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来了。”丁杰注意到了安寒澈的出现,站起身来,一只还穿着皮鞋的脚毫不留情地将江峻岩的头狠狠踩住,迫使他的脸贴在地上。
“你想干什么!?”安寒澈指着丁杰的鼻子怒目而视,他看着自己平时阳刚又高傲的男友被羞辱成这样,杀心都出来了。
“不干什么啊,只想告诉你,你这个所谓的纯主、纯1老公,在老子脚下,也不过是任我玩弄的贱狗。”丁杰弯下腰,抚摸着江峻岩结实好看的屁股,“你要是再早点儿,就可以看到你老公如何下贱地主动求爷赏他舔臭脚了。”
“放你娘的屁!”安寒澈一脚踹开踩在自己男友头上的脚,弯下身子想把男友扶起来,却被丁杰拦住。
“别急嘛,你也得问问本人愿不愿意啊,”丁杰坏笑着,重新坐下来,用穿着黑袜的脚抬起跪在地上的江峻岩的下巴,“贱逼,问你话呢,你老婆要带你走,你愿意不?”江峻岩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袜脚,眼神里尽是欲望,竟张开嘴就将丁杰散发着脚汗味的黑袜脚全部含入口中。,
“这就没办法了,”丁杰耸耸肩,“你老公天生就是舔别人大臭脚的贱货,赶都赶不走。”说着,他还扇了江峻岩一巴掌。
安寒澈彻底崩溃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自己称呼为老公的男友,平时那么男人,在调教别人时那么霸气的江峻岩,那么高傲的爷们,此刻竟全身赤裸心甘情愿地做丁杰脚下的一条狗。这个丁杰长相平平,除了身材好一点,究竟有什么其他的魅力,可以吸引自己的老公也抛弃了纯主的身份臣服在他的脚下?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他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剧烈的疼痛和眼下不变的情景提醒着他残酷的现实。
不对,在视频通话中,江峻岩还是对丁杰的行为十分抗拒,怎么仅仅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自己的男友怎么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安寒澈仍不肯相信自己的男友会主动沦陷。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给他用药了?!!!”恍然大悟般,安寒澈扑上去一把掐住了丁杰的脖子。
丁杰挣扎着,好不容易才挣开了安寒澈的束缚。
“呵呵,这个,真没有。”丁杰揉着自己发红的脖子,斜着眼看着安寒澈,语气处变不惊。
安寒澈再次弯下腰想扶起江峻岩,但江峻岩不知哪来的力气,保持着跪姿,愣是一动不动。
“峻岩!”他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男友。
“别白费力气了,我告诉你个法,就看你听不听了。”丁杰翘起二郎腿,一脸的不以为然。
“有屁快放!”安寒澈咬牙切齿道,他知道丁杰肯定不安好心。
“你和你老公再伺候我一次,他就好了。”丁杰不怀好意地看着安寒澈。
“呸,傻逼才信你。”安寒澈啐了他一口。
丁杰大笑着站起身来,绕着安寒澈转了一圈,目光交替审视着安寒澈和江峻岩二人。
“事到如今,你也不得不信了,不是么?”说罢,丁杰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后叼进嘴里。
安寒澈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做,他应该强行带着江峻岩离开这,大不了再去找医生什么的,总之不能应承下丁杰的要求。但他还是双膝一软跪了下来,就如同他当年第一次跪在丁杰面前一样。
“很好,张嘴,”丁杰轻笑着,将烟灰抖落在安寒澈张开的嘴中,“叫我。”
“爸爸。”安寒澈屈辱地咽下了那一小撮烟灰,这是他这些年来给丁杰做奴养成的不得不做的习惯了。他开始自觉地跪着脱下身上的正装衣裤和皮鞋,只剩下内裤和袜子。
“贱逼,爬到母狗后边去,好好尝尝你老婆臭黑袜的味道。”丁杰用脚拍拍江峻岩的脸。
江峻岩听话地爬到了安寒澈后面,低下头来把鼻子埋在安寒澈的黑袜脚底深呼吸。
“怎么样啊,贱逼,你老婆的臭黑袜味道如何?”
“好闻。”话音未落,江峻岩的舌头就舔上了安寒澈的袜底。听着自己男友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自己的脚底隔着黑袜被往日高高在上的老公舔湿,安寒澈的下体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骚逼主人,怎么样,听到你老公犯贱是不是很爽?”丁杰叫着安寒澈都快遗忘了的称呼,显然是想刻意羞辱他。
“是,爸爸。”欲望已上头,安寒澈本能回应着丁杰,理智早已被驱散都一干二净。如今的男友,就像当年男友征服自己一样,跪在自己的奴后面闻舔臭袜,安寒澈感到痛苦的同时竟觉得有一丝兴奋,那种强者臣服于自己的兴奋。-t!e%k/ahx
随后,安寒澈被反绑在椅子上,丁杰命令他调教江峻岩,安寒澈看着跪在脚下的男友,下不去手。
“放开玩,他现在可骚可贱了。”丁杰冷哼一声,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
江峻岩满眼渴望地望着安寒澈,臀部竟也下贱地晃动着,像狗一样摇尾巴讨主人欢心。安寒澈见状心下一股无名火便蹿了上来,抬脚便踩在了自己男友脸上,大力蹂躏着。
一番调教,让安寒澈彻底见识到了自己老