为所欲为,其非常满足,探身往前一戳,与此同时,大手抓住对方的奶子。
他一手攥住肉团揉搓,一边撅着屁股,将鸡巴顶入。
噗嗞,龟头破开肉道,插入半根。
男人深吸一口气,喟叹一声。
双腿微微发抖,快活不已。
“这逼,真好……”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夜色深沉,人们都在熟睡,正是干坏事的好时候,血液沸腾,原始感官觉醒,赵猛浑身充满干劲。
他的身体,前后晃悠,作着机械性的运动。
动作干净利落,一下下将鸡巴送入外甥女的体内。
噗嗤,嗞嗞……性器相交,演奏最唯美的乐章,在耳畔边回荡,无疑于兴奋剂,刺激着男人越发的癫狂。
手指捻住女孩的乳珠。
揉搓,拉扯,将小东西扯的东倒西歪,越发的鼓涨。
而女孩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冲撞,不停的晃荡。
肉体和床铺的摩擦声,不绝于耳,从后面望去,好似一只野兽,在兀自享用着猎物。
余静只觉得浑身火热,舒服的,张开小嘴,吐气如兰,被肏的,浑身毛孔舒张开来,有多久没这般痛快了?
脸上飘来红霞,呼吸变得急促。
嘴里无意识的哼唧出声。
“嗬嗬啊啊啊……”
她似乎做了个梦,梦中享受着至高的性爱。
那个男人是谁,带给自己无以伦比的感觉。
因为讨厌赵猛,所以余静在梦中,也是逃避的,那是个新的,鲜活的人,会带给自己美妙的安全感和欢愉。
“啊嗬嗬啊啊……”
女孩的手臂动了动。
宽展开来,似乎在拥抱,又很无力。
她的动作,吓了赵猛一跳,以为这是要醒来。
下一刻,戳刺停止,女孩似乎非常不满,用力夹住鸡巴,渴望的呻吟变得更大声,赵猛放开了乳房。
鸡巴轻轻插入,撤回。
如此慢慢施为,女孩的声音换了调子。
男人颇为得意,别看怎么跟自己哭,闹,还不是离不开自己,只要鸡巴够硬,没有拿不下的女人。
他变了,C市的纸醉金迷,已经腐蚀掉了,他的某些原则。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应酬多了,什么样的场合都有,他呢,形单影只,很多时候,格格不入。
人家成双成对,你呢,不能带老婆去的。
至于情人,他自然是有的,只是余静,根本上不得台面。
年纪小,再者关系复杂,被发现,可不得了。
大家伙都不相信,其没有情人,认为其深藏不露,过于谨慎,赵猛连连摇头否认,便有‘热心肠’的人,想要帮忙介绍。
煞有介事,说对方是个大学生,长的很不错,跟其很相配。
男人更是尴尬不已,说是自己要为人师表,不能做那事。
大家嗤之以鼻,只说其装过了头,当然笑闹的成分居多,每当这时候,赵猛便要哀叹,余静的身份,否则时时带在身旁,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